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成为被肆意玩弄买卖的物件,一部分女性就不得不割裂自己的欲望,甚至通过排斥批判另一部分女性来获得自我认同和地位升华。

许知远配合一笑,笑意不达眼底,视线已经不自觉晃去了奶茶店的方向,心里催促眼前的故人赶尽离开。

她舔着嘴唇上的牛奶,迷迷糊糊地开口,许知远好笑地递过去一张纸巾,应她。

透明的液体从陶小芸的小穴里喷了出来,溅了他半身。

陶小芸的叫声越变越激烈,双手也毫不客气地在他后背乱抓。

她的下身被他完全填满,她呼吸间几乎都能感觉到他充满占有欲的灼人热度,还有那些将她彻底撑开的属于许知远的棱角与力道。

陶小芸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刷完牙洗过脸,又晃进厨房继续招惹他。

许知远从她房间里走出来,站在客厅里远远地抱臂看她。

许知远动作僵住。

许知远顿觉如芒在背,无法专心工作。

陶小芸反倒不说话了,而是安安静静地抱着他,配合地扭动着自己的腰。

她的眼睛像是能捕捉到世界上所有细微处的东西,像是能容纳人间百态的世俗片段。

陶小芸选出来一支,“这个。”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我又要被掐,所以求生欲让我出现强行解释。

那粒葡萄被他送进口中,随意咬开,齿间顿时间弥散出一股清甜。

“不说我了,你们好好吃饭,我下楼享受食堂去了。”

许知远是典型的南方人。

许知远剃完胡须系好领带从浴室里出来。

许知远厌恶地松开陶小芸,擦了擦嘴,将酒钱递给酒保,推开人群走出酒吧。

陶小芸忙从她的小甲壳虫里钻出来,站在他身后不解问他,“许医生你不是要来酒吧吗?我查过点评了,这一家在芝市评价最高,所以特地导航过来的。”

许知远在离开前,还是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来这两个字。

“你怎么回事!没看到这是单行线吗!……许医生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简直是大快人心。

“我说。”

许知远识趣地掏出来自己的铂金卡,让接引人员核实预定信息。

许知远说不上这是什么美甲手法,但估计并不昂贵。

许知远觉得自己快要从衣冠禽兽退化成禽兽了。

他蹬掉裤子,爬上床,陶小芸已经急切地抱住他,伸进来舌头,同他极尽缠绵地拥吻。

许知远松开陶小芸的嘴唇,发现她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欣喜与快活。

她像是被禁锢束缚了许久,急切地想要借助他的手解放自己,将被困住的那个陶小芸给释放出来。

许知远刚解开她的内衣,陶小芸的身体便贴上来,双腿将他缠住,一个用力,将他反身压在身下,笑着看他,“我要在上面~”

许知远失笑,配合地亲了亲陶小芸低下来的前胸,在她伸手去脱自己内裤的时候,突然使坏,又把她压回了身下,声音醇厚又沙哑。

“凭本事说话。”

陶小芸的眼睛在笑,人也在笑。

她那双不安分的长腿一直在他腰侧来回撩拨着他。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许知远真“欺负”过来,手掌一寸寸抚摸过她赤裸的上半身,将她摸得似水般温柔,整个身体都服服帖帖的。

他的手拉着她的内裤,刚将那最后一道防线拉下来小半,陶小芸的手便立刻将他的手握住,眼中满是狡黠。

“不让我在上面,我就耍赖。”

许知远纵容地看着她。

她原本就没多少力气,哪怕抓着他的那双手在他看来也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他凑过去,用力吮吻上她的脖子,一边舔她一边在她耳边喘息开口,“……你要怎么赖?”

“呜——许医生你犯规!”

陶小芸的耳后到脖子是她的敏感点。

许知远只要舔到这儿,再凶的陶小芸也只能乖乖变猫。

陶小芸的最后一层防线被轻松破开,许知远气势汹汹的欲望很快就挺了进去,就着她堪堪退到大腿根的内裤就这么急切地动了起来。

陶小芸的腿分不开,又不能合拢,只能夹着许知远的命根子在床上难耐地扭着腰。

“许知远——你讨厌——”

她难得这么气急败坏连名带姓地叫他,而不是从前那样总带着一点儿疏离,又带着一点儿崇敬地叫他许医生。

许知远停下抽送的动作,将自己的欲望半退了出来,抬高了她一边腿帮着她把束缚了她行动的内裤给脱了下来,又将她腿压住,分开,更用力地插了进去,一路杀到她花穴的终点,笑着喘道,“怎么?才发现我坏?”

“啊~~~”

被贯穿的陶小芸发出来一声高亢的呻吟声,连软软的身子都因这一下而颤抖收缩起来。

许知远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从容镇定,捉着她的腰和腿连插了好几下,这才稍稍缓解了差点被她夹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