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备来绑他的,她备的多,一半已经被他挣断了,一半还未用。

他又全部插进去了。

“你舒服吗?啊~我不行了呀~啊……啊……舒服呀……我舒服……嗯……好大……啊……来了……就要来了……呜呜……舒服的呀……啊……来了来了……”印瑶骑到兴起,极度兴奋中突然加快了摆腰的频率,身后头发飞舞,千褶百皱的内壁跟男人如铁肉棒一阵接着一阵毫无膈膜地赤裸地剧烈摩擦,快乐在脑海中不停冲撞,等着一齐迸发。

印瑶吻上他的唇舌,交缠间带着浓郁的酒香。

“为何要生气?”慕炎烈不解,明明刚才还那么乖巧。

慕炎烈又是吃惊又是无奈,他的小印瑶,竟跑到那种地方去学技术,是嫌他给不了她乐子?他技术不好吗?那每天跟他夜夜笙歌的事情都满足不了她?今夜又跟管家要了烈酒,旨在灌醉他?

慕炎烈还是不可置信,这妮子骗他她每天出去都是去街上吃好吃的或者是瞎逛听戏,没想到竟背着他跑到醉月阁去了,还带着他的弟弟。她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你让它下去。”印瑶蹭了一下那根每天欺负她的坏东西。

温度越升越高,快要着火。

“为什么?”印瑶不解,慕炎烈会放过她不碰她?他恨不得把自己在床上弄死了才好。

“你真的别再过来了!”印瑶见这女子就跟听不懂她话似的,伸手挡在身前“为何?公子好兴致。”江柳笑得魅惑,仍是不停下步子。

“有有有,”老鸨乐得跟朵花儿似的,“您要什么类型的,我是按您的要求直接给您找来,还是您自己挑?”

一想到他可能跟妓院里面的女人做过那事,印瑶整个人都开始不舒服,甚至能感受到头发若不是太长都快要竖起来。

“你很喜欢他?”印瑶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却看得舒沁月脊背发凉。

印瑶没想到慕炎昭靠在房门上,慕炎昭也没想到印瑶会突然开门,身体一下子没了支撑擦着印瑶肩膀摔进了屋子里。

“我,嘤,太深了,”印瑶被他的巨大撑得直哼哼,小心翼翼地生怕他一个不注意把她撑裂,“我们和好,你不可以因为我这次任性了你就不喜欢我了,你必须比以前还宠着我,不可以凶我。”

“你!”慕炎烈见这傻妮子还在误会,当下捧起她小脸狠狠咬在她嘴唇上,他咬得用力,印瑶下唇都泛起血迹,吃痛想要推开他,慕炎烈握住她不安分地小手,然后又慢慢吮干了印瑶唇上的血,这才缓缓放开。

“怎么又哭了?”叶辉想要伸手擦拭印瑶脸上的泪水却被印瑶偏着头躲了过去。

慕炎烈夜晚也不曾歇息,率着人挨家挨户,挨个街头巷尾地找。心里已是把自己骂了个千百遍。

“哟,小美人还会武功,够辣,老子喜欢。”为首的瘦子看印瑶刚才的踢腿身手不错,心道这回还遇上个性子烈的。

鼻子又开始酸得难受,心里像被塞了团湿棉花。

逃出他王府的大门,逃出他的属地,不去辨别方位,只求能离得他远一点,一路撞上了不少行人,印瑶哭着道歉,本欲发作的行人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把难听的话咽了下去,只道这个标志的小姑娘如何会哭成这样。

里间,他背对自己而站,腰上被一双素白的小手环绕,胸怀中微露出一张泪痕满面的小脸,秀眉蹙起,鼻翼还在翕动着不断啜泣,眼泪汪汪,是舒沁月!

“你,你是?”印瑶听着声音煞是熟悉,侧着头去看那低着头的丫鬟,只见她妆容精致,五官秀丽,熟悉得很,似乎在哪儿见过,猛然想起这不就是那个在贡郊惊艳一舞还让她跟他闹了脾气的女子,叫道“你是舒沁月!”

“是是是……”舒沁月还来不及手上一地的碎瓷片,连滚带爬地跑了。

小哭包……啊……看你的小穴正吃得多欢……嗯?将军好媚敲蚌|:698786哭包……啊……看你的小穴正吃得多欢……嗯?

贡郊的夜晚安静得很,偶尔还有秋蝉的在叫。帐篷里的人们经过了几天的捕猎也乏了,均睡得沉,唯有那西蛮小将军的帐里似乎不那么安稳太平,贴到篷布上一听,似乎不断有肉体拍打的声音传出,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女子的尖叫呻吟。

终于射了啊,印瑶蜷着双腿一阵抽搐,她动情的摆动也使他射的更舒服。脑子里庆幸他总算是发泄过了一回,还算没把自己用坏。

“瑶瑶不舒服?那我就不动了。”慕炎烈就这么全部埋在她体内,坏笑着,手指在她身上的敏感处不停点着火。

“不敢了,我不是故意的。”印瑶嘟着嘴道,看他脸色都已缓和,忙问“那你不生气了?”

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帐篷,印瑶吸吸发酸的鼻子,用袖子使劲抹了一把眼泪。刚进内帐,却发现男人正躺坐在自己的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

“好的啦。我才没那么脆弱。现在我想歇一歇。”印瑶推着男人,待他回了自己的帐篷,这才红着脸去沐浴。

差不多清理干净了,慕炎烈扯出随马带着的一件墨色大氅,把衣不蔽体的印瑶裹了个严严实实,安置在马上,自己翻身下马去捉那火狐。

“就是我这坏蛋的东西在干你呢。啊……”她的柔软包裹着他的坚硬,舒爽快慰从交合处直直传到敏感的神经末梢。

慕炎烈也打够了,她哭着求饶的样子让人又好气又心疼,一用劲把印瑶提起来面对面做到自己身前,伸臂去搂她,打够了,她也知错了之后就得哄一哄,自己小时候母妃也总是教训了自己后再把自己搂到怀里慢慢地哄。

印瑶倒也还算乖,虽然很不满意慕炎烈不让他入密林的命令却也没违背,一直在找些兔子山鸡之类的小动物,不一会儿就已猎了好几只。

“好了,”慕炎烈开口制止,“还有完没完,仔细喝多了酒明天从马上摔下来。”

慕炎昭本想吓唬吓唬印瑶,没想到却被抖出了自己当年被老虎吓尿裤子的“光辉”历史,伸出手就去掐印瑶小脸,自己欺负不了三哥,难道这个娇娇弱弱的小嫂子也欺负不了?

男人似乎也觉得她被入得着实可怜,浑身都是自己的指痕,下面的花户处更是惨不忍睹。纵使是天生的名器,她毕竟年纪还幼小,能承受自己确实已属勉强,而今夜也已是第好几次了。

印瑶的后背在墙壁上磨得生疼,脚下长时间的踮起导致整个小腿肚儿而都是酸胀的,可下腹的快感又不断侵袭着头脑,脑海中闪过无数次白光,下面泄了一次又一次,整个人呜咽着哭都哭不出来。

慕炎烈看着印瑶两腮鼓鼓的模样轻笑,这种醋她也吃,不过她吃醋他开心得很。

“你说哪个好看?”印瑶抬头问慕炎烈,她换回了女装,女子爱美的天性全都释放了出来,拉着慕炎烈就在路边摊看小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