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云离反问道,又说:“我这十七年一直待在皇宫裡,从来没有见过你。哪裡会欠你什麽?”

云离当然誓死不从。但是哪裡是他的对手呢,只三两下便被剥了外袍,大红的喜服被他随手丢在地上。他挤入她的腿间,将她的双手反压在身后,只用一隻手继续解她胸前的衣襟,纽扣繁琐一时解不开便索性几下将衣服撕碎,连带著裡面的肚兜一起拽出去丢掉,一双雪白的玉乳随著他的动作弹跳出来,被烛光渡上了一层迷人的光晕。

半个月后,是大夏朝科举考试揭榜的日子。皇帝在金銮殿上亲自接见前三甲。状元同榜眼暂且不提,那新晋的探花郎谢青容却是风采翩然姿容不凡。他著一袭青衣,身材颀长,清俊风流,一双桃花眼带著微微的笑意,端的是一副好样貌。在场的群臣不由在心裡暗暗讚歎。躲在大殿暗处的三公主,一双妙目一刻不停地盯著那人瞧,却在见到那人的微笑时绯红了脸颊。就连皇帝也偏爱于同他说话,封了个高官给他,倒是冷落了姿色平庸的状元和榜眼二人。

青衣男子却只是闲闲地挑了挑眉,并没有做声,而是往她的身体裡猛地又插入了两根手指。

“来人,宣圣旨到冷月轩,命六公主云离一个月后嫁给狄国的大皇子为妃。”解决了困扰了数天的烦恼,皇帝龙颜大悦,对三公主说笑道:“还是朕的悦儿聪明啊。”三公主娇笑道:“为父皇分忧是悦儿应该做的。”

谢青容挑了挑眉,突然蹲在她的身下凑近她的私处看了起来。他明亮漂亮的眼睛专注地盯著那粉嫩的小穴,只见裡面早已闪著水光。云离羞耻得咬紧了嘴唇,眼眶发酸。谢青容却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呐,明明下面都湿了还嘴硬。”他低笑一声,冷不丁地伸出两根手指狠狠地戳进她的花穴。

“啊!”云离尖叫一声,眼角溢出两滴泪水来。谢青容则开始毫不客气地用那两隻手指在她的穴内飞快地抽插起来,另一隻手则捏住小穴上方的珠核拧转按压,双管齐下,身体内部涌起爆炸般的快感,云离即使咬著嘴唇也抑制不住地从喉咙裡发出呜咽声来。

谢青容一边肆意玩弄著她的私处一边嘲讽道:“还没好好干你呢就流了这麽多的水,果然是个荡妇。”感觉到那小穴的内壁已经开始收缩,便冷笑著又用力插进了一个手指。

“啊啊啊!”云离扬起头颈哭喊起来,不住收缩的小穴突然喷涌出一股透明的热潮,被他插得高潮了。谢青容没等她从高潮的馀韵中回过神来,便将手指抽出,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将自己早已怒胀的分身一鼓作气地冲进无法合拢的蜜穴,更加凶猛地大力戳刺,干得云离高潮迭起哭喊不已。

谢青容在云离身体内发洩了一次,也不见他有什麽动作,缠绕在云离身上的藤蔓纷纷鬆散开来。云离早已全身瘫软,整个人无力地伏在他的怀裡。两人的身体还连接在一起,谢青容将她的身体轻轻一转,让她的后背依著他的胸膛,两腿朝外架在他的两隻手臂上。云离哆嗦了一下,任由谢青容抱著她走出了房间来到庭院裡。

月上中天,庭院裡被渡上了一层薄纱般的月光。山石树木在寂静的月色下影影绰绰。像是一群精怪躲在暗处偷窥著他们。这个念头令云离心裡打了一个激灵,弱弱地挣扎起来。此时她全身的重量有一大半压在谢青容的男根上,谢青容像是给小孩把尿似的抱著她,从容不迫地沿著一条花木扶疏的小路走向她未知的某处。一路上,埋在她身体裡的他的分身还在随著他的步伐小幅度地抖动著,与方才在屋内的激烈动作相比又是另一种说不出的磨人滋味。

