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出卖我妈给他人玩弄时那种紧张和兴奋如今几乎已荡然无存,抑郁和无奈占满了我的心。

我一走进走廊尽头学生专用的男厕所,胯下的肉棒就禁不住直了起来。

我妈一动不动站在那,身上一丝不挂,低着头哪也不看,好像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一对充满奶水的乳房却巍巍颤动,刚刚被晃动的秤砣扯得长长的奶头周围乳晕上凸出的一圈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更明显了,她的阴唇也因为充血肿得红红的,两片肥厚的肉耷拉在腿间象两片凸出来的嘴唇。

我右手抱住她的腰,左手把裤衩翻下,握着阴茎的中部往她两腿中间顶,我妈身体前倾,翘起后臀,右手从裆下伸过来引导我的龟头缓缓插入她的阴道。

我当然是不能明目张胆的参与的,还要演戏一样喊:“你们放开她……她是我妈妈……”我心里当然不希望男人们真的放开她,而是希望他们痛痛快快的蹂躏她。

我和张岩他们在享用了我妈产后的丰腴肉体后对她的性欲大增,时不时想着再把她弄来玩弄,可是我们自己就没什么办法。被性欲冲昏了头的我不断想找新刺激,于是又一次被轻易利用把我妈出卖。

到娘家两个月后,我妈去了医院,一周后外婆只带着我妈一个人来。

一进去我妈就向他道歉,并表示愿意赔医药费。老王就把脸拉下来了,说:“你儿子把我儿子的头打破了,难道就赔个医药费这么便宜吗?”我妈连忙小心翼翼的问他要赔多少,老王阴阳怪气的说:“钱是赔不上的,我得把你儿子的头拧下来才能出气。”我妈心想这个无赖什么事都做得出,可不是光说说而已,当时就慌了,低声下气的恳求:“我们家小伟不懂事,请您高抬贵手……”老王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我妈越是示弱他越是不肯松口。时值盛夏,我妈穿得很单薄,薄纱的粉衬衣和白裙子,透过衬衣和裙子可以隐约看到白色的乳罩和粉红的内裤。我妈的乳房本来就很大,高耸丰满的轮廓透过薄薄的纱衬衣看得很清楚,她那两颗饱满奶头的轮廓甚至透过乳罩的布料,凸在胸前,随着乳房晃动而上下跳动。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就一小会儿,谷仓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我爸出差在外,我妈还在家烧晚饭等我去吃饭呢。如果让她知道我偷李子被人抓住绑在这里,我肯定要挨打了。

看着舅妈迟疑的样子,我灵机一动,殷勤的说:“舅妈,我帮你拿手袋。”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手袋已经到了我手里。她刚要问我要去,当地领导已经迎了上来,黄处长在给他介绍林老和舅妈了。舅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跟他们握手交谈。

在这过程中舅妈脸颊红红的,根本不敢看对方的眼睛,而我清楚的看到那个满头白发的当地领导眼神没有离开舅妈高耸的胸部。往宾馆里走的时候他们还故意让舅妈走在前面。

这宾馆叫金龙酒店。虽然是小地方,但宾馆却建得很高级,黄处长和司机叶师傅一个房间,舅妈带着我和表一个房间,林老自己一个单独的房间。我们的房间和林老的房间凑巧是紧挨的。舅妈根本没有机会到房间里,因为黄处长他们要和当地领导一起工作餐,边吃边谈,然后要参观附近的几个工厂。我和表就得呆在宾馆房间里,宾馆会送饭来。

舅妈在车上被猥亵和下车走光的事,我担心被表看出点什么名堂,跟舅舅一说可不得了。

趁宾馆房间里只有我和表两人的机会,我旁敲侧击的问表:“小强,你觉得那个林老怎么样?”表很干脆的说:“我看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还有那个当地的,也不是好东西。”我故作糊涂的问他说什么,他说:“恩伟哥,你别装傻了。在车上你看见的我也都看见了。还有,下车你帮我妈妈拿提袋干什么?”这下子轮到我目瞪口呆了。没想到这小子真不简单,居然他看见了却故意不声张。看来是我错看这小子了。整个下午我就和表在房间里谈论女人的身体,对象当然是舅妈。

