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接下来大半天花费在床上,还有地上,还有浴缸里,翻云覆雨,抵死缠绵。我们在享乐,雷歇尔终于允许他自己享乐,允许我把他拖进官能与aiyu的漩涡。等到耗尽了时间与精力,我们终于停下,依偎在沙发上,看着机械钟一格一格往后跳。雷歇尔躺在我身上,半闭着眼睛,无意识卷着我的头发。

这就是雷歇尔来到图塔隆的理由。

你计划好了最后一周复习完课业,考试却提前一周开始。死线扑面而来,而我的心思,很遗憾,重点一直不在这上面。对于地狱那方面的理论知识,我每天苦学二十五小时也赶不上我老师的一根手指,而我潜意识里总认为,他总能想出办法,总有九成把握。

那位半精灵先生的原话是“这是我和老师的事,轮不到外人置喙”。

你的意思是小精灵跑啦,雷歇尔敏感的内心收到了伤害,冲冠一怒shubaojie为精灵,一气之下把其他人都杀光,这样别人就不能离开他了?

安森法师学院

“什么?”雷歇尔说,“再说一遍fanwai。”

我们在王宫里住了好些日子。有吃有穿有雷歇尔陪伴,对我而言,这种生活惬意而平凡,就像冒险途中的一次度假。直到雷歇尔再一次变得焦灼起来,我才从假期里惊醒,发现下一个满月将至。

国王直愣愣地看着我,隐隐透出怒shubaojiese,仿佛下一刻就要叫人把我这出言不逊者叉出去。但他直愣愣地看了我两秒钟,意识到我没在耍诈,那张老脸上生动形象的困h与怒shubaojie气便消失无踪。他诚实地点了点头,问:“是在我说‘他对你影响很大’的时候吗?”

这不是气话,只是单纯的质疑。我的老师看着我,仿佛我才值得怜悯。

能看出来,这是一个母亲的房间。帷幔之外安置着精美舒适的婴儿床,摇篮内的床铺看起来蓬松舒适,可以立刻放上一个孩子。我环顾这个不算小的房间,看到书桌,看到书柜,看到玩具。

“您是不是完全没关心过这个?”我问。

这就很尴尬了。

频道关闭。

不,魔鬼斗篷成为禁术,只是因为它的施法材料来源残忍而危险。被使用了这个法术的人,反而能得一定程度的地狱负能量抗x。

图塔隆又不止住着你们,怎么就是挑衅你们啦?

后来的任何一次追杀,雷歇尔眼中都充满了冰冷的愤怒shubaojie,然而这愤怒shubaojie都不如初见时那么让人浑身发冷。当他企图杀死我这个叛徒,他眼中全是我,我是某个雷歇尔想要全力**掉的、某个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人。而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低头看我,像看一只爬过鞋面的蚂蚁,我什么都不是,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我脑子里的警铃在尖叫,后背爬满冷汗,本能地意识到对方弄死我就像吹走一粒灰尘,甚至不需要一点情绪波动。

“……”

说得好像我是顺路拿回的邮局包裹似的。

我知道穿袍子的人不好对付,我听过他人与雷歇尔本人提及魔法,只是到此时此刻,我才真正开蒙,隐约意识到魔法是多么强大的东西。它很可怕,却更加迷人,那是一个非凡的新世界,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我热血沸腾。

简直比他有孩子还吓人好吗?!

“你直接和我签订契约,而不是作为你老师的赠品被买一送一;我等上一两百年,到你死后再来收账。”维克多振振有词道,“何况我这里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待遇比seyu主君手底下好得多。天天被不可描述的生物不可描述有什么前途?”

路人甲。

“不行啊,晚上玩的太累,没有‘弹y’了。”我哀叹道。

啊。

雷歇尔叹了口气,他放下手里的笔记,走到房间另一边,自己又拿了个量杯。他不再看我,对着杯子说:“在塔里,你觉得我会怎么回避一个人?”

