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暧昧的气氛被打破就很难复原了,至少审神者已经害羞地挣脱了怀抱跑到盥洗室去洗脸冷静了。

为了小狐丸而对狐之助粗暴,大概也是见异思迁的一种吧。

“……萤丸。”我轻轻呼唤他的名字,然后才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此刻沙哑地可怕。

74l大和守安定

回来的时候,来开会的审神者们都已经前往饭堂就餐了,我只好又从会议室所在的八楼前往二楼的餐厅,因为各种阴差阳错,我不小心从员工用电梯下来了然后刚好到了餐厅的储物间。

主毕竟也是个长的好看又温柔的女孩子,会吸引男人也不出意料,但是啊,乱要盯住那个男审神者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哦。

睡裙是改良款的,肩部只有丝带用于固定,一期只需要轻轻用尾指一勾,洁白的肌肤就毫不保留地出现在他面前。

在这座尖塔的最顶端,踏上二百九十九级台阶,她就在那里。

我准备去长期的店解决午饭问题,那是一家人气很高的大阪烧店,去到那里的时候刚好剩有一张空的座位。

“没办法啊,室町时代女子都是很小就结婚的。”我佯怒道,“倒是你,明知道我在做梦也不来提醒我,肆意篡改历史有意思吗?虽然这只是一个梦。”

作为织田信长的女儿,我最大的任务便是联姻,然后生出健壮而又有智慧的继承人,花道和茶道是日常的功课,除此之外我还要和父亲的其他女儿一起学习弓道。

初桃是审神者的好友,是一个上任不久的新手。

审神者趴在榻榻米上,单手托腮,闷闷地说了一句:“这可是我家那边的地域特色哦。”

2、广州婶,方言梗、地域梗出没

药研尝试着将右手伸出那片阴影,带着黑色手套的手刚接触阳光,剧烈的烧灼感便从那一处席卷全身。

那是他的罪,他的罚。

距离时之政府找到他可能没多少时间了,但更重要的是药研不确定最后见到她的是真正的药研藤四郎,还是被悲伤和痛苦侵占身体的暗堕体。

找到她,找到她,找到她。

正是这个信念,驱使着如同行尸走肉的药研藤四郎苟活至今。

02

这几天,她总能感受到身后有一道视线盯着她。那样的视线,阴冷而执着,带着恐怖的狂热,犹如一条缠上脚踝的毒蛇。

又来了,抱着从超市买的日用品,少女加快了脚步。

她至今不知道那个跟踪狂长什么样子,因为她每次一回头都没能看见对方的影子。而且,那个人每次都是在太阳落山之后才出现。

她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在晚上出门的。

她的老家在琦玉县,目前独自一个人在东京上学,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目前一个人在外租房住。

虽说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但她自认为自己解决那些问题。做饭也好,修理家电也好,这两年她都一个人挺过来了。

但这次不一样,她实在不敢说自己能够解决那个跟踪狂。

她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没有带手机出门,瞬间心掉到了谷底。

电话亭,这个地方居然有公用电话亭!

少女喜出望外,立刻小跑到电话机面前准备拨打求助电话。

可拿起话筒那一刻她却迟疑了,她实在不知道这通电话可以打给谁,打给高中同学自然是不行的——他们没有人住在附近更没有对付跟踪狂的能力,如果打给警察的话,她又担心是自己小题大做。

这是很多女性在遭遇性骚扰后普遍有的心理,是那片刻的犹豫使得对方有了可乘之机。

因为要腾出一只手握住话筒,她不得不用空余的手托着怀中的购物纸袋。因为平日里很少有空闲的时间,她每次外出购物都是买一个星期的份量,以至于她现在很难承受那份重量。

她感觉纸袋里的苹果滚过了自己的手臂,接着整个纸袋朝另一侧倾斜,于是低声尖叫了一下。

视线中出现了一双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手臂与正常男人相比略显纤细,但却意外地很有力——大概是锻炼过的。

“好险好险,如果想打电话回家再打岂不是更好?”

低沉的男性嗓音在耳畔响起,大概是因为被跟踪狂纠缠了好几天的缘故,少女有些害怕地向后退了半步。

“抱歉,我的长相很吓人吗?”黑发少年半开玩笑地打趣道。

不,完全不吓人,倒不如说是一个长得很俊美很引人注目的少年。黑色的头发有些长了,犹如宝石一般的眼眸下是高挺的鼻梁以及淡色的薄唇。虽说身高有些强差人意,但总得来说都是个美好到让人会怀疑是幻觉的存在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有些失礼,她立刻鞠躬道歉,又偷偷试图让小鹿乱跳的自己平静下来。

“抱歉,我只是遇到了一些事情搞得有些神经过敏了。”她低着头解释道,伸手拿回自己的购物袋,“我……似乎被跟踪狂缠上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顺便送你回家好了,毕竟女孩子晚上出门还是有些危险。”少年露出一个微笑,“虽然我看上去不怎么强壮,但对付跟踪狂还是绰绰有余的。”

少女眨了眨眼,问

:“可以吗?那个……不会太麻烦你吧?”

“没问题的。”

“遇到你真好。”她小声感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