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云离意识到不妙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腰臀处一凉、谢青容一把扯下她下半身的衣裙,将那浑圆白嫩的臀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云离正欲挣扎谢青容已经抬手对著她的屁股狠狠地扇了两巴掌。“啪啪”两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裡分外明显。巴掌声以及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云离脑子裡“嗡”了一下,涨红了脸眼泪在眼眶裡打转。但是谢青容此时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又重重地抽打了两下,疼得云离又是一哆嗦险些落下泪来。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从他的动作和力度可以感受到他的怒气,自己心裡却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怎麽惹著他了。一时间整个房屋裡巴掌声不绝于耳。云离又羞耻又委屈,一边忍受著他的惩罚一边咬著嘴唇克制住喉咙间的呜咽,眼泪却再也忍不住一滴接一滴地落在他的身上。

“那我到时同你一起去祭拜她。”谢青容将云离揽入怀中,云离也默认了他的亲近轻轻嗯了一声。见她没有心情,谢青容也只得压下心中的欲望,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抚摸著,却像是小时候母亲温柔的爱抚。云离闭著眼睛,说:“我在宫裡有一次明明病得快要死了,却被人喂了一颗丹药就完全康复了,那一天也是你吧。”其实同他婚后不久,每每被他抱在怀裡时,她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只不过一直没有问他罢了。

方才出门时两人可是空著手的,而且云离发现在夜市上丢给他的那些东西也不见了。心想他应该又是用了“袖裡乾坤”这一招,不由暗暗感歎有法术真是便利啊。

奇怪的是,这样的他让云离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才感觉到他的怀抱很温暖。云离抬头看著他的脸,忽然心裡隐隐不安起来,她鼓起勇气再次哀求道:“不要让我生孩子好不好?你怎麽折磨我都没关系,求你…”

10做噩梦了

就算你讨厌我,也别想从我身边离开。谢青容微微眯起眼睛,放出妖异的幽光。他忽然翻身而起,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分身牢牢地嵌进她的身体裡。云离闷哼了一声,累得也没有醒来。谢青容也没有继续动,而是弹回去将她搂抱得更紧,两人便这样身体相连著睡了。

谢青容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无地自容,眼神玩味地说:“躲什麽,你身上有哪一处我没有看过?”云离侧头,身体微微颤抖,“把衣服还给我。”她虽然努力拿出公主的威严,但是毕竟底气不足反而令那人更加起兴。

云悦本来就长得国色天香算是个绝色美人,今天又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穿著华美的大红色锦绣绫罗宫装,挽著时兴的髮髻,配以珍珠翡翠各色首饰。云鬓花颜金步摇,简直能把天上的神女都比下去了。而且她还用了昂贵的藩国上贡的香料,香气甜而不腻,又不失雍容华贵,令人难以忘怀。连皇后都未必能得到这麽珍贵的香料,果然云悦是皇帝最心爱的女儿,大夏王朝最尊贵美丽的三公主。

“你!”云离瞪了他一眼,开始将棋子往盒子裡装。

云离这才想起自家驸马不是人类,她性性地直起腰坐回桌前,夹了一筷子的鱼肉放到嘴裡,顿时幸福地眯起眼睛,嘴角微微扬起。“方才竟不知道,原来宫裡的东西这麽好吃。”她感歎道。谢青容又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云离先是轻轻抿了一小口,然后舔了舔嘴唇将一整杯青梅酒都喝了下去。

但是不管怎样说,谢青容从和亲前强暴她的那一夜就给她留下了可怕的印象,经历了新婚与昨夜之后,今天早上她又发现这个男人不仅有著可怕的妖力,深沉莫测的心思也让人看不透。云离暗想以后再也不要轻易激

谢青容在云离身体内发洩了一次,也不见他有什麽动作,缠绕在云离身上的藤蔓纷纷鬆散开来。云离早已全身瘫软,整个人无力地伏在他的怀裡。两人的身体还连接在一起,谢青容将她的身体轻轻一转,让她的后背依著他的胸膛,两腿朝外架在他的两隻手臂上。云离哆嗦了一下,任由谢青容抱著她走出了房间来到庭院裡。

