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不是教过离离很多遍了,这个地方要怎么弹奏,可是离离总是错。”

陆离的花穴是比较深的,而不巧,白夜却每次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毫不留情的摩擦过她凸起的敏感点,狠狠地撞开她的宫口,最后将硕大的龟头插在里面。

肉壁被包裹着龟头的内裤磨蹭的又痒又湿,下体愈发的空虚,终于情欲胜过了理智,陆离不禁吟哦出声,小声的伏在白夜耳畔低诉着渴求,“插我……白夜,插我好不好?”

如果非要说白起和白夜有什么不同的话,外表上,白起和白夜的发色有很大的差异,而且两个人的长相听说是遗传母亲,外貌都很惊艳,只是相比之下,白起像母亲的更多一些罢了。

白起冷哼一声,道:“我不觉得你跟她会认识。”

此时的情景很尴尬。

白夜伸出手,用力的抓住陆离的胸,大力的来回揉搓着,时不时还狠狠地扯一扯中间两颗鲜红的,硬的像石子一般的乳头。

白起的弟弟。和她以及悠然是同一届的学生。

糖糕像是听懂了似的,随着白夜的鬼话听话的转身下楼。

陆离很讨厌下雨,可四月的天气就是这样阴晴不定,反复无常。

老师的叫骂声在身后的走廊里传来。

【1】似是年少

“床伴?”白夜若有所思的重复着陆离的话。

“对啊,我可是有喜欢的人的。你不会以为我和他是情侣吧?”陆离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话似的,头也不回的反问。

“没有啊。”白夜眯着眼睛笑了笑,走上前来,指了指陆离身边空出的座位,“我能坐吗?”

陆离头也不抬的回到:“坐地上吧。”

白夜的笑僵在了脸上,“什么?”

“开玩笑的。坐吧。”陆离轻笑了出声,再次抬头,对白夜露出了像是之前那样的,大大的,甜美的,却又冰冷的微笑。

陆离笑起来很好看,比起杏眼,陆离的眼睛是大而狭长的眼睛,更像是桃花眼。而且她的睫毛特别长,又长又浓密,从白夜的角度俯视下去,刚好能看到斑驳的光顺着陆离的睫毛,投下的阴影。

“怎么突然这么笑?难道是想再找个床伴?”白夜坐下了,伸手不客气的从陆离的烟盒里掏出一根烟,凑近陆离嘴里叼着的那根烟,“借个火。”

白夜咬着烟微张的唇,高挺的鼻子,与某人十分相似的眉眼,都一寸一寸的在陆离眼前放大,在一瞬的星火熹微后,又渐渐的远离。

陆离有一瞬失神。

“怎么呆了?”白夜笑着拍了拍陆离的后脑勺。

陆离笑了,甜腻的嗓音从口中发了出来,萦绕着烟雾,像是毒蛇吐着信子一般,“你刚才说床伴?”

这次轮到白夜了,他怔了半晌,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对啊。”

像是恶魔与恶魔的交易,充满着危险与诱惑,两个人都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看似无意实则谨慎的跨出每一步,逼近对方。

是想狠狠扼住对方的喉咙?还是将他拉进布满荆棘的怀中?这些谁也不知道。

“不过我对床伴是有要求的。”白夜吸了一口烟,看着陆离,微微笑着。

陆离挑眉,“我也有。”

白夜哑然失笑:“那你先说。”

陆离:“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

白夜沉吟了一下,随即回答:“如果你是说你还要同时拥有多个床伴,那恐怕不行。”

陆离笑了笑,“那我们不是第一条就谈崩了?”

白夜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对啊。”

“可是我不是指这个。”陆离发出了咯咯的笑声,掐灭了手中的香烟。

“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除了做爱,不谈其他。”

白夜点头,露出了满意的笑,“如果是这样,我赞同。”

“不论是日常生活,家庭状况,还是感情方面,都不要多问,也不要给对方带来不必要的困扰。”陆离说着,理了理自己的领口,“还有,不论是哪一方,在何时,出于什么理由,想要结束这段关系,都得无条件遵从对方的意愿。”

“十分明智,我同意。”白夜眯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笑看着陆离。

“好,那说说你的条件?”

“如果你能做到对我这个床伴专一,那就没有其他要求了。”白夜笑道。

“对床伴专一?好啊。”陆离像是揶揄一般的重复白夜的话,“不过你不觉得这个说法听起来有些好笑吗。”

“有吗?”白夜轻轻挑眉。

陆离无视白夜的反问,伸出纤长的手,危险而诡谲的笑在脸上绽放。

白夜绅士一般握住她柔软的手,轻笑。

他听见她说:“那么,合作愉快,我的新床伴。”

有些荒诞,有些滑稽,当时的陆离甚至不知道白夜的名字。可是就算这样,两个人还是因为对彼此抱有极为浓厚的兴趣,而成了性伙伴。

像是陆离不知道白夜是白起的亲弟弟一样,仅凭着一张相似的脸,就展开了混乱的游戏。

白夜当时也并不知道,原来陆离口中喜欢的人,会是自己的亲哥哥。

不过就算知道了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