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芯溪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林宸和夏沫沫,心口微微有些疼痛。

“画展?”夏芯溪还是觉得脸烫烫的,听靳森真一说,很耐心的摇头,“我画画不好,实在拿不出手。”

“宫靳琛,你做什……”

清冷的声线不变,林宸看向清悠,眼神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比赛?”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靳森真把球高高抛弃,“宫靳琛对比赛何时上心过,为了篮球赛,我才不信!”

夏芯溪站在花架下,脑海里一片混乱。

阴影一下子压下来,夏芯溪猛地拿起腿上的白纸盖住画板上的素描,几乎是反射条件的摇头,说道:“没,没什么。”

然而下一秒,她却再也生不起气来了。

“……”

“……要不,你尝尝看。”宫靳琛眉毛一挑,握起勺子,方向一转,对上她的,语调慵懒至极!

“……不解释。”宫靳琛淡淡的回答。

即便宫少不亲自动手,也会有人替他处理掉!

靳森真把手中的一袋冰块扔给他,调侃道:“你不会真跑到我们班去了吧!”

——恶心的人类!

“你这种人,我最看不惯了!”

夏芯溪笑了笑,在脑海里构思了一番,才说:“宫靳琛,我今天在大厅弹了一个下午的钢琴,还给花园里的花浇了水。”

“不思进取,懒惰成性!真是糟糕的一女生!”

修长的身形在灯光下,拉得很长,很长。

总有那么几个人,叫你很难忘记。

加长林肯房车,缓缓启动,行驶。

即便是安若,也许不能向夏芯溪那样哭得大声,却也会心疼。

心跳忽然慢了一拍。

“谢谢。”

四周的人群纷纷让开。

“好像还在路上!”

夏芯溪没有去听他们说什么,也没想要听。

这样简单的对话。

哪怕是一点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