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上，沈尔柔算是正常发挥。
第五天的时候，班里都在传叶冰青退学的消息。
“走吧。”她站起身子，拍拍自己的手，对身后的姐妹说道，大摇大摆地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沈尔柔觉得温衍杭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转瞬即逝的一会儿，短得让人怀疑是错觉。
叶冰青冷哼一声，自己上前动手后转身离开，与沈尔柔擦身而过的时候，沈尔柔听见她说：“以为自己跟我不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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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不是因为内心愧疚，是不是想要弥补她上辈子对他的所作所为，她就是想要对他好。
她犹豫过，结局沉重得让她无法接受，一想起他躺在地上惨死的模样，她的心脏就一阵绞痛。
“你先坐到最后一排的位子上，我们班是按照成绩排的位置，现在只剩后排的位置了。”班主任有些抱歉地看她。
她耸耸肩，无所谓地笑笑，应下。
她抬眼看空着的那个位置，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面上镇定地走向自己的位置，余光注视着不远处的男生。
成绩很好的温衍杭却坐在最后一排，自己选的吧。
鼻头一酸，心里替他感到委屈。
温衍杭只在她自我介绍的时候给面子地抬头看了她一眼，之后就埋头写写画画。
沈尔柔已经很满足了，他还活着，在离她的不远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
沈尔柔根本就听不进去，虽然眼睛是在看着老师的，但是心已经飘到了温衍杭的身上。
他很认真。
大多时候，他都是一只手转着笔，一只手撑着下巴盯着老师，有时停下转笔，在笔记本上记记东西。
温衍杭就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任人评头论足议论纷纷。
沈尔柔莫名地觉得心情好，伸手拍拍自己的脸，提起精神准备下一节课。
在她专注于老师时，温衍杭轻轻转过脸，落了个眼神在她身上……
沈尔柔的同桌是一个娇小又有点婴儿肥的女孩子，叫做季星。
季星是自来熟的性格，一下子就和沈尔柔打成一片。
问清楚沈尔柔是从乡城转学来的，她羡慕道：“那你肯定成绩很好吧？我期末考是全班最后。”
“还行……加油就好了。”沈尔柔被她夸得羞赧，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嗯。高三了，我真的得收收心了。”季星同意，低头做题。
没过两分钟，她就重新抬头，用笔帽点点沈尔柔的胳膊：“你刚来，不想了解学校的一些事吗？”
沈尔柔忍笑，她都了解了。
但是见季星一脸非常想说的样子，她便装作感兴趣地点点头。
“你想听什么？”季星有些纠结，不知从何说起。
“都……你给我讲讲，我们年段第一是谁吧？”沈尔柔本想说都行，语峰一转，落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人身上。
“那你问对人了。我们年段第一，就在我们班。”季星眉飞色舞，激动地说道。
“谁？”沈尔柔配合。
“唔，那里。”季星的嘴巴朝温衍杭那里努了努。
沈尔柔扭头看温衍杭，他正戴着耳机闭目养神。
“他……平时是怎么样的？”沈尔柔斟酌着用词。
“咋回事？对他有兴趣？”季星一脸看好戏。
“没有，我就是想知道年段第一和我们普通人有什么差别。”沈尔柔红了脸。
“哎，对他有兴趣正常，长这么好看，成绩还好，电视剧里才能出现这样的人物。”季星笑着说。
“……”
“他叫温衍杭。平时独来独往，也没见他和谁一起走，一天也不怎么讲话，就只有老师让他回答问题的时候他才会开口讲话。可是吧……你知道吗，就是能明显感到他很拽，那种大家都是傻逼，我独自聪明的感觉。他不说话，可能是觉得我们的智商跟不上他，不配跟他讲话。”季星皱着眉。
沈尔柔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