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柜台付钱时,柜台询问是要过夜还是休息。

坏人已经被抓起来了,不用再害怕了。他以哄小孩的语调哄着她。

她心一惊,身躯震动了下,男人察觉她醒了,怕她喊出声来,立马摀住她的嘴。

唔……她微微张开迷蒙的眸,赫然发现伏在她身上的竟是吕信翰,当场人整个清醒了。

尹玥一听,脸难堪的胀红了。

她还在晕车啦。吕信翰呵呵一笑,刚才她跟我说她晕车,肚子不太舒服。

尹玥看着吕信翰唇边微勾的得意,心知肚明这肯定是他出的主意。

放开我!尹玥挣扎。

嗯啊……那是天生的啊……素手抓紧身下被单,抬起双腿,夹上吕信翰的腰。

我们快到了。赵眉宁指着前方一座精致典雅的建筑物。看,那里就是涵碧楼。

妈,可是我真的不想去……尹玥蹙着眉头拒绝,在心里狠狠腹诽讨人厌的继父。

这是……?她困惑的拿起里头的药盒。

嗓音一样的冰冷、毫无感情,谁也看不出这男人适才是多激烈的跟她欢爱了一场。

因为异物的入侵,更多春水被挤了出来。

她不用这麽做的……

你刚才跟邓丞智在我的课堂上干嘛郑竣元冷声问道。

听到叔叔也想她,尹玥无法不起一阵难受的鸡皮疙瘩。

禹翔同样在瞬间想到公车上的事,但他脑中浮现出的却是尹玥内裤仅半掩的粉红花心以及激突的软胸。

别害羞,丞智拉开她的手亲吻脸颊,我喜欢你这样敏感的身体。

她的身体究竟是怎麽了呀!

两人小小声地聊着天,过一会,尹玥觉得有人贴着她的背,她想是人太多的关系,没有放在心上,可再过一会,她强烈感觉到有什麽隔着裙子在光洁的大腿上游移,她吃了一惊,绷紧了神经。

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有这种传说尹玥吃惊。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记得在她第一次见到禹翔学长的公车上,她也曾经历过。

做春梦虽然舒服,可有一件事让她非常困扰——

华匀微一愣,这才想起她的确这麽嘱咐过。

她的脸乍见是普通,但她身上有种性感,是别的女人没有的。丞智思考了下,是一种揉合清纯跟淫荡,非常独特的性感,现在大家都在插赌,谁会夺了她的处女之身。

她迅速回过头去,摸她的人竟然是邵禹翔。

可是怎麽右边线条平滑,没有像左边这样的奇怪现象

色灵的脸钻过她的上衣,含进了一方乳蕊,吸吮得啧啧有声,将小小的拉长,尹玥难为情的以手臂压着胸口,想要压制那难以控制的奇怪感觉,但那完全是徒劳无功,那股冰凉感依然包围着她的乳首,而她的腿心仍被袭击。

摸摸弄弄,整理了一下房子,晾晒好被单,转眼已经八点半了,卖场是九点开门,但是盼葳那家伙还是没有起床的迹象。

夹这麽紧啊色灵一拍粉臀,被拍打的疼痛让深处更是紧缩,色灵受不住这刺激,扣紧了大腿,飞快的在内起来。

没一会,她就沉沉睡去了。

学长……啊……学长……

禹翔红着布满情慾的眼,望着被他爱抚得忘情的女孩,他蹲在她的身侧,抓起雪乳吸吮直挺的乳首,上下两方齐攻,尹玥没一会就攀上高潮,春水四溅,湿透了他满手。

可以了。

他兴奋的喘息,长臂掠过她,想拿取放在床头柜的保险套,尹玥拉着他的手,轻摇了摇头。

学长,今天可以直接射在里头的喔。

是……安全期吗?他吞了口难以自禁的唾沫。

尹玥轻轻点了点头,没老实告诉他,其实她一直有在吃药。

她的子宫想要他的男精,希望他的精液可以把她的子宫充填得满满,洗去之前那些男人所留过的痕迹。

好,那我……他放下保险套,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拉开大腿,龟头抵着软肉蠕动的水穴,我进去了。

窄臀前倾,硕大的龟头挤开窄小的穴口,殷红色的软肉疯狂的蠕动着,轮番挤压他的男茎,他舒服的重喘了口气,再也无法忍耐,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嫩穴被他的巨大一口气贯穿,激擦而过的强烈快感诱发极致的媚吟,粉臀自主地摆动,绞扭着他的巨大,他单手撑着床铺,一手抓着雪腻大腿,不住往前冲撞。

他撞得又深又重,总是退到仅剩龟头在里头,才往前顶击,尹玥水径内的每一寸都得到了临幸,龟头下方的头冠唰的推开每一片皱褶,再以反方向推合,丰沛的淫水被他带了出来,推入时又带了些许回去,在甬径内碾磨成浊色的泥泞状,在下一次抽出时流了出来,凝聚在两人交合处。

啊……学长……好大力……好舒服啊……尹玥忘我深吟。

跟禹翔的结合是身心的结合,没有任何不甘与不愿,她感受到另外一种不同的快感,觉得自己被满满的爱所包围,身躯因而更是敏感,小穴将他的男性咬得紧紧的,禹翔同样嚐到难以言喻的欢快。

尹玥……我也好舒服……他俯身吻她的唇,你的小穴好棒……咬得学长好舒服……

唔唔……学长,我也是……

她伸出舌头,与他的相叠,忘情的纠缠在一块,唾沫沾染了彼此的双唇,流出了嘴角。

长年打篮球形成的粗糙掌心揉着她细嫩的雪乳,嫣红色的乳头也被他揉得红肿,不断累积的快意在娇躯内爆发,大量的淫水喷洒而出,热烫了他磨擦得敏感的龟头,尾椎骨顿时一阵酥麻,精关一时守不住,射了满花壶。

他躺在她身侧,长臂搂着她,与她不住的喘着气,犹硬的粗硕仍埋在她的水径内,一抽一抽的小穴,释放着残余的快感。

他吻了吻汗湿的额头,轻声问,要一起去冲个澡吗?

尹玥望着语调温柔的他,泪盈於睫。

打自她的第一次被夺的那天起,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哪个在事後对她如此温柔?

个个都像嫌她脏似的,完事就扔着不理,或是要她自己清理。

好。她轻轻颔首。

禹翔将她抱了起来,走往浴室。

她万般依赖的窝在他肩头,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这,才是她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