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军帐区之后,一路上经过了不少暗站,这些暗站藏得甚是隐蔽,常人根本发现不了。印瑶本以为那是梁军戍边的防卫点,却发现暗站的人并不着大梁的军服,而是一身黑色行衣,仅在袖口绣一红色火焰图腾。这些人见了她和慕炎烈既不行礼招呼,也不对他们加以攻击,慕炎烈也似无人一般,径直跑马,对那些人不作理会。印瑶暗自心惊,这大梁,慕炎烈,着实诡异。

印瑶正急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色胚的动作却突然被打断,心中顿时把那夜里来找慕炎烈的人祖宗十八代都感谢了一遍。见男人起身,飞快地扯过床上的锦被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印瑶接过大氅,把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心想着这色胚还算有点良心。双腿在激烈的情事后酸麻得紧,腿根处更是涨疼不已,不用想也知道那周围的的肌肤肯定红了一片。印瑶还是咬咬牙,忍着不适站起身来,身子刚一动,热烘烘的液体便从穴口不住涌了出来,黏糊糊地糊住了整个私密处儿,有些更是直接顺着大腿之间流到了脚下。

慕炎烈此时已经肏红了眼,女孩的花穴里似乎有无数张婴儿的小口正细细咂吮着自己的肉棒。龟头的每一个沟壑,棒身的每一根血管都被温暖的嫩肉包裹的严严实实,每一次进出都得花费不小的力气,肉与肉之间的摩擦带来的是绝顶的快感。

慕炎烈看着身下这具玲珑有致,细腻嫩白的女体,暗惊“没想到战场上威风的白脸小将军,竟是这样一个绝色女子!”

这本书是我的处女作,从发文到现在一直很忐忑啊,害怕无人问津,不过现在看来真的有小仙女在看啊,即使人很少我也开心!

疼!鞭子不住落在印瑶的身上,一鞭下去衣服上都印上了鲜红的血迹。但见她银牙咬的死紧,汗水顺着额头不断冒出,却仍是不愿发出一声痛呼。

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大汗自己心里又何尝不痛,恨不得受苦的是自己,只是自己若不责罚她,那军中的法纪又如何而立?

印瑶此时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短短一天内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已是一天一夜未合眼,到了阿爹面前才松了那根一直绷紧的弦,意识开始模糊,但身上传来的疼痛又逼得自己不得不清醒。

终于,鞭声渐止,印瑶抬头:“儿子谢阿爹责罚。”说完这句,顿时晕了过去,依稀耳边还听到阿爹焦急唤军医的声音……“嗯,轻点,慢,慢点好不好~”印瑶哭了出来,求饶声呻吟声被男人撞的破碎,两人呈面面相对的姿势,双腿被大掰成一个“一”字,花穴被撑到了极限,费力地吞吐男人的硕大,内壁的每一个褶皱仿佛都被熨开,充斥着陌生的酸胀感。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死死地箍住腰。

男人如一头不知餍足的兽,发狠地在女孩身上驰骋,粗壮的肉棒被女孩的花穴严密地包裹,每一次进出都得花费不小的力气,但是却带来难以言喻的美妙。

“看,你在吃它,”男人放慢动作,看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没入女孩紧致的穴内,一寸一寸地消失不见。

“不,不要~”印瑶捂住眼睛,不去看那处淫靡,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愈发清晰起来,花穴生生被那肉棒逐渐劈开,唔,又开始出水了,好多水。

“为何不要?嗯?”男人感到又一股暖烘烘的液体浇在自己敏感的龟头上,舒服得直叹气,“你明明想要的紧。”边说边挺腰往里入得更深。

“啊!”男人突然地深入令印瑶尖叫出声,双手死死扣住男人撑在她身旁的铁臂,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印瑶明显感到那东西已经抵到了最里面,却还在往里钻!

“唔,”印瑶被吓得连求饶都不会,不能再进去了,那里会坏的,会被顶破的。

男人抵到了最深处的小口,龟头细细地琢着那处紧闭的口,想让它张开接纳自己。

“我看,我看,你不要进去了好不好,我怕,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求你。”印瑶眼泪长流,主动撑起身看两人交合的地方,自己的红肿的花瓣惨兮兮地分开,被两人的液体粘在男人的欲望上,好大!印瑶不敢相信自己小小的身体,从那小小的穴口,竟能装下这般巨物。天,明明已经进到最深了,男人却还有好一部分肉棒露在外面。

看着印瑶涕泗横流的小模样,又主动支起身被自己欺负,男人纵使再想也不忍心再往里弄那紧闭的小口,低头吻住她红红的小嘴,下身的肉棒退后,在那娇嫩的花径中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小将军,小将军您醒了。太好了。”

印瑶睁开眼,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该死!自己刚才竟然做了如此羞人的梦,那日被慕炎烈欺负的情景在梦里又被重复了一遍。

“小将军,末将有罪,请小将军责罚!”副将噗通一声跪在印瑶床边,那日误给将军服下营帐中给妓子的情药,害得将军失踪了一天,甚至还被大梁的人抓了去,自己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赎罪,“不过,请将军等咱们和大梁决战过后再赐死,谢将军!”

“决战?!你说什么决战?!”印瑶倏地从床上坐起,那情药的事,木已成舟,自己追责了又能如何?不过这决战之事自己是万分在意。

“将军有所不知,您已经睡了三天,这大梁的军队正不断向咱们逼近,怕是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大汗没来看您,正是在和将士们商议御敌要事呢。”副将答道,话还没说完,就见小将军飞快地套上外衣奔了出去……印瑶在原地愣了好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唇上仍是火辣辣的。将军好媚敲蚌|:6964127印瑶在原地愣了好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唇上仍是火辣辣的。大战之前,军中总是格外的安静。

印瑶独自坐在高台上无聊地玩地上的杂草,将士们正在下面练兵。

昨日自己冲入阿爹大帐,要求率兵去打这生死存亡的一仗,结果却遭到了阿爹和所有臣子们的反对。以前倒还罢了,她上战场是种历练,这回却不一样,她是西蛮唯一的继承人,万万不可有个三长两短。所有谋士们几乎是含着泪嘱咐她,让她战起那天独自率一小支部队在后方,若是西蛮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