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萧煊含笑点头,大手轻微用力握了握,在桌下与她十指相扣。
“来了。”萧煊快步跟上,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有一家酒楼,本王常去,里面的菜式很好,你一定喜欢。”
她这般将“喜欢他”的话挂在嘴边,不加遮拦的,像挠在他心口上似的,萧煊没想着什么不得体,只觉得心里头无比舒畅,又很受用。
“奴婢先演示一遍,夫人您看着。”
琉月醒来的时候,就见小荷坐在床边的绣墩上,手上拿着个团扇扇面,正绣着花呢。
“本王也是。”萧煊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亲上她的唇,辗转流连,来了一记长吻。
琉月帮忙摆碗筷,布菜。
萧煊的呼吸渐急,揽过她的纤腰,将她揉进胸膛里,拖着她香软的舌头吸吮,几乎要把她吞吃入腹。
琉月嘴上好言好语说着,夜里卖力伺候,才把这尊大神给哄好了。
常侧妃不觉喜笑颜开,笑容里却带着一股狠劲,“她想吃药,不想怀孕,那就随了她的意吧。”
还是选个合适的时机跟他说一下吧。
萧煊喜欢极了她害羞的样子,低头撷住了她的芳唇,直吻得她气息凌乱,才松开。
《时光里的温柔》,甜到齁。
他抱着她来到苏绣屏风后,叫丫鬟进来,换了新的床褥。
萧煊轻笑一声,下了床去,命人备上香汤热水,仔细洗过全身,换了一件月白色暗花流云纹丝质寝衣,又含了几口用金银花、野菊花、佩兰、蒲公英、藿香调配制成的药茶漱过口,方回到内室,撩帐上榻,将侧身而卧的女人揽了过来。
萧煊夹起炸鸡吃了一口,顿了顿,脸上露出笑意,“这真是她做的?”
熄了灯,琉月躺在莹光闪闪的帐子里,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心里有种复杂的感觉,很难形容,仔细品来,满满的都是甜蜜。
萧煊眼眸危险地眯起,一声令下,“照他说的做。”
小荷手心发凉,夫人,她能上哪儿去?
没错,她是喜欢王爷,本来也打算做他的女人,留在这王府里与他长相厮守。
沈侍妾勾起一边嘴角,得意一笑,瞄准瓶口,正要投箭,突然从旁横插一道夹裹着怒气的声音,“住手!”
琉月咸鱼了几日,身上也快干净了,在床上躺到发霉,带小荷出去散散心。
琉月轻易被他蛊惑住了,乖乖地闭上眼睛,微仰起脸,嫣红饱满的樱唇嘟起,无声诱人。
“你,过来。”淑妃看向琉月说道。
琉月不大愿意去,扯个理由搪塞:“我只是侍妾,而且出身低微,去见娘娘不大合适吧?”
“本王面前,不必多礼,快起来。”萧煊将她搀起,挥手屏退下人。
心说,王爷对您的宠爱,可是独一份儿的,您不趁热打铁,想法子固宠,怎么还矫情上了?
“那是你小瞧本王了。”萧煊冷哼一声,拿起削好的竹片串鱼,“本王当年执戈沙场,军营里粮草不足时,去冰湖里抓鱼是常有的事。没东西吃的时候,树上揪下来的长蛇,草窝里的兔子老鼠,剥了皮,上架烤烤也能充饥。”
“是,奴婢这就去。”小荷笑着应了声,下去找刘进玉了。
萧煊攥住她的右手,揉了揉,“手酸不酸?”
他双眼闭着,呼吸均匀,一只手搭在腹间,看样子应该不是在装睡。
上面是一套华美的蕉月点翠首饰,“我知道妹妹那里不缺好东西,这套首饰送与妹妹,还望妹妹笑纳。”
“好嘞。”小荷转身吩咐人去办差。
“子时了。”萧煊撑身坐起来,“你喝醉酒,睡着了,便未叫你。”
帅?可是英俊的意思?萧煊凑近问:“比起你那瘸腿表哥,如何?”
找她找得太勤,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哦。”听这话的意思,是不继续喽?
喝完酒,萧煊叫人进来,撤下酒菜。
“好吧。”琉月心里憋着事儿,像只木偶一样任由她们摆弄。
萧煊听他说这些污言秽语,气得火冒三丈。
后边的李姑姑也行了礼,乐呵呵道:“老奴给夫人道喜,婆子我是真没想到,这辈子能当主子院子里的管事姑姑,全是托了夫人的洪福,以后老奴一定好好办事。”
低沉醇厚的声音擦过她的耳膜,好听地令人心悸。
男人用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去扒她的衣衫。
沈聘婷附耳对常侧妃小声说了几句话,胸有成竹一笑,“妹妹自有办法,让王爷断了念想。”
大不了,王爷厌烦她,撵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