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下面传来一阵阵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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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坤也不去管他,再次跨在张泉妈妈的身上,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低头瞧着张泉妈妈裸露的上身。

张泉老爸满脸颓废,把手中菜刀狠狠一撇,双手抱着脑袋蹲下身来,竟然大哭了起来。

张泉妈妈紧紧的闭拢大腿,尽力的想保护自己最后一点羞耻。这吕坤掰了两下没掰开,双手野蛮的伸进两只膝盖中间,两臂一用力,张泉妈妈也终于抗拒不了这野蛮男人的双手,双腿被颤抖的分了开来。只见胯间一点红润,乌黑的阴毛整齐的排列着,两片红润的嫩肉闭合著保护这中间的肉穴。shushuwuxs吕坤抓住两只腿弯把两条大腿向上抬起,双手向两边一分,使张泉妈妈的胯部向上稍稍抬高。

这个张泉的继父姓吕名坤,年轻时候是村里的一个流氓。长的的是尖嘴猴腮,邋里邋遢。平时耍钱喝酒,偷看村里寡妇洗澡,扒女厕所看老娘们尿尿,什么景都干,又好勇斗狠,兜里总是揣着一把三角锥,只要一言不合,掏出来就扎。所以人送外号“三角锥”。

理智告诉他应该离那个人远一些。张泉看看身边的妻子,温柔娴淑而美丽,不知道为什么一种欲望促使

他拉着柳淑走向那个男人。

“二叔,你在这做生意吗”张泉对着面前正在忙着卸肉的一个粗壮的老男人说道

老男人回过头来,有些惊讶,“张泉,怎么是你”紧接着看到张泉身边的女人一愣。

“呕,我现在在县第二小学教书,这是我的妻子柳淑”张泉介绍着。

“二叔,您好。”柳淑礼貌地打着招呼,身上散发着一种教书育人的特有的知性气质。

“你的妻子”贾老二呆愣了一下,死死的盯着柳淑的脸蛋,感觉有些失态赶忙回过神来,“嗷,你的妻子可真漂亮啊,张泉你小子有福气。”边说着边用眼角在柳淑身上来回的扫来扫去。

张泉看在眼里,感觉内心深处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在刺激着他,让他有点兴奋。

后来贾老二带着吕坤的书信来到他们家。张泉心中早就有预感,果然是这样,这些人一定没安好心。但是似乎自己的理智抗衡不了内心的欲望。

在那之后的每个夜晚,张泉看着身下的妻子,眼前总是会浮现一幕情景。妻子那美妙的身躯在吕坤和贾老二那丑陋的身体下痛苦的呻吟,苦苦的挣扎。每当想到这一幕,张泉都会情欲大发,把自己的妻子操弄的气喘连连。

“我怎么了,难道这些都是我想看到的吗”逐渐清晰过来的记忆使张泉痛苦不堪。

张泉感到自己的大脑中有两种意识在相互交替,一种是理智,一种是欲望。

理智在死死的压制着内心深处的欲望,理智在抹除那些阴暗和不美好的记忆。欲望在死死的抗争,试图掌握主动权。

“嗯嗯”张泉狠狠的摇晃着脑袋,他感觉到自己的思维一片混乱。“我有病了吗,为什么这些肮脏的事情我都忘记了,可是为什么现在又如此的清晰,是我在试图欺骗自己吗,我怎么了,我为什么没有恨,我应该恨他们的,可是我心中的欲望却大于仇恨,我是个懦弱的人吗,还是我根本就不是个正常的人。”

突然,下面传来了妻子说话的声音,“爸,张泉呢刚才怎么了,乱哄哄的。”

张泉翻过身来,透过小洞向下望去。

妻子已经洗过澡回到了屋中,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包起,雪白的脚面踏着一双天蓝色的凉拖,涂的嫣红的指甲油和蓝色凉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一双美脚白的像玉一样。一身睡衣显得整个人慵慵懒懒,真像一个邻家的小少妇,浑身充满了韵味。

吕坤休息了一晚,现在再看柳淑这动人的样子,回想到睡衣里面雪白,苗条的身躯,下面的大肉棒不自觉的就挺了起来。

“呕,没事,刚才张泉帮我干了点活,现在去苏万全的诊所帮我取点药。”

吕坤的谎话张口就来。

张泉在屋顶听了心中骂道:“放你妈了个烟屁。”身体使劲的挣扎了几下,没有用处,想用脑袋撞地板引起柳淑的注意,“梆梆”两声,张泉就觉得撞的自己一阵迷糊。

吕坤还不等柳淑反映过来,翻身来到外屋踩着梯子就上了屋顶,一边上一边骂:“他妈了逼的有耗子,昨天咬了我一晚上,看我不抓住打死他。”

女人最怕耗子,也没细想,这耗子哪有怎么大动静,吓得离门口远远的,生怕耗子跑下来咬到自己。

吕坤上了屋顶隔断,对着张泉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还一边骂着,“我操你妈的死耗子,看我抓住打死你。”

张泉也无法躲避,平白又挨了一顿拳脚。

吕坤打完抓住张泉头发,在他耳边狠狠的小声说:“再敢弄出动静,我就让你那娇滴滴的小媳妇受点皮肉之苦,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救她吗。”说完也不在理张泉,跐着梯子下去了。

