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嫔往事

所以,在他死前,他有两件事必须完成:一则找到一个人,给这个位子然给他;二则完完整整的,将这个江山交到他手里。

小幺刚谢了恩起身,听到太后的话心中叹气:树大招风啊,早知道就不该穿这身招摇的翠羽裙。还有这妆,玉坠给捯饬的也太仔细了些!

这个狼崽子看来是没有记性,四年前就警告过他,不该惦记的,就不要妄想。看来,西北王座是坐得太舒服!

当逐渐平静,不自觉的,她又开始担心,克烈他躺在花园不会着凉吧,不,谁要管他!小幺脑子很乱,认真想了下,她其实并没有多么讨厌克烈,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有些理解他的。

他盯着前面娇小的身影,仿佛和当年那个头上流着血,口中仍焦急大喊自己名字的那个小女孩形象重叠了。他想确认,快走几步扯住了小幺的袖子。

克列淡淡补道:“我向枢密使求娶于你。”

克烈点头。小幺看到,才稍微放了些心出了门。

倚老卖老的大掌柜又要开始碎碎念,小幺赶紧跑开,说不过,真的说不过。

“嗯?”安瑾动作不停,含糊回了声疑问。这衣服她穿着真好看,就是有些碍事,遮得太过严实。上了瘾,他本能想得到更多,想把小幺的全身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自由5瓶;

阁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她一进门,伙计们都惊喜的给二掌柜施礼。自打知道了他们的二掌柜是个姑娘家的身份后,一来是佩服,这手艺可真是把一众大老爷们比了下去!二来是释怀,二掌柜那模样,也的确太过俊俏了些,曾经让多少小伙子怀疑自己有那个断、断袖之癖……

两人距离很近,旁人看仿佛亲密老友在拥抱密语。小幺却感受到了两人的剑拔弩张,她喊了声骨头:“哥,我们走。”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克烈的官话现在讲得可真标准。旁边得几个蒙兀人都用很诧异的眼光看着少主子抱着一个俊秀明媚的京都少年,小幺注意到,饶是脸皮比城墙厚也不得不赶紧小声提醒道:“克烈,我不能坐你腿上,你松开,让我起来。”

☆、头狼克烈

马骏心痛,这孩子怕是心灰意冷到了深处才会做这样的决定。他将令牌推回:“这是你的东西,自然应该由你自己做决定,但你母亲和小弟还没有下落,你需要它。”

在看其上,不知道凌昱用了什么手法切割各色宝石,日光照耀其上又反射回来,映出炫彩迷光,照的人眼无法直视。最巧妙的是,随着动作的变化、角度的转移,明光又会闪耀,仿佛活了一般。

“如果,外人得到了呢?”凌昱咬了咬牙,接着问道。

行动力永远放在第一位的逸王世子,在思考之前,就已经忍不住将头移过去,轻轻的咬了下这可爱的小东西。

她心中一紧,仿佛有人急速拨乱了原本平静着的筝弦,弹奏了一曲悲亢高昂的《将军令》。怒面金刚令牌,是威武侯的遗物,也是自己曾经怀疑过的安瑾的目的,难道,真的是因为它吗?

“但是娘,到了那儿看到流民的惨状哭了好几天,现在忙着施粥救济。他们都很想你,想必很快就能相见。”骨头道。

☆、丰乐骨头

同日。

逸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