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老爸身边,分析道:“我听干爹说,湖山镇在开春以后,会大力扶持板材行业,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会迎来一个飞展的春天,在现在人心涣散,前景不明的情况下,许多企业都卖了厂,卖了设备,而那些设备都是全新或者八成新,若不是这次的洪水,一切都安然运转。”

许绍辉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在他眼里通天的人物,在那个胖子的面前却是一副安稳甚至带着恭敬的样子,他的心里寒,眼却再也不敢瞟向万千风韵的沈老师,经历了世间摸爬滚打的人,还没变得圆滑的话,要么就是王者,要么就是最底层。

才进一楼大厅,那富丽堂皇的气息扑面而来,服务员是清一色的旗袍,多是青春美丽的妙龄少女,走在猩红的地毯上,锦鲤帘幔,未曾铺红地毯的大理石地面,亮可照人,沈晓琳和刘莉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走起路来都有些战战兢兢。

郑逸看着前面那已经耳根隐隐红,但是仍然装作认真听讲的周小曼,不由的有些好笑。天气已经转冷,孩子们都穿起了校服,这宽大的校服却掩饰不住那青春的活力。郑逸嘿嘿的回了一句:“亲一下就去。”

仅仅持续了几分钟,这学生就败下阵来,沈老师喘着粗气,心里刚有些隐隐的不满足,这小孩却又爬了上来。又是一次世纪大战,这次,再也不是刚才的狂风暴雨,先是温润的小雨滋润,九浅一深,小火慢炖,摇椅慢晃,过了一会才是地动山摇,似山洪暴,那床被弄的吱呀乱响,整个屋里响着劈啪劈啪的响声,越来越快,终于在郑逸的低吼声中,在沈老师连连喊叫声中,共同攀上的巅峰。

在他一愣神的时候,郑逸却突然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拽过那徐浩的手,然后把手扬起,扬起到一个令人仰望的高度,狠狠的砸了下去。【叶子】【悠悠】徐浩被突如其来的打击的懵了,十指连心的痛苦令他不顾形象的大喊了起来,脸色扭曲的像是从高空往下面俯冲。

沈老师眼圈一红,那泪水就要流出来,她赶紧转脸擦掉,回过脸来笑道:“那就听徐叔的,叔叔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她说完这句,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哗的掉了下来,这倒是引起震天的喝彩声。

他吃了早饭才补昨晚的觉,直到中午才出门,一直脑子里都理不顺,路过街边一个象棋摊的时候,有人热情的打了招呼,他停了下来,酷爱下棋的他,闲暇时候最喜欢到这里来的。因为在这个小圈子里,棋艺高的他总是受尊敬的。

书记办公室里,郑逸正笑着道:“我就说了一句话,就免除了被开除的命运。”

然后校长来办公室视察一番,转身离去的时候,愤怒依然未消的梁老师就跟了上去。

对于这帮天不怕地不怕,拿个高中毕业证就回家的孩子,高老师有苦说不出,他还是个刚大学毕业的青涩书生,眼前的事情,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

听见声音,小沈老师立刻惊呆了,她抬起头来,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个阴魂不散的学生,此刻却像是个彬彬有礼的小绅士一般,说话温柔有礼,她看着郑逸伸出的手,不由的一阵恍惚。

这时就看见周松林把手伸进黑皮带里,慢慢的拿出来,哦,那是钱?满满一沓的钱。老公挣了钱的事情,她虽然略有耳闻,但是那不是一直在吵架嘛。

郑伯元就狠道:“你还考什么试,这次不考了,什么时候这板材卖了,什么时候你再回来上学,出的一切事情,我顶着。”

有时候刘耀会去指点几下,但是被郑逸拒绝了,由爱好和乐趣引起的进步才是支持自己坚持下去的理由,如果循规蹈矩的按着一个手势,他早就放弃了。

他本来就是一个已经有点色---情变态的狂人,偷了人家不少良家的内裤,然后回去做自己的想象用,去找小姐的时候,总是要人家一缕头,那是因为他当初猥亵的妇女有着一头漂亮的青丝,他便有了这种情结。

他拿起粉笔,看着眼前的黑板,看着这错综复杂的习题,脑海里抽丝剥茧的思考着,梁化见终于难住了他,就在边上说道:“同学们,你们要记住了,学海无涯,一定要孜孜不倦,不要以后以为会了点东西就沾沾自喜,路还远着呢……我……”

然后让郑逸目瞪口呆的事情出现了,他突然脱掉了裤子,那裤子掉到脚下的时候,郑逸都有些呆滞,然后就听见这厮的粗粗的喘息声。

时间一点点流逝,郑逸的心里不禁有些着急,如果过了今天,那么那个人就如同大海捞针,当时只是听说了这个传闻,说是拜把的兄弟,可是他叫自己的四叔查了这个人生前拜把兄弟,都是十指健全的人物,那就排除了这种可能。

虽然湖山镇的洪水比往年少了很多,可是这一切的趋势,丝毫没有变,板材因为外界的洪水阻断路基,运不出去,国家自洪水之后,对树木砍伐的严惩,导致原来平稳过渡的板材价格低走,然后就像是引爆了导火索,一路降价,两毛钱一张的板材最后竟降到3分钱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