“放我下来,你要去哪裡?”云离无助地在他的身上摇晃著,反而令他深埋在她身体裡的性器更加兴奋起来,壮硕的龟头在柔软肉壁上的某处用力碾过,顿时有一道激流在她的身体裡横衝直撞起来。云离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闷哼。

谢青容笑道:“公主没事时真应该在这府裡到处转一转。前面有一座镜苑。那裡的房间四周全是镜子,只要站在屋子裡就能看见自己的全身上下,绝对没有任何死角。我们一起去开开眼界。”

“你这个无耻小人!”云离娇喘著,被吻得豔红的小嘴犹在徒劳地抗议。

谢青容将埋在她体内的阳具重重地向上一顶,让云离又是一个哆嗦险些尖叫出来。

“我无耻?公主你不也是一直都被我干得很爽吗?明明哭喊著高潮了那麽多次,还好意思指责我?你明明就是个天生给男人操的荡妇,做什麽三贞九烈的假清高模样?”他的声音因欲望而微微低哑,虽然是调笑的语气,话语间的嘲讽意味像针一样扎进云离的心裡。

“你这个混蛋给我闭嘴!”云离气得发抖,一张小脸涨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但是她从小长在宫中,即使再羞愤交加,骂人的话翻来覆去不过是那麽几句,到了这个时候谢青容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好笑起来。

他没有再做声,加快了脚步走进小路尽头的房屋。这座房屋从外面看与两人居住的那处并没有任何不同,但是一进去便发现裡面果然是谢青容说的那样。房间的四角和正中央大床的床柱上一共摆放了八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将屋内照亮得如同白昼。只见整个房间除了地板,天花板与四面牆壁皆是透亮的镜子,一个铺著鸳鸯戏水金红被褥的大床则被摆放在正中央,此外再无任何家俱用品。

两人一站在门口,四面的镜子中纷纷映出了他们的样子。谢青容依旧是衣衫整齐,只在云离的身后露出一截狰狞的分身,而云离则全身赤裸阴户大开,背靠著谢青容像是被家长抱著把尿的儿童一般坐在他粗大的性器上,花穴的穴口被撑著翻开,带出裡面湿漉漉的粉红媚肉。再往上看,只见她凝脂般的白嫩肌肤上遍佈红痕,两隻丰盈的雪乳上遍佈了紫红的掐印和暗红的吻痕,乳头也肿大了一倍,像两颗紫红的葡萄。

云离失魂落魄般地盯著镜中淫乱的自己,直到看到谢青容微笑著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道:“公主,我出来了。”然后他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蜜穴抽出,伴随著“扑赤”一声便有一股白浊的液体从洞开的蜜穴中涌出,源源不断地滴落到地板上,转眼间在她的身下形成了一大片白斑。

云离看著镜子中淫靡的景象许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下,通红的眼角终于流出两行清泪来。

“还有更精彩的呢。”谢青容微微一笑,随即将她仰卧在床上,四肢分别被床柱的金环扣住。整个人成一个“大”字,正对著头顶的天花板镜面。

“看看你自己发浪时的样子。”他像是猎豹扑向猎物一般压在她的身上,怒张勃发的性器再次贯穿了她。

这一夜,云离被他摆弄成各种耻辱的姿势疯狂操干。这座镜苑果然是没有死角,她不仅能够看见两人贴合在一起的身体,还能看见他的分身是怎样一次次闯入她的花穴,次次直顶花心,将她的汁水撞得四处飞溅。她眼睁睁地看著镜中的自己是怎样迷失在欲望与惊天的快感中,她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身体动作从抗拒到迎合,一次次被他给与的高潮满足得泪流满面。直到最后她哭著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他才放过了她,任由她陷入了昏迷之中。

与此同时,房间裡的所有镜面纷纷出现了裂纹,一片片剥落开来,奇怪的是镜片落到地上却没有一丝声响,反而像雪花一样融入了地面。如果云离还醒著,就会发现这间镜苑本就是两人新婚的房间,方才屋裡的景象不过是谢青容施展的幻境。

云离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受伤的手腕已经被包扎起来,身体也恢复了清爽只是依旧酸软无力罢了。谢青容看似心情不错地坐在床头,动作轻柔地扶著她坐了起来。

想起昨夜他的冷酷暴烈,云离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但是依然被他牢牢地桎梏著。见她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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