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周毅的手顺着林然的小腹向下，有些不耐烦地分开了她搅紧的双腿，用蛮力褪下了她的裙子。林然薄薄的底裤像纸片一样被撕开——可周毅却并没有触到他期望的濡湿。
把维克多送到楼下，林然本想送他上去，却被拒绝。无奈，她便只能看着维克多抱着自己受伤的胳膊一步步走进楼里。
“打架了？”周毅冷声道。
那个男人拿走了他的手机，开始翻他的通讯录——
林然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这个男人要多少钱呢…二十万，还行。
不应该啊，太不应该了。
林然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吓得她一个激灵。
周毅又过了半分钟才从套间里出来，看到倪夏坐在外面，似乎也没有什么额外的情绪，只是寒暄了一句：“好久不见。”
“是我，请问怎么了。”
几个项目都进展顺利，似乎确实没有什么让他烦心的事情。
比如现在，看见这样的周毅，她会有点想笑，会觉得有一点点奇怪又温暖的感觉。
下一秒，林然突然往前凑了凑，小鸟一样，轻快地、蜻蜓点水般地啄在周毅的唇上。
“我——实在不太会谈恋爱，也不怎么会撒娇，不是个多么好的人。但是我真的想我能慢慢变好——好到不至于被你的光芒掩盖。”
“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我可一件都没忘。”
林然扭过头去不理他，什么嘛，说得好像她不该生气一样。
“好酷！”
维克多愣了半秒，在他的记忆里，林然在公司说话都是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像个功能完善的机器人。
再你拥入怀中，认真地告诉你——
要不是周毅知道她真严肃认真的时候是什么样，没准现在都信她了。
“不行，林然，我不允许你用这个借口拒绝我，理由不充分。”
周毅愣愣地几秒钟都没能说出话来——这算是什么情况？自己就这样被发了好人卡？
周毅毕竟是个男人，气血方刚，欲望旺盛的很。这才只是一个吻，他倒是立刻有了反应，手也开始无意识地胡乱摸索了起来——直到他触上林然腰间的软肉，林然开始挣扎，他才突然清醒过来——今天晚上是有正事儿的，虽然他们现在做的事儿也非常重要，但不能顾此失彼、前功尽弃。
是啊，如果这样做了，是不是就算自己已经对林然“很好”了，是不是就算我足够诚恳了？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会失去，她会宁愿自己从来不曾拥有。
“立刻消失。”周毅已经没有心情继续跟她开玩笑了——他不能接受林然那样娇羞脸红的表情竟然是对着别人而不是自己。
其实说实话，这样的感觉…也不赖？
在上车前，维克多熄了烟，又让风把自己吹了个透彻——他要保证自己身上的味道不会影响到先生。
“别动。”周毅柔声道：“我帮你揉揉。”
“不太会穿这样的高跟鞋。”林然在假装自己很淡定。
说起来，周毅似乎还没有正经的跟林然告白过？他们两现在算是在一起了吗？
“林总……？”周毅又耐心地提醒了一句。
等，等什么啊，难道还能等到什么天神降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