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前这碗奶,白得发亮,这么多脂肪,我敢打赌这是人奶,而且这奶必是舅妈的无疑。想到这里,我脑子里浮现出舅妈一对丰硕的乳房充满乳汁被胀得大大的样子,想着她的奶头很快也要变得象我妈的一样又黑又大往外凸,下面就开始发硬。

想到仅仅一个多小时以前,舅妈还正赤裸着身体的在山间的公路旁边跟一群山民性交,现在她的子宫里一定还留着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精液。想到这里我还忍不住兴奋。

两个保安领会了他的意思,发出刺耳的笑声,手就开始不老实的伸到舅妈的屁股上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皮肤。而舅妈也居然不作声,但看起来一点没有反对的意思,反而左右扭动着屁股,连我在猫眼后面都看得两眼发直,下身发硬。

天下没有不欠操的女人,只有不会操的男人。

老从台球桌肚子里掏出一个白色的母球给大家看。这个球是特制的,中间穿了个大洞,一条拇指粗红色尼龙绳穿过去,在一头打了个结,尼龙绳的另一头很长。

我妈撅着屁股,双腿叉开着,她身后站着一个裤子褪到一半的高中生,他的阳具没在我妈下体里,正抱住我妈的腰前后抽动。我妈圆圆的小腹上的肉也松软的垂在那里前后晃。

我妈一条腿靠在沙发靠背上,一条腿无力的拖在地上,头和脖子靠着沙发一头的扶手仰卧,随着那人的拥拱,我妈高耸的乳房荡漾着。

我把她的双腿分开成一个钝角,这样我的背略往后仰就可以插得更深,而且可以随时低头看到我和我妈的生殖器交在一起。

多年前目睹我妈被强暴的那种罪恶的兴奋再次充满了我的头脑。我妈的乳房在法医检查时已经挤空,因此看起来缩小了一些,不再那么直挺挺的,黑黑的奶头还在上下跳动。他们围成一圈架住赤裸的我妈时,我妈并没有反抗,他们把她抬到会议桌上,半个屁股悬空露在外面。

我说:“我不敢。”张岩说:“你真傻,就强奸又怎么样,难道你妈会去告你让公安局把你抓起来?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后面她自然就会顺从你了,你不就可以坐享艳福了吗?”“何况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难道不知道?那天你妈的屄夹得多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来硬的她说不定全身都软了。一席话说得我心痒痒的,但我说我还是没这个胆子。”张岩说:“要不你可以化装强奸,化装成外地的盲流蒙面闯进你家里,奸完了你妈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不就成了?”我说:“我妈现在警惕性高,从来不给陌生人开门,用钥匙开门我妈不就知道了?”张岩说:“那倒是,我再想想,你妈除了在家还去哪?”我说:“我妈不去什么别的地方,晚上一般都呆在家里,除了每个月有一个晚上必须去学校值夜班,那可是真正的值夜班,不过那就在我们家对面,要是拦路她一喊左右邻居不都知道了?”张岩脱口说:“正点!”我还纳闷:“正点?”张岩说:“你妈晚上在学校值班就她一个人?”我说:“就她一个人。”张岩说:“那就成。你偷偷配一把你妈学校的钥匙,蒙面闯进去,她不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任你玩弄了?”我心里的欲火被张岩的一番话硬是给煽起来了。但是一想到要独自化装成盲流闯进去,还要把我妈制服,然后强奸她,还是心中打鼓。

我妈吃了很多种奶的偏方草药,那奶就是不掉,越越多,到后来每天要挤三次:早上起来挤一次,下午三四点钟挤一次,晚上睡觉前挤一次,每次都能挤出来一大碗。过时间不挤我妈就痛得难受,弄得我妈没办法,只好随它去。

她一抬头,发现老王在偷看自己,意识到自己穿着不妥,脸一红,连忙站起来说:“时候不早,我去了。”正要往外走,可是已经太迟了。老王说:“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我妈紧张的说:“你想干什么?不要动我儿子。”老王说:“想要儿子的话,先把裙子脱了!”。

