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在旁摸头,完全搞不懂状况嘛

“你是大胡子叔叔!”小幺惊喜道。这就是当年在学堂,每次学画前都给自己递一碗甜汤的大胡子侍卫!

☆、偶像剧?

“在我们多宝阁,这种结构的饰品是最坚固不可破。我们只需将金拉成细丝,按照这种织法编成双层锁铠,铠如环锁,射不可入。而且,外套衣物便可隐匿。穿甲箭也可防上一防。”

“长姐,你这盒子里装了什么?”崔述看见丫鬟捧着一个硕大的盒子。

送走张公公,小幺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叫苦连天:“大掌柜,你让我接这活儿不是坑我嘛。”

一个少年,怀里抱着摞得高高的看不见人的匣子在走廊里灵巧的避让、跑动,旁边的人显然很是习惯这样的场景每天上演,只是默默的忙着手上的事。

今天的课上得格外融洽,白老头眉飞色舞兴致很高,小幺也因为见到了故人的关系,心情终于有了起色。

黑线再次冒出,忽然平白长了一个辈分。昨天两位丫鬟已经跟小幺大致讲了下家里的情况。安瑾兄弟三个,他排行最小。

这时已经有个紫衣老头大步跨进门来,看样子有个四十多岁,身材魁梧,面有腮胡,眼睛和老马头一样,炯炯有神。小幺立刻将他的形象和一个神话人物联系起来:钟馗!这人虽然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但是身上自带一股威势,让小幺实在是没法把这个形象和安逸王这个名头安到一起。不说别的,说这是安瑾的父亲,她是一万个不敢相信。

安瑾看着气的脸颊泛红的小丫头,忍不住又一次伸出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头,看着她后知后觉的慌忙捂住翘翘的小鼻头,终于呵呵的笑出声。

是时候告诉她真相了!马骏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道:

“我就说过,有了她,你连心也软了。”安瑾嘲道,“你忘了当初怎么答应得老王爷,你自己又为什么在这青坪驿待了二十年,喜欢一个张霓霜为什么九年了还不敢说出口!”安瑾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急躁气息,连声责问对面的汉子。

安瑾坐回去,逗她道:“怎么叫又?我看你这样子,明天就能上学堂了。”

克烈显然是主要地攻击对象,五六个身穿异族服饰的人正把他和两个随从围在里面,下手狠厉。

自打附近建了驿站之后,一年两次来一丈佛园观花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大概因为审美的共通,不乏很多异族人也过来看热闹,四夷朝服,在小小的园子里,已经提前实现。

小幺愣愣的坐下,这是那个平日里都不好意思单独来张娘娘酒铺的老马头吗?这一副当自己家的熟络模样又是闹哪样?看向柜台后的张娘娘,她正在假装淡定的拨着算盘,明眼儿一瞅就知道算的是一笔糊涂账!

听见小幺问出这句话,老马头停住脚顿了顿:“回来了。”但头却是未回。

小幺眼看再也拖不下去了,只好从怀中掏出贴身放着的碧色布包,双手托给张娘子:“娘娘,这是……”刚要说话,门自外向里猛地被人推开了,咣当一声,吓了屋内三人一跳。望去,只见一个土人冲了进来。

☆、借醉述情

小幺跟上花慕珍,心中却很是忐忑,难道这里是军事化管理吗?那几个人是搞过军训还是咋地!

而且这麒麟,越看越像先生,白白的,就像他的手……

发财了发财了!小幺内心已经开心的要打滚儿,使劲忍住,捧着锦盒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谢谢安瑾,我会认真学的。”

“先生您在吗?我是小幺。”小幺轻轻拍拍门。

实在是因这驿城太过偏僻,又不是什么富得流油的风水宝地,哪有什么读书人能受得了这罪过来开塾办学呢?

原来,来这互市做买卖,不但需要路引,也要缴纳一定的税银,类似于现代的摊位费。买卖种类不同,税赋也不同,比如酒饮这块,属于中档,大约是一两银子一天。听起来是不少,可谁让在这儿做生意红火呢!张娘子这一天下来,少说也能收个七八两。

这是什么意思?强买强卖?小幺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小男孩哭笑不得。克烈不解的又向前递了递缰绳,小幺只好接过去,和黄矮马的大眼睛对视着,确实好可爱啊!可能是因为马头爹爹是来采买马匹,所以他误会了什么?唉,一会儿再跟老马头解释吧。

每当这时就会特别热闹,周边的游牧族在驿丞署登记之后,就可以得到特许到这个地方设摊交易,换取日常所需。

刚刚说宝贝,小幺根本没当回事,现在可不一样了,银器都可以随手乱丢,宝贝该是啥呢?

马老头则完全相反,今日的爹爹心可是满足的很,过瘾,真是过瘾!瞅瞅我家孩子,多好看多懂事多聪明,这满城玩泥巴的小孩真是一个指头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