“农村耗子多,你别害怕,已经给我打跑了。张泉一会回来,你先吃饭吧。”吕坤说着给柳淑盛了一碗粥,“这是今年的新小米,来你尝尝。”

柳淑拍了拍胸脯,深喘了一口气,一副娇羞的样子,对吕坤到了声谢,坐了下来,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口,果然口感润滑,不禁大口的吃了起来。

吕坤闻着身边柳淑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的沐浴露的清香味,心中一阵窃喜。原来吕坤早就在这小米粥中做了手脚,下了少许的麻药。昨天晚上用量有些大,结果把两人麻的不省人事,今天掌握了一些药的用量大小,只下了两手指盖的量。一来,自己年岁以大,如果用强太浪费气力,二来,麻药用量太大把人麻的昏迷不醒,玩起来也没啥情趣,少下一点只要使人四肢无力酸软就好。

这偷狗的麻药确实是立杆见影,柳淑一碗小米粥将将吃完,就感觉自己的四肢一阵乏力,拿着碗筷的双手一阵乱抖,似乎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了。柳淑也感到心中一阵蹊跷,自己这平白无故的,平时身体也没出现过这样的状况,突然联想到自己的丈夫满脸的不安,总是找理由阻止自己和他回来,难道是

柳淑有些费力的扭头看着吕坤,只见吕坤一脸坏笑,不禁心中一惊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张泉呢”

“张泉那个熊货,你一会就知道了”吕坤说着坐到柳淑身边,一把搂住柳淑。

“你你要干什么”柳淑感觉到自己现在说话有些费力,但是头脑还很清醒,心中感觉一阵恐怖。

柳淑使劲的抬起手来,想挣脱吕坤,怎奈四肢无力,只能在吕坤身上轻轻的拍打着。

“乖媳妇,别怕,让你爹我今天好好的伺候你。”吕坤原形毕露嘿嘿的淫笑着,伸出干巴的发黄大手,扭住柳淑的雪白下巴冲向自己。

柳淑从小蜜罐子长大,那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想都没想过,别说提防,眼前发生的事情简直使她大脑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刚刚还在叫爸的人,怎么转眼就变成了一只禽兽。

柳淑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眼前吕坤那满脸皱褶皮肤下垂的老脸,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柳淑根本就反映不过来,一时举手无措,嘴中费力的说道:“放开。我老公救我救我”

“你老公自己都顾不上自己,你还指望他来救你,别怕乖媳妇,让你老爹我好好的享受一下。”说着吕坤右手揽过柳淑的肩膀攥住柳淑拍打自己的小手,左手开始解柳淑睡衣上的纽扣。

柳淑实在无法相信眼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自己从来都没想像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惊恐的眼中留下泪水来。

衣扣被一颗一颗的解开,敞开的上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丰满的胸部还戴着那件艳红的乳罩。

吕坤伸出大手在那戴着乳罩的丰满乳房上揉捏着。

“啊你干什么放手。”柳淑惊恐的断断续续的叫着,“老公老公救我。”

张泉趴在屋顶透过自己挖的小洞向下看着。妻子似乎有些异样,好像全身无力似得,想起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昏昏沉沉的昏睡,想起吕坤给自己看的妻子裸照,张泉确定这吕坤一定是在饭食中给自己夫妻两人下了药了,现在自己的妻子肯定又中招了。

“哎”张泉心中一阵悲哀,自己妻子虽然是个有文化的人,但是毕竟社会阅历太浅,对人毫无防范之心。

张泉看到自己的妻子已经被吕坤搂在怀里,浑身软绵绵的毫无挣扎的力气,衣服扣子已经被解开,露出雪白的前胸紧致的小腹,吕坤那干巴巴的大手正在那戴着艳红乳罩的胸口上使劲的揉捏着。只见吕坤把自己妻子的艳红乳罩向下扒了扒,伸进手去,把那雪白的酥乳从乳罩中掏了出来。

张泉怔怔的看着,自己妻子的乳房好白啊,乳头是粉红色的,张泉感觉到自己妻子的乳房似乎要比以前漂亮了不知道多少倍。

吕坤用他那发黄的手指把那粒粉红的乳头掐在指间,来回的捻动着,像在捻动一粒熟透的樱桃。他听到了自己妻子嘴中轻轻的发出了“啊”的一声,脸上布满了泪水,一脸哀怨乞求的望着吕坤。

“这就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吗”张泉在问着自己,这是自己多少次在脑海中幻想出来的景象,现在终于真实的展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乳头传来的酥痒使柳淑忍不住轻轻的“啊”了一声,她感觉到吕坤搓捻自己乳头的手指好用力,不时的还用指甲盖在自己的乳尖上刮擦着,一种钻心的麻痒直入心尖。羞涩感使柳淑满脸羞红。

柳淑呆呆的看着吕坤,她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一直想要帮助面前这个人和自己的丈夫缓和关系,没想到这个人确是另有打算,原来他是想要玩弄自己的身体。我的丈夫呢,突然柳淑感觉到一种不安,他不会

想到自己的丈夫可能遭遇不测,柳淑哭了出声来,嘴中不停的喊道“老公老公你在那你怎么了”

“你放心,你老公没事的,你只要让老爸玩爽了,我自然放了你老公。”吕坤说着,放开柳淑的乳房,把手向下一抄,抄起柳淑的双腿,把她抱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你是张泉的父亲啊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啊”柳淑雪白的双脚轻微蹬踏着说道,蓝色的凉拖已经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