我妈的声音刚开始还很远,听不清,后来才慢慢近了。听出来我妈和那个男的似乎在争吵,听见我妈说:“不管怎么样,你得先让我看看我孩子在哪里!”然后是一阵脚步声,接着抓住我那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妈跟在他后面进来了。

因为有舅妈这个美娇娘的存在。但日子长了,我心里渐渐有些空落落的,总觉得

身边缺少了什么。

直到端午节前夕,我终于明白,原来我是想念自己母亲了。

那天晚上,吃过饭后,舅舅突然告诉我,白天他接了一个电话,是我妈妈从

南方打来的。电话里,俩人没聊多长时间,几分钟就挂了,但我妈妈一直反复地

说,她很想念我,很后悔当初和我分开,不过,妈妈也不希望我去找她,因为她

在南方生活过得一般,她要我继续呆在舅舅家,好好学习。

听舅舅说完,我哗地一声就哭了出来,眼泪涮涮流个不停,脑海里全是

过去妈妈的音容笑貌;我抽泣着央求舅舅,能不能给我妈妈个电话,让我跟她

说两句,我已经几个月没听到妈妈的声音了;舅舅摇摇头,很心疼地说,他只知

道我妈妈在南方的住,但不知道电话号码多少,我妈妈白天打给他时,用的是

公用电话。

夜里,我一宿没睡,心情十分失落;翌日,我从舅舅那偷来母亲的住,乘

火车南下。

在火车站与表告别时,我难免有些不舍,毕竟这次偷偷跑出来,表资助

了我不少钱。再加上,之前我用硫酸化掉了舅妈的泳衣,让舅妈在公共泳池内赤

身裸体。想到这,我不禁觉得很对不住表,这个天真老实的小孩儿。

登上月台后,我和表拥抱了一下,我向他保证,你表哥以后一定能混出头,

到时候,尽管来南方的大城市找我。

三天后,端午节那天。我乘火车一路颠簸,来到了华南某二线城市。

根据从舅舅那偷来的,我到处打听,在街上询问行人,勉强听懂了当地

的方言后,又转了七、八趟公交车终于,在花光了身上最后一个子儿后,我

找到了母亲的住处。

与我预期的有些不同,母亲住在城市郊,一件破旧的小平房里。难以想象,

这竟然是我母亲的家:屋子坐落在一片混乱的居民,很不起眼,连个大门都没

有;外面的街道杂乱无章,车水马龙,来来往往有很多小贩,弄得地面又脏又乱;

就眼前这副落后景象,完全比不上我们在北方的老家,更是丝毫没有一个南方大

城市的感觉。

不过此时,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立刻见到日思夜想的母亲。怀着激

动不已的心情,我走到母亲所住的平房门口,正准备抬手敲门,却发现,破旧的

木大门正半掩着,中间隔了一道纱窗。

掀开纱窗后,进门左手边便是一个房间,想必此处的隔音效果极差,当下,

我清楚地听见房间里传来一阵女人叫床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产生的啪啪声。

我停下了脚步,蹑手蹑脚地来到房门边,伸头往里面一看:妈呀!竟然是我

母亲!

脏兮兮的床铺上,我妈妈一丝不挂着,正和三个同样浑身赤裸的男人搅在一

起。其中两个男人,蹲在我妈妈左右两侧,一人用手握着我妈妈硕大丰满的左乳,

捏在手中搓扁揉圆,另一人脸贴在我妈妈的右乳上,嘴里叼着我妈妈肿胀着的大

奶头;母亲坐在中间,两只白嫩胳膊有气无力地搭在男人们的肩膀上,她脸色潮

红,表情明显很痛苦;与此同时,还有一个男人,正伏在我妈妈的胯间,他脑袋

深深地埋进我妈妈阴毛浓密的私处,不时地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看样子,

是在吮吸着我妈妈肉穴里的淫汁。

不要啊不要求求你们了

我妈妈低声乞求着,但肢体上却没有任何反抗动作。

过了一会儿,男人们将我妈妈身体放平,躺在床上,并令她自己打开双腿,

向两侧一字马张开。待我妈妈摆好姿势后,男人们便淫笑着,陆续掏出阳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