原来这小子早就对舅妈的身体感兴趣了。他八岁的时候,舅妈还在他面前换衣服,只是稍稍背过身子,直到有一天舅妈发现他盯着自己的裸体,裤裆里支起了帐篷,意识到儿子长大了,才开始关起门换衣服。

有一段时间舅舅因为神经衰弱睡眠不好,舅妈从那以后就在表房间里加一张床睡。舅妈有早晨起来擦身的习惯,那段时间她早晨不敢开门走来走去,怕吵醒舅舅,总是前一天晚上在房间里灌满两个暖瓶,大清早趁表还没醒就在房间里擦身。

有一天早上表醒得早,听到舅妈轻轻起床的声音,就隔着蚊帐往外看。那种蚊帐是老式的,在里面凑得近可以看到外面,但在外面很难看到里面。

舅妈穿着睡觉时穿的套头圆领汗衫和花内裤,她先把水倒在脸盆里,开始洗脸,洗完脸她就把汗衫脱掉,开始擦上身。她面对自己的床,侧后方对着表的方向,仔细擦乳沟和乳房下面的夹缝,然后她把毛巾拉到身后卖力的擦背。这时表从侧面看到她的乳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上身擦完后,舅妈脱下内裤放在脚盆里。随后,全身赤裸的舅妈弯腰把床下的洗身盆拿出来,把脸盆里的水倒进去。在她弯腰时,股间暗色的屁眼和粉嫩的屄就正对着表,不过只有几秒钟。

接下来是洗下身。舅妈洗下身特别认真,她不象一般人那样蹲着,而是坐在小凳上,两腿叉开,会阴对着窗口的光线,左手扒开女性外生殖器层层迭迭的每一个皱褶,右手拿着毛巾使劲擦。表的床就靠着窗,床尾离舅妈只有两步之遥,一丝不挂的舅妈几乎就是正对着他的方向,把自己身上用来做母亲的好东西都暴露给了自己的儿子。

表摒住呼吸看着舅妈把生殖器周围的皮肤都擦红了,又把阴蒂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擦了个遍才罢手,这前后足有五分钟,舅妈的乳房也随着擦洗下身的动作一颤一颤,刚擦过的饱满奶头一跳一跳。

洗完生殖器,舅妈背过身洗屁眼,就没有那么认真了,但她抬起屁股用布擦干的时候,表就盯着舅妈暗红的屁眼和半张开的蜜洞口。最后,舅妈穿上早已放在床边的紧身内裤,戴上乳罩,表这才重新躺下。

从此以后,舅妈起早擦身的时候,表十次里有九次准时醒来观看。他因此大饱眼福,对舅妈的下体几乎是了如指掌,也没少幻想得到她的肉体,只是从来没有机会付诸实施。看来表是可塑之才,而且想玩弄到舅妈的肉体很需要他的配,我干脆就把有关我妈的事情向他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顺便向他灌输女人是男人玩物的思想。表听得连连点头,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傍晚舅妈一来就躲进洗澡间里。我和表相视一笑,就贴在洗澡间壁上偷听。先是听到里面洗脸池放水的声音,夹杂着时断时续的抽泣,后来水声和抽泣声都停了,但舅妈似乎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表和我诧异的对视着,这时我们几乎同时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虽然很小声,但我很熟悉这种女人特有的声音。我对着表挤了挤眼睛,这时又听到了一声,听得更清楚了。我肯定的告诉表他妈妈在自渎。想象舅妈这样一个性感少妇,没穿内衣,只穿着薄薄的衬衫和裙子跟着几个色鬼四处走动,说不定在车上又被一番猥亵,羞辱难当之余不免春潮泛滥。

舅妈从洗澡间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我借口上厕所,发现舅妈原来那条裙子就挂在洗澡间里还没来得及拿出来,一摸,裙子下面果然湿了一大片。