他顿时阴沉了脸色,墨绿的眼睛一片冷清像是即将结冰的湖面。云离知趣地闭上了嘴不再做声。

“啊!”云离的声音带了哭腔。身体瞬间被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与他结合的地方胀痛发麻,身体内部却能感觉到他的分身上青筋跳动。谢青容沉著俊脸毫不留情地撞击她,每一下都重重地直击花心,“呜呜,不要,不要…”云离张著小嘴,发出迷乱的哭泣。那麽大的东西闯进自己的身体,明明应该很疼的,然而没过多久她却觉得身体发生了可耻的变化,被狠狠撞击的那个地方又湿又热,一波又一波的春水随著他的动作不断地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愉悦从身体深处像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她甚至开始渴望更多。

皇帝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冷声问道:“你可知云离她……”

没过多久,云离就不堪折磨疼得晕了过去。模糊黑暗的意识中,身体像是漂浮在大海中的一叶小舟,海面上狂风大作波涛汹涌,这一叶小舟摇摇欲坠几番沉浮。她知道那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并没有放过她。

“你是谁?”云离从床上坐起来,不知为何,心裡紧张地砰砰直跳。那人却只是对她邪魅一笑,优雅从容地走到她身边,在她惊恐的眼神中伸手将她搂在怀裡。

云离的公主府外,一个白衣男子站在大门口打量了半天,自言自语道:“这结界可真够厉害的,要想进去不容易啊。”男子身姿如修竹挺拔,温文尔雅,虽看不清容貌,白色兜帽下露出的半张脸已是令人觉得俊逸不俗。男子伸出手来在虚空中点了几下,突然被一股强力摊开,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吹到了半空。在这股力量的推动下他的兜帽被掀开,露出一张白皙俊逸的脸庞:尖尖的下颌,高挺的鼻梁,眉眼细长带著笑意,眼珠黑如点漆。白衣男子狼狈地在半空中摇摆著打了几个踉跄后重重地跌落到地上,奇怪的是街上的行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不寻常的一幕。

“呸!”白衣男子飞快地从地上站起来,抬手理了理乱髮和衣服,目光沉沉地盯著那寻常人看不到的结界,暗自将修为提升到极限,终于身体穿透了大门消失不见了。

话说云离此时正闲得无聊在房间裡练起了弹筝,一曲完毕,有人拍了拍手掌,不急不缓地说:“想不到六公主不仅貌美,还颇有才艺。今日得以听到一曲佳音,实在是温某一大幸事。”

云离抬头一看,自己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陌生男子。此男子身体高挑修长,穿著一袭白衣,气质温文,面相俊逸。难得的是脸上带著三分笑意,让人忍不住心生亲切的感觉。若是换做遇到谢青容之前,这样的翩翩君子正是少女云离梦中情人的样子,所以云离虽然刚才被他冷不丁地吓了一跳,也并没有恼怒,只是起身问道:“不知这位公子造访敝处所为何事?”

男子微笑道:“在下温仪,冒昧打扰,还请公主见谅。”

温仪?这个名字她确实听说过。云离皱眉略思索了一下,须臾道:“原来竟是国师大人,云离失礼了。”很久以前她就听说过大夏朝有一位法力高强的国师,但是国师平时深居简出非常低调,连皇帝本人都很少见到他。如今这个神秘的国师大人竟然出现在自己的家裡,两人之前从未有过任何交集,除非…

果然,温仪开门见山地说道:“如今的世道实在是不太平,人间纷争不断,妖魔也趁机作乱,公主可知你的驸马的真面目?”

云离眼皮一跳,面上却故作糊涂地顺势问道:“不知国师大人说这话是什麽意思?”

温仪正色答道:“你的驸马他不是人,而是妖魔所化,希望公主不要被他迷惑。”

云离勉强笑了一下,说道:“国师为何会这样认为呢,青容他同你一样是大夏朝的官员,平日裡也待我很好,怎麽可能会是妖魔呢?”

温仪闲闲地说:“他到底是不是人,公主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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