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行有些慌乱,手足无措,陆离能感觉到他的担忧,他开口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就在陆离神游之际,江知行轻笑着,从她的口中抽出自己的手指,道:“离离,舅舅今天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哪怕那张嘴上满是污渍,才刚刚吞吐过自己的性器,还残留着自己射出的精液。

江知行于她而言,是阴影,是梦魇,是让她在无数个夜里惊醒的噩梦。

还是那样让人胆寒的,充满危险,意味不明的笑。

明天就是周末了,今天下午没有课,看时间现在应该已经放学了,不出意外的话江知行应该已经在学校门口等她了。

“可这是我的地盘。”听着白夜不留情面的话,陆离挑眉,像是有些不悦的宣示主权。

“所以老师要惩罚我?”

“……”陆离沉默了好久,双腿发软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褶皱的衣服。

白夜被陆离猫叫般的低吟,挠的头皮发麻,在听到了想听的话后,白夜终于拔出了那作乱的龟头,轻轻开口:“好,满足你。”

“彼此彼此啊,白先生。”陆离配合的挺起胸,主动将自己的那对柔软送到白夜手中。

白夜见状,也褪下了脸上的假笑,“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惊喜吗?”白夜冷笑了一声,直起身来回过头,双手抱在胸前,以一副俾睨的姿态看向白起,“还是说愤怒更妥当?”

“陆离,你说你怎么这么骚,嗯?看看,你的奶头都快被我掐肿了,你还扭得这么浪?”

后来发觉自己喜欢上她之后,就一直陪着她,追求她。期间一直保持着性伴侣的关系。从高中时期,到大学,到工作,直到她和白起分开。

“你爸爸个屁。”陆离躺在沙发上,看着迎面走来的白夜,有些好笑的接嘴。

这是一条毛色偏浅的德牧,叫做糖糕。

她能感觉到白起愤怒的目光也在身后传来,扎着她的后背。

说不上多喜欢这种感觉,可这确实是很好的消遣。

“可是你再不张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江知行威胁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陆离知道,江知行现在是真的在恼火,所以也不再和他较劲,只是顺从的张开嘴巴,吃进那勺粥。

“你现在在外面怎么玩我都不管,不管你是和秦屿还是别的乱七八糟的人,我都不计较。”江知行一边给陆离喂着饭,一边阴着脸说道,“因为你早晚会回到我身边的。”

陆离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头。她想反驳江知行,她想大声的告诉江知行,终有一天,她会离开他。可是她不敢,所以她只能暗暗在心里暗自腹诽着。

“可是你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就别怪我不客气。”江知行夹起一块春笋,塞进陆离的口中,威胁到。

陆离食同嚼蜡一般的吃着食物,一边在心里暗暗笑道,江知行说这话还真是没有说服力,把自己弄得最惨的人,向来要数江知行排第一吧。

晚饭没吃几口陆离就又开始呕吐,吃了多少,就尽数吐出了多少。江知行见状,也没有再强迫她吃,只是收了碗筷,轻轻地给陆离待上了门。

傍晚才醒的陆离,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偷偷的起身,向家中的琴房走去。

那是江知行在得知他喜欢弹钢琴后,专门给她置办的琴房,甚至还请了老师来教导她弹钢琴。这个老师也就是秦屿,江知行的高中同学。

在钢琴前坐下的一瞬间,陆离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又弹了起来。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并没有减轻多少,相反,只要稍有用力,就钻心的痛。

陆离只能赤着脚站着在地板上,顺着落地窗外,斑驳的照射进来的月光,盯着钢琴。

少顷,她伸出手,轻轻地按下琴键,按出了几个简单的音节。

那是白起有时会轻轻哼唱的,不知名的曲调。而陆离只是有意无意的,将这几个简单的音节记了下来。

她轻抚着琴键,像是在小心翼翼的触碰恋人的手一般。

自己是为什么喜欢白起来着?陆离有些记不清了。

她努力的回忆着,最后却只是想起,白起那双暖融融的,像熬出的枫糖浆一般的,熠熠生辉的眸子。

习惯了跟在他身边的日子,也习惯了他对自己的不冷不热,甚至习惯了他喜欢别人这种残酷的事实。

残酷吗?也还好吧。陆离这样想着。

自己像是沼底的污泥,他喜欢的人却是亭亭玉立的荷莲,像自己这种人,本就是连喜欢与被爱的资格,都该被剥夺的人。

可是自己凭什么,又为什么,还会继续这么卑微的,小心翼翼的喜欢着白起?

陆离低低的笑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世界,早就没有光了吧。

如果喜欢着的人可以被称作希望的话,那或许白起就是自己追逐的光吧。

像是无处安放的浮躁与不安都有了着落般的,着魔似的,无可救药的,追逐着这束光。

哪怕明知不可,也愿意执着的等待着,妄想着,这束光有朝一日,能够照拂在自己的身上。

【9】染指陆离h阿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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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染指陆离h阿瑄|【9】染指

意料之中的,陆离发烧了,接连烧了两天。

江知行再送她去学校时,已经是周二了。其实病还没有完全好,但是陆离不愿意在家里待着,便来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