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太深了……轻点……”

“唔~”印瑶还来不及站稳就被他压在墙上啃,两人甚至还没来得及进卧房,就站在门外面。

慕炎烈却不迈步,醉月阁是家青楼,因着里面的妓子皆是能歌善舞姿色尚可之辈,不俗别的烟花之地里的女人那么脂粉气,所以在盛京的王孙公子中颇有些名气,自己以前倒也陪着几个同僚去过。醉月阁每年都会挑出一个最出众的花魁在某夜蒙着面纱临街表演,意在打响招牌同时也吸引更多的人进店,而那花魁也往往都是不几日就被某个官家或财主一掷千金买了去。看印瑶这兴致勃勃的模样,她似乎不知道醉月阁是家青楼。

明显感觉到腿上的人儿一愣,片刻后自己的腰上就多了两条手臂。慕炎烈暗笑。

印瑶傻傻地以为自己已经亲了他的东西就可以作数了,呆呆地等着男人把她从他胯下放出来,没想到却被男人一手把住了后脑勺一手掐住了两腮的下颌骨。

仅邀一人?印瑶心里打鼓,他未免太大胆了些,叶辉是个聪明的,这么多回自己特别怕他会察觉出来,可慕炎烈怎的丝毫不避讳他?

“回父皇,已经去治过了,他失了一双眼睛,又被贬为了庶人,今后是再不能成事的了。”慕炎烈答道。

床帏是放下的,雕花木床里面光线昏黄暧昧,被褥间都是男人清冽的气息,印瑶刚醒来,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上特别是胯间酸软的紧,不过腿根处却还算干爽舒适的,他的气息又很好闻,便嗫嚅着唇又趴到男人的怀里睡去。

印瑶正撅着小屁股在他大大的书案上爬着,眼看就要爬到头逃脱了,却被男人的大手抓住。

“瑶瑶也知自己坏?”慕炎烈握着毛笔一转,毫毛缠过印瑶敏感的内壁,惹得她又是一阵哆嗦,紧缩着写泄了身。“坏丫头,总是绞得这么紧”,慕炎烈从握着的毛笔都能感觉到她里面的紧窄和褶皱,下腹胀得发疼。

慕炎烈借着明亮的日光打量着印瑶,衣服与她的身量无一不合,娇嫩的鹅黄衬的她小脸愈发白嫩,一头秀发被自己解开披散着,不施脂粉的小脸因为害羞的红晕显得格外娇美。如此美景,着实应该被留下来。

“为什么?”印瑶惊讶,自己好不容易穿一回女装,怎的又要脱下来。

那店家反应倒是快,“公子好眼光,本店刚好有一件这样式的成衣,昨日绣娘才织成送来,给夫人试试?”

“哦?”慕炎烈揉揉印瑶小脑袋,本想罚罚那些没眼力见儿的侍卫,可他的印瑶却如此通情达理,真是让人不爱也难。

那侍卫上下打量了印瑶,见他是个生的女相的小哥儿,颇有几分俊俏,可是怎么看也不像是那蛮子国的将军,况且就独身一人,身边连个随从也没有,估计是哪个戏馆唱戏的小倌儿,思慕于王爷,想骗进府去,嘁,王爷的相貌是生的最好不过的了,整个盛京上至达官贵人家的小姐下至市井百姓,甚至还有那些有龙阳之癖的公子哥儿,思慕于王爷的数不胜数。这小倌儿估计是听说了近日王爷带着西蛮的小将军一起回了盛京,便大着胆子装成那蛮子将军想混进府去。于是不耐烦道:“走吧,走吧,你是小将军,有腰牌吗?既想见王爷,待得哪日王爷出门了偷偷躲在街头看一眼得了,胆子还真大,还想进王府。”

突然间一个衣着玄色锦袍的男人忽地从外面冲了进来,太监都没来得及通传。他那衣服甚是华丽好看,绣着巨蟒滚边鎏金,底色有黑线绣的暗纹,腰间的玉佩通体碧绿,外缘镶了金。

一声询问拉回印瑶的心神,叶辉驱马走到和印瑶并排,侧着头问她。

好像,只能自己来了啊。

印瑶此时如坠云端,眼睛没了焦距,小嘴儿张着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似离了水的鱼。身体没了重力的牵引,只由着男人的唇舌把她不住地抛向极乐。

印瑶同父亲一起出帐,只见那人只着一身常服,身后也只跟了少部分人马。

慕炎烈知她是在纠结什么,道“你若是怕你阿爹担心,今天可以先回去,其实若是不回嘛,我倒是乐意。若是要回呢,三日后,我们一起去盛京。”

慕炎烈猜她应是别扭自己刚刚不在,被她这可爱的小动作逗乐了,长臂一伸把整个小人儿都圈道自己怀里,“这不是去给你备午膳了吗?小懒虫”,大手顺势握住了小人儿胸前的丰盈,不动声色地吃豆腐。

“这就给你!”听到自己满意的话,慕炎烈一个挺身,尽根没入。

“唔,”又被吻了。不同于白日仅是两唇之间狠狠的触碰,男人细细品着印瑶的唇瓣,长舌深入,略过每一处口腔。

印瑶带的军士甚是骁勇,片刻间那拨蒙面人已落了下风。

男人抵到了最深处的小口,龟头细细地琢着那处紧闭的口,想让它张开接纳自己。

那些人举着火把赶了过来,都是西蛮戍边的战士,见到他们自己刚才差点误伤了小将军,吓得均跪在地。

“怎的,怕了?”慕炎烈被她这个样子弄得十分烦躁,不知说什么好。

印瑶自从来到大梁的营帐区便紧张得要死,脸死死埋在慕炎烈胸前,生害怕被人认了出来。余光瞟到已经到了内室,心中松了一口气,松开紧紧拽住慕言烈的手。坐在带着男人清冽气息的床上,呼呼地透着气,刚才可闷死她了。正放松呢,却突然发现一道灼热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自己胸口。

慕炎烈又一次释放在印瑶的体内,肉棒正埋在女孩温暖的穴内,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听到她软软的求饶,心仿佛被一根羽毛挠过,痒痒的。初次就经历如此激烈的情事,倒也是难为她了。

原来是男人不等她话落便狠狠的冲了进去,撕裂了那层薄薄的膜,径直抵到了最深处!

在大帐误服下情药,副将笑嘻嘻地跟她说军营中又新来了几个绝色的妓子,都是雏儿,自然是先献给将军。印瑶听完脸色沉的如一潭死水,跑到帐外纵身跃上自己的战马,想要在那要命的药发作之前找个无人的地方熬过去。结果却在中途碰上了自己战场上的对手慕炎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