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怜的捧起陆离的脸,像是什么珍爱的宝物一样,他轻轻地吻着陆离颤抖的眼睑,抽搐的鼻尖,继而慢慢向下,毫不犹豫的吻住那张满是污秽的粉唇。

陆离身体僵直着,被江知行摸得直冒冷汗。她害怕,她不知到江知行接下来要做什么,而更可怕的是,不管江知行要对她做什么,她都没有反抗的能力。

陆离的后脊背有些发愣,她顺着反光的车窗玻璃,看到江知行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微笑。

她当然知道这东西吃多了对身体并无好处,可是如果怀孕了,那到时候不是更麻烦。

白夜的笑声停下了,不过仍然算是心情较好。就算被陆离这样叫,也并没有生气,他状似无奈的耸了耸肩,居高临下的看着陆离,难得的作出解释,“明明是你们白日宣淫扰人清梦啊。”

“老师是不是教过离离很多遍了,这个地方要怎么弹奏,可是离离总是错。”

这或许是场过于刺激的性爱,刺激到做完两个人才想起来,没带套,还内射了。

肉壁被包裹着龟头的内裤磨蹭的又痒又湿,下体愈发的空虚,终于情欲胜过了理智,陆离不禁吟哦出声,小声的伏在白夜耳畔低诉着渴求,“插我……白夜,插我好不好?”

白夜转了个身,将陆离压在身后天台关着的门上。嘴上这么调笑着,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他有些粗暴的伸手,扯开了陆离的外套,将她的衬衫推起,露出被内衣紧紧包裹的乳房。

白起冷哼一声,道:“我不觉得你跟她会认识。”

“我说怎么楼下停着车,原来是你的。”

白夜伸出手,用力的抓住陆离的胸,大力的来回揉搓着,时不时还狠狠地扯一扯中间两颗鲜红的,硬的像石子一般的乳头。

后来知道了她和白起也发生了性关系,因为那时还没有意识到他喜欢她,所以不由觉得有些有趣,就放任事情发展,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糖糕像是听懂了似的,随着白夜的鬼话听话的转身下楼。

“饿了是吗?”陆离爱怜的摸了摸狗狗的头,起身去给它拿罐头。

老师的叫骂声在身后的走廊里传来。

熟悉的气味在陆离的嘴里,鼻腔里,和身体里扩散。辛辣,苦涩,像把钝刀沿着气管切割打磨,直入肺腑。

【8】等光h

陆离的名字是母亲给她起的,像是形容五光十色的绚丽色彩。

“光就是希望,而离离的名字,就代表着光啊。”

陆离清楚地记得,母亲是这么亲口告诉她的。

光就是希望,真好啊。

陆离一度这么想着。

可是她的光是什么时候黯淡下去的呢?陆离不记得了,也许是父母去世的时候,又也许是和江知行不伦的时候,又或者,是自己都开始嘲笑自己的那一瞬间。

陆离?自己终是活成了这般丑态,曾经引以为傲的名字,现在听起来,真是嘲讽啊。

陆离站在浴室里,拼命地冲刷着自己身上被江知行所触碰过的地方。哪怕娇嫩的肌肤已经被浴花擦得布满血丝,陆离还是想感知不到疼痛一样,拼命地去擦洗。

被江知行咬破的嘴唇还在火辣辣的隐隐作痛着。

陆离拼命地洗,就像在此之前的无数个夜晚里,她拼命地洗,拼命的擦拭,可是无论如何,被弄脏的人,终究是洗不干净的。

刚才陆离走进屋子的时候,恰巧和从客厅里迎出来的外婆打了个照面。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擦去脸上的血污,拢好自己被江知行扯坏的衣服。

陆离大脑一片空白的怔在原地,知道江知行进来,体贴的,仿佛像个真正的长辈一样,将自己的大外套罩在了陆离的身上,像是给了她一块遮羞布。

陆离低下头,死死的咬着嘴唇,攥紧了身上的外套,不敢叫老人家窥见半分自己的丑态与惨状。

在外婆的接连询问下,终是江知行帮自己打了圆场。

“她啊,跟个假小子一样,我赶到学校的时候,正在和几个男生打架。小姑娘家家的,脸也叫别人抓花了,衣服也被扯坏了。幸好我去的及时,不然指不定还要再闹出什么事。”

江知行撒谎都不用打草稿一般的,像是嗔怪,又像是心疼的抚摸着陆离的披散的乌发。

外婆皱着眉,忧心忡忡的握起了陆离的手,轻声询问着,“怎么样,离离?还伤到哪了?为什么和别人打架啊?”

陆离抬起头,强忍着泪冲外婆笑着,宽慰她说自己没事。

江知行告诉陆离,晚饭他们三个人会出去吃,叫陆离去换洗衣物,提前准备。

陆离站在淋浴下,从头到脚,用几近滚烫的热水,从头到尾的冲刷着。皮肤被烫的发红,可是她浑然不觉。

只是胃里,仍是翻江倒海一般的泛着恶心,一阵一阵抽搐着并绞痛。头也晕,又疼又晕。

陆离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会这样,今天说死也不会叫白夜射在里面。

不多时,陆离开始扶着墙呕吐。她午饭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只是稀稀拉拉的呕出一些发黄的胆汁。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停的干呕着。

陆离撑着墙的手,支撑着身体的双腿一点点的酸软,无力,最终她倒在了浴室的地板上。淋浴的水呛进了她的肺里,她想爬起来,可是却没有力气。

终于,不知是谁破门而入,将陆离一把捞起,搂在怀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