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这么走了?”

“……靳森真,你还真是很空。”夏妹妹,好恶寒……

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有冷冽的寒气在浸入,背后冷蓝色的天空在不断的转动,有风吹起她腰间乌黑的长,她静静的站着。

竟是他!

“夏芯溪,我让你弟弟再邮寄过来了。”他的声音低低的。

“她比我小2个月。”靳森真理直气壮。

夏芯溪俏脸一红,喃喃自语:“尝就尝!”

……

灯光氤氲。

“你没说到学生会,靳森真!”

“住手!”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别一副清高的模样,谁知道骨子里有多风骚!”女生出口唾骂,字眼肮脏,声音尖锐。

“干了那么多事,身体一定吃不消。”少年好似惊讶的回答。

清悠学院。

单膝跪地,身体前倾,他伸手一本本拾起,模糊不堪的字迹,黑色晕化开来,他却看不见,用手指耐心的抚平折角,直到太过用力,指尖划破书页,他的眼睛里是漆黑色的夜空,薄唇轻轻挪动,好似念着什么——

他的狼狈,只因她而起。

车内。

闭着的双眼,长睫后有晶莹的东西滑下来。

他侧开头,望向落地窗外的风景,修长的手指抚上太阳穴,轻轻按住,宫靳琛,这有点不像你。

夏芯溪的胸口微微起伏,对上男生上挑的狭长凤眼,语气淡定:“传言不一定真实,同学。不过,你可以继续看好我。”

不敢置信的望着一前一后远去的身影,忘记了说话。

自然、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