我没法进去,也不打算离开。我准备好了食物和睡袋,甚至还准备了,下定了决心要在这扇门外安营扎寨。

我的舌头好像突然被偷走了。

他的裙子,啊呸,袍子,他的袍子很快就落了回去,这画面却像闪电一样刺入了我的脑袋,留影术一般在我脑海回荡不息。我张口结舌,眼睛发直,活脱脱一个se迷心窍的裙下臣。雷歇尔双腿分开跪在我腰部的位置,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来捉我的**。他把那根东西往x口里戳,我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意识到他是真准备过了。

“走。”雷歇尔再一次出现在门口,对着地面一抬下巴,“带上它。”

我连忙摊手请他自便,身t贴到门口的那面墙上,尽量缩小存在感,希望他就当我没进过门。可惜雷歇尔半点没有放过我的打算,他整个人转向我,抬起那只手。

我本以为她二十来岁,等她对我仰起脸,我才意识到这姑娘搞不好还没成年,大概十六七岁,孩子气的脸上满是泪水。那身打扮属于治愈之神的牧师,冒险者队伍中最受欢迎的成员之一,能这么快成为正式牧师,她也算是个优秀人才了吧,可惜了。

我知道他没有半点**的意思,我知道他在就事论事,但我的下半身对两者的差别毫不在意。它诚实地站了起来,抢夺大脑的供血,直接导致我再一次扑上去,吻雷歇尔的嘴唇,手指钻进他身t里。

“守卫主物质位面?不,我只是最近比较缺材料而已。”我的导师讥笑道,“加入你们有什么好处?我不缺财富,不用名声,缺什么都可以自己去拿。你们什么都给不了我,却打算给我订上条条框框,何其可笑。我做我想做的事情,你们谁想讨伐我,那就来啊。”

“不是‘酸y飞溅’,是‘霜冻束带’。”他说。

塔顶接近地板的地方本应该拟真度很低,像接近地面的空气,但此刻周围浅se的背景忽然跳动了一下,蓦然变得很深。我产生了奇怪的错觉,仿佛自己正在坠入深海。

他苍白的p肤泛起了红c,猛然合拢的双腿像要把腿间异物挤出去,却只是夹紧了我的腰。我又往刚才的位置顶了一下,他的腰肢一下子软了下来,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

我开始脱自己衣f。

就在一分钟之前,我们俩还险些吵起来。他动了真火,我也有点小情绪,咱俩过去那一笔烂账,剪不断,理还乱,恰如强力胶粘狗mao在心头。结果叙旧fqxs还没叙完,我的老师突然让我艹他。

雷歇尔并不像正常人一样轻快地咀嚼,他咬三下r精确的三下,打开牙关保持静止,用舌头把食物碎块推移一个位置,就像捣谷子的间隙伸手翻搅。我怀疑他根本没在享受这块小羊排,他的身t一动不动,凝视着桌面上的一点,对进食这件小事全神贯注,搞不好还在计算这块r要咀嚼到什么程度才能咽下去。

我是一个优秀的法师。

“……”

“说真的,咱们该好好谈谈这个了,魔法都证明了我们无s的ai啊!”

“……”

“您怎么看?我们要约会吗?不对,我们已经在约会了,法师式约会。我会带您t验一下游y诗人式约会,说起来我们要结婚吗?其实我有点恐婚,但跟您结婚感觉不错啊。您打算制造后裔吗?制造的话务必加我一个,您说孩子姓什么好?我又没姓氏,您也一直只用单名,要用图塔隆的皇家姓氏吗?要不要让他或她继承王位?”

“……………”

我嘴里喋喋不休,森林里的虫鸣应和着我。天空中没有巨大的满月,也没戏剧x地旭日东升或下起雨来。距离月升已经过去了一阵子,距离日出还有j个小时,两个法师浑身血污地躺平在地,解决一个魔鬼主君的壮举与两个黑袍法师无s相ai的童话,暂时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我们还有各种各样的麻烦要解决,比如他的身t、我们的仇敌、今后要怎么办。没关系,我们已经解决了这么多,当然也能处理剩下的小问题。这一次我不会逃走,他也别想逃走。我乐观地相信,我们总能找到合适的相处方式,然后长长久久地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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