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不久前被特快过来的花束一样。祁婉总觉得这充满了仪式感。
祁辰异有一种追悔莫及的惊慌感。他分明已经努力到不分心丝毫，快些再快些取得父亲的认可，可依旧错过了她太多的时间。
辅导员苦笑。难怪最近季元没来军训，传他约会的话语那么多。原来是真的。
为了那个纪录，她已经时刻紧绷了四年。从头开始，已经超过祁辰异的年岁，也不会有人认可。
“别哭，想什么呢？”
“你知道些什么？”
祁婉：?w?季元你真好！我昨天熬了一整夜还没做完！
“哥哥？”
探入衣物，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乳，几乎是她送到手中。但祁辰异还能感到她瑟瑟的颤抖。
“接吻，爱抚，做爱，拥抱。”他伸手抬起祁婉的脸，黑眸中隐着多年的坚定：“这些，哥哥都会教给你。”
“我不是小孩子了。”声音很轻很低，又在与他犟，“我自己能做好。”
祁巳北盯着她纤细的身影，三秒后，笑了，“祁婉，如果我不知道你喜欢祁辰异，我就信了。”
祁婉伸手一敲，一条条鱼就假装翻白肚子往下沉。
“祁婉你疯了？”温丽的脸变得有些扭曲，几乎快被气疯了，她抬手又是一巴掌，被季元用手臂拦住了。
礼物早就没了。餐具餐点也少了一份。父亲只和祁辰异说了几句话，便离开借着忙了。祁家的事业太大，他放松一刻都不放心。
……
一想到自己和祁辰异拥抱，季元只能在一边干看，很可能主动退出的时候。祁婉的心就抽疼。季元心疼她，不会勉强她，她一直都知道的。
“那……”祁婉听见自己不争气的声音，战战兢兢的没骨头，“就一会？”
“不用你提醒。你想要的得到了，滚吧。”
透过水幕，祁婉的声音摇摇晃晃地透着怯意，“要不要……插进来？”
季元一想到祁婉会质问他到底有几个女朋友，小脸委屈又愤怒的模样，心就疼得厉害。季元自认，守着祁婉就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反正结局也是一样的。祁辰异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说今天可以先下班了。
咕啾。
“婉婉不怕鬼吗？”季元笑了笑：“胆子真大。”
沈陌又去床下捞。将她脱掉的鞋子捞出来，还有一枚发锈的铜钥匙。沈陌记得，这是家中四枚钥匙中的一个。
被推出门的祁辰异立刻收了调笑。一张清肃的脸，虽然没穿正式场合的正装也足够令人屏息了。
再回主卧是不可能的，祁辰异肯定正在气头上。
“别催我。”祁婉撇撇嘴。分开双腿跪在他的腿侧，她没有脱睡裙，腿心若隐若现。
祁辰异说不出话来。
那个人甚至做得比他更细心。季元回忆起过去的年岁，心中发寒。那双一直盯着他的眼不仅仅是提防，甚至还在探寻。
她试图吐出去一些，季元却又按着她的后脑勺压回。
季元莫名觉得背后一凉。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材，幽怨道：“婉婉你不会也把我当‘免费外卖’吧？”
……
那时是怎么做的呢？祁辰异隐约记得，伴随着忽高忽低的呻吟声还有哭叫，他又狠狠地推了回去。
祁婉被祁辰异塞进车里。没有司机，祁辰异亲自驾车到湖对面的高层公寓。
季元将手指伸进内裤边缘，祁婉没有拒绝。他揉腻着水液，祁婉凶他：“你坏。”
今天季元是唯一的主角，他不能不出场。
“离开祁辰异。现在走出大门，有人会接你走。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不会要你的命。住到祁辰异对外宣布结婚，孩子出生后，我放你走。”
那头的声音似刀般冷冷刮过：“只要你配合，我会你丰厚的嫁妆。季元家底还行，人也不错，是个有用之材。但你不答应，出现一代天才国手惨遭车祸双眼失明的事，我也很遗憾。”
“我对您没用了吗？”祁婉尝试抓住最后一丝主动。
“你很有用。但是，祁辰异是最有用的，我容不得一点闪失。祁家的脸面更由不得你们抹黑。”
电话啪的一声，被闯入的人折断。
“请你配合，否则按老爷吩咐，我们很难办。”来人一身精壮的身材，能轻易捏断祁婉的脖子，“如果无法收场，你和大少爷都是弃子。”
父亲是极其看重规矩脸面的。祁婉知道他说得出，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