晚饭自然是当地领导宴请,酒家据说是当地最好的,当然是为了讨好黄处长和港商林老。我和表也跟着沾光。席间黄林二人频频向舅妈劝酒,舅妈也是神定气闲的来者不拒。我很诧异他们似乎想灌醉舅妈的想法,因为就算林老不知底,黄处长也应该知道舅妈的酒量并非等闲,不是轻易就能放倒的。

没想到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喝了太多可乐,第二次跑厕所的时候,林老跟在我后面进来了。他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不过人说上脸不醉,看起来他确是如此。

他站在我旁边小便,刚开始我没理他,等我提上裤子要走时他笑嘻嘻的用港味十足的普通话问:“小今年几岁啦?”我随口应答着。

这时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来的想法,也许这就叫鬼使神差,我反问他:“你不就是想灌醉我舅妈好上她吗?”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上她”是什么意思,改作谄笑着说:“哪里哪里啦……”说着讪讪的要走。

我说:“别走,好汉做事好汉当,今天你们在车后面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林老转过身来,赔着笑脸掏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红色的港币递给我,一边说:“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张5圆票面的,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林老转身刚要走,我又说:“慢着,别走。”他转过身来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不自然了。我笑嘻嘻的对他说:“你不是想上我舅妈吗?我可以帮你。”男厕所里的交易不到三分钟就成交了。离开厕所的时候,我裤袋里多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这是一种加在水里无色无味的强力的春药,不用说这是林老给的。原来他们本来就打算找机会加在舅妈的饮料里,可是舅妈好像只喝酒,他们只好干脆装作灌酒的样子转移她的注意力,伺机行事。

林老觉得可以在我和表身上找突破口,因此就跟我一拍即。他答应事成之后再给我两港币,而我则另有小算盘。首先拉表下水。从凌辱我妈经验看,要玩弄一个女人如果能收买她儿子作内应则几乎没有不成功的道理,而收买的方式多种多样,不仅仅是钱,甚至只要用他自己母亲的肉体就足够了。从下午的谈话中看,表很有潜力。

当天晚上到宾馆已经点多。舅妈虽然酒量大,但也有些喝多了。按照她的习惯都要喝点茶醒酒,但讨厌的黄林二人又没事找事的敲门进来,舅妈只好跟他们敷衍。好在他们坐了不到分钟就“知趣”的分别自己房间去了,临走林老还暗中对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舅妈绷得紧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本来她知道林老对自己不怀好意,黄处长助纣为虐,自以为考虑得很周密的带上表和我,却没想到他们如此急色、大胆加无耻,在车上就被他们占了许多便宜,自己也被弄得七荤八素,差点让孩子看笑话。让舅妈聊以自慰的是,他们并没有最后得逞。她做梦也想不到,我已经事实上成了林老的同伙,她的肉体正要被出卖给这些色鬼们享用。

舅妈在洗澡的时候,我已经把茶准备好了。往茶里加药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免不了怦怦的跳。表在阳台上。他并不知道我的阴谋,这么短的时间来不及跟他解释,还是让春药来发挥作用。

我在加药之前把我自己那盏倒好了,加完以后才给舅妈和表各倒了一盏。

这时舅妈裹着浴巾出来,身体美妙的轮廓尽显,浴巾嫌短,下面光洁雪白的大腿简直是风光无限。我不能一直盯着舅妈的大腿看,只好暗暗咽了一下口水,把目光移开。

表洗完澡出来时,舅妈已经喝完了一盏茶,又倒了一盏,还一面直说好。

表的下面支着帐篷,显然他也是看到舅妈只裹着浴巾的撩人姿态。我拿好衣服站起身来时表正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后我就进了洗澡间。

在洗澡间里我故意磨蹭了很久。我知道舅妈想换上睡衣休息,也知道她有可能等不及就在房间里换,就象表小时候那样,表到现在还是不在乎在舅妈面前光身子的。不过今天晚上的情况不同,奥妙自然在那茶里。

