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尚未迷上自己身体时,尚未住进他的房间前,她知道每一晚或者说每一刻,都有不同的漂亮的女孩和丁佑愉然的纵欲狂欢,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客厅大胆抚彼此,房子里的佣人手下都会很识趣的退隐角落离去。但是丁佑也无比寂寞,她在心底暗暗的察觉自己其实观察过他,他的父母对彼此毫无感情,一起生下的小孩也无人愿意多花一分心思,只是花下大笔

同时分心做两件事,一方面不能尽情,一方面怕伤了她,符枃决定把握能罚她的相对少数机会,好好嚐一嚐她後方的小嘴。他慢慢抽出手指,引来古萦更多颤栗,但当他抱起她身子让两人连接一整夜的部分分开时,滑腻的蜜潺潺流出,古萦皱著脸哎吟著,在尚未完全退出时,他能感觉到她的小强烈的抽搐颤抖。爷古萦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只能娇声无力的唤他,酸麻感如蝼蚁般自蜜处侵袭四肢百骸。乖萦儿,爷给你。符枃温柔的将她抱好让她趴在床上,拉过丝绸绵枕枕在她腹下,大掌握住她的手让她撑好做好准备,古萦能感觉到符枃的处罚正要登场,身子轻轻的颤抖起来,忍不住缩了缩。爷萦儿知错了别别罚她不知道能不能忍住,不管是最初的极痛,还是最後的极乐。符枃知道她已进入状况了,薄唇勾笑,在她盈白的背上亲亲落吻,然後慢条斯理的将瓶子里最後的透明体倾倒在她线条迷人的股沟内,清凉的感觉让古萦紧张的身体僵硬起来,符枃温柔的又在她娇俏的臀瓣上落下一吻,手指沾著慢慢流至她菊花小的润滑,按摩她股缝里的软。萦儿,爷只疼你,也只罚你。古萦抿著嘴,小脸很认真的红了,听进他的低喃,感受著他的抚,乖顺的将身子压低,小屁股努力的翘高,爷,萦儿最喜欢你了符枃微微一笑,结实的身子覆上她,大掌扶著她的腰,昂扬慢慢的到最深,缓慢的规律的动起来。

抚著头疼醒来,躺在床上的古萦泪眼汪汪的把小脑袋钻进符枃怀里,头痛欲裂使她无法思考。萦儿,喝点茶。符枃大半夜被古萦给扰醒,但是一点脾气也无法发,小家伙还在闹头疼,他只得端来解酒茶要喂她。不要,我不喝古萦闹著脾气,泪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衣衫上,爷,我头好疼。萦儿乖,要不,爷亲亲你好不古萦乖乖的点了头,符枃仰头喝下解酒茶,轻捏住古萦的下巴喂进了茶水。古萦想寻求吻来解缓头痛,积极的抓住符枃的衣襟,小舌胡乱的钻进他嘴里。确认过古萦吞下茶水後,符枃也有点按捺不住的亲吻起她来。嗯嗯爷嗯嗯符枃嚐到了她喉间浓冽的酒味,心里又恼火起来,止住了吻。古萦吻的晕陶陶的,又醉的晕陶陶的,两人分开後,直接倒在他身上睡去。

香钏抿著下唇,挣扎出他的怀抱,亏人家买了好多东西看向流理台旁的餐桌,堆满蔬菜水果零食,幸好香钏怕血怕腥,不致於买需要经验和天分来处理的鱼。不过,就算只是把蛋打进锅里,她也可以用掉一瓶油然後轰掉半个厨房。他还记得,情人节时他跟她要了巧克力,香钏很用心的想自己做,结果这间原本粉色的厨房被油烟熏成咖啡色,本无人能理解只需用烤箱的东西怎会把厨房搞成那样,还是他紧急连络建筑工将厨房漆回粉色才没让她妈妈起疑心。结果看香香哭丧的脸,他为了安慰她,吃掉了抢救回来硕果仅存的一小片巧克力。就那麽一片巧克力,让他连续一星期吃胃药,连续一年对巧克力敬谢不敏。话说抢救过後号称毫发无伤的巧克力长得好像经历过二战一般。不只这样,她们班园游会的烤摊,被她顾的烤架都会冒出怪烟,焦掉不说还会被涂上奇怪的酱料总之,他的小女朋友,绝对是个厨艺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