应该是晕倒时从楼上摔下来磕的,陆离这么想着。

就像白起对她不屑一顾一般,她对于去欺辱那个柔软的,娇弱的小姑娘这样的事,也充满着不屑。

陆离撒谎了,说什么空窗期,其实根本都是扯淡,不过如果白起愿意,而白夜又有所芥蒂的话,她和白夜倒是随时可以结束关系。

白起将陆离在高潮过后,想要夹紧花穴的腿抬得更高,发狠的继续顶撞,甚至还伸出一只手,继续搓弄着陆离的阴蒂。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的话,那么一定会发现在这里做爱的他们两人。

是啊,只要稍微放纵一下就好了。

陆离仰头看着白起,细细的打量着他脸上的每一寸光景。

可下一秒,他的脸便烧红了起来。

随即便传来了一系列的开门声,上楼声,以及最后,陆离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江知行看着陆离逞强的姿态,不由得有些恼了,“你都这样了还洗什么!?跟我出来!”

“不高兴吗?”江知行靠在车椅靠背上,将另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偏过头,看向陆离。

他细细的舔弄着陆离唇舌间的每一处,以及被他撕咬破溃的那处伤口。

江知行的话,伴着湿热的气息,缓缓爬上陆离的耳畔。陆离没有作声,紧随其后,她的手,便被江知行死死地抓住了。

江知行发现陆离正顺着车窗玻璃打量自己,不由得更加深了几分笑意,开口问道。

在父母去世之后,陆离的奶奶家不愿意接管陆离,所以陆离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跟着外婆生活的。外婆年轻的时候是在文工团弹钢琴的,后来当了老师,算是老一辈的艺术家。从小陆离就很喜欢钢琴,那几年里陆离就一直跟着外婆学弹钢琴。

“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陆离没了与白夜争论的兴致,转过身,继续坐在椅子上抽烟,“再说,一个临时床伴而已,凭什么逾越来管我的私人生活?”

“唔……轻些……”女孩有些吃痛,低吟出声。

“嗯,那我走了。”陆离敷衍似的应了一声,拢好衣服,扶着天台的扶手,撑着发软的双腿,走下楼梯。

陆离被顶的心神荡漾,不留神间,低喘出声。

白夜一边满意的揉捏着陆离白嫩的乳房,一边凑近陆离的耳畔,一边吐气如兰的撩拨着陆离,一边说着荤话,“是不是奶子被我揉大了?”

“我没什么好误会的。”陆离话未落音,白起便像是恶嫌的蹙起眉头,有些粗鲁的打断了她。

制服上写着特警两个大字。

在白夜用手指触碰到她湿润的下体,开始大力揉捏那粒敏感的花蕾时,陆离终于忍不住,大声浪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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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有些日子没有做爱了,当白夜灼热的呼吸不均匀的喷洒在她冰凉的肌肤上时,竟烫的她有些心神荡漾,微微的发着抖。

白起送给她的时候糖糕还不叫糖糕,白起叫它小灰。

她不怕他,她总喜欢和他对着干。

他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厌恶的话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离我远点。”

最近陆离的内裤总是莫名蹊跷的消失,然后又被莫名其妙的洗净,晾在衣架上。

陆离不好意思询问舅舅,是不是看到自己的内裤并且帮自己洗了,她也不好意思告诉舅舅,那些内裤是自己洗过得。

或许是姑娘到了初中这个年纪,开始发育了,缱绻的心思也多了起来,变得有些敏感害羞了。

陆离从十二岁时便被舅舅接管,因为外婆的身体很不好,所以尽管有些不舍,她还是乖乖的跟着舅舅走了。

那时的舅舅刚从国外回来,和陆离已经有许多年未见了。外婆说舅舅在妈妈去世之后生了很严重的病,需要国外的心理医生帮他治疗,好像是叫什么躁郁症。

陆离不太能理解,但她是高兴的,因为舅舅回来,那就代表舅舅的病已经痊愈了。

到了现在,陆离已经在一起和舅舅生活了近三年了。

舅舅长得很像自己死去的妈妈,妈妈很漂亮,舅舅也很漂亮,虽然说用漂亮来形容男人是不合适的。尽管舅舅也说自己长得像母亲,可是陆离却觉得舅舅是比自己更像母亲的人。

舅舅和妈妈一样温柔,会对着自己笑,会将自己抱在怀里,举的高高的。

离离最喜欢舅舅了。陆离是这样想着的。

江知行平日的工作都很忙,他才刚接手父亲的股权与公司的职务,像是初出茅庐一般,他有些急躁,却也能做的井井有条。

看起来像是成功人士的他,本该过着人生赢家的生活,享受金钱与名利场带来的快乐,可是他却选择接管了去世的姐姐留下的一个女儿。

这是让江知行周围的人都无法理解的。明明可以生活的更自由,为什么非要接手一个不小的累赘。

江知行不论再忙,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按时下班,回家陪陆离。因为陆离不喜欢他加班,更因为陆离才刚和他在一起生活,正是需要陪伴和适应的阶段,所以他会尽可能地将所有工作压缩在工作时间之内完成。

像个熟练又称职的单身父亲一般,也像是陆离温柔的长辈似的,江知行和陆离将生活经营的很好。

陆离长得和江知行也有几分相似,走在街上,会被人误认为是年龄差有些大的兄妹。

“你的妹妹长得很漂亮啊,真乖。”小区门口开超市的阿姨经常会这么夸陆离。

“是外甥女。”江知行笑的有些腼腆的拉着陆离的手,这么回应道,“早年他父母出了些意外,所以现在我是她的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