我的耳朵贴着墙壁听房间里的动静。刚开始好一会儿没什么声音,我等得几乎有点失去信心了,突然听舅妈的声音:“小强……转过身去。”然后紧接着就听到:“叫你不要看……你怎么……”我的心跳得快蹦出来了。房间里表粗重的喘息,和舅妈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我只听到舅妈的声音:“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是……你妈妈……不可以……这样……”夹杂着好像两个人肢体碰撞的声音,后来舅妈不作声了,好一会儿,好像听到她说:“别动……让妈妈来……”然后听到她轻轻嗯了一声。看来表已经在舅妈的引导下插入了。

可惜宾馆里的床是席梦思而不是木床,根本听不到想象中床摇动咯吱咯吱响的声音。

过了不到一分钟听到舅妈开始嗯嗯的叫出声来,虽然很轻,但贴着墙壁听得清清楚楚,然后是表的声音:“妈,我……”舅妈嗯嗯的声音停止了。

时不我待。我抓起毛巾裹住下身,一把拉开洗澡间的门跨出来。床上的舅妈脸颊和肩膀满是红晕,靠着床头,半坐半躺,两腿叉开,双手抱住表的光屁股,一边还在扭动着下身。

看到我,床上的这对乱伦母子仿佛看着天外来客一样,一时都怔住了。

我冷笑着说:“好啊,你们娘儿俩还干这档子事!看我明天不告诉舅舅。”表从他妈妈的肉屄里抽出已经完成射精的阴茎,默默的坐在床沿上。全裸的舅妈依然靠在床头上没有动。

我从来没见到过舅妈现在这个样子,她两眼水汪汪的,叉开的双腿中间露着粉红色的屄肉,阴唇全张开了,阴毛比我妈的稀疏,不过阴阜很丰满。舅妈的乳晕跟我妈的差不多大,不过颜色浅得多,她的乳房不如我妈的大,但很挺拔,隔着衣服虽然可以看出来,但它美妙的形状只有脱光衣服才能完全展现。

我盯着舅妈的裸体时舅妈也不敢看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小伟,你……你别说出去好吗?舅妈是一时糊涂……”我不答。

舅妈又说:“小伟……只要你不说出去,你要舅妈……做什么都可以……”我还是不答,看着她的通红的脸部。

我知道她还没有高潮,而林老告诉过我,春药的作用发作起来是一发不可收,而现在仅仅是刚刚开始。在春药的作用下再贞洁的女人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为了被插入让她干什么都可以。

果然,僵持了不到两分钟,舅妈带着哭腔说:“小伟……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救救舅妈吧……舅妈里面……实在……痒得……受不了了……”我一把扯掉毛巾,胯下的肉棒早已经高高挺立。我刚爬到舅妈两腿中间,龟头就被她急切的手握住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挺着屁股,把阴部直往我肚皮上靠,温软潮湿的肉屄和屄帮上的软毛蹭着我的小腹,那种感觉妙不可言。

我放正身体,舅妈早已对准了位置,她双腿夹着我的腰往上拱屁股,我搂住她发烫的脖子,腰一挺,进入了舅妈热乎乎的阴道内。

舅妈看来已经春情大动,爱液象洪水泛滥一般源源而出,膣壁虽紧,我的抽送却毫无艰涩之感,很快就进入佳境。舅妈两只结实又柔软的乳房被我的胸脯挤压着,能感觉到她两颗硬挺的奶头。

我稍稍抬起上身,看着自己与舅妈生殖器结在一起,欣赏她那一颤一颤的乳峰,饱满的乳晕在灯光下显得特别艳丽可人,加上她那让人心旌荡漾的娇声:“嗯……嗯……嗯……啊……喔……喔……”真是难得的艳福。难怪林老他们这样着急想把舅妈弄到手,真是有眼光。

好久没弄,加上舅妈如此性感动人,性交中处处动迎,我抽送了三多下就第一次缴枪了。当我把积存多时的精液全数注入舅妈的子宫时,她还在意犹未尽的扭动下身。

云鬓微乱的舅妈额头上已经渗出细汗,脸颊和脖子微红发烫,两眼水汪汪的直放光。我抽出肉棒时还能感觉到她阴道的夹挤,看来我并没有满足她。表小强已经在旁边搓着肉棒等得不耐烦了。舅妈让他躺下来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扭动下身。这是我跟我妈性交用的最多的姿势,也是我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