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痒的难受,脸上却不作出任何动作,皱了皱眉道:“穿这么花哨做什么?还不快去做饭。”

当她围着围裙,身边转着几个流着鼻涕的孩子,没有一件可以穿出去的衣服,再去回忆往昔的时候,会发现当初选择爱情多么的错误。

两人互相揉着彼此的胸部,然后分开,却是到了床的两头,然后四条腿纠缠在一起,两人的私——处紧密的结合着,在那里互相摩擦着,郑逸的呼吸不由的急促起来,磨镜这个词语太贴合眼前的情况了。

沐晴冷冷地看了他几眼,然后从他的身边走过,走向大教室的讲台。

欧阳杰南本来心思还在苏静安的身上,看着微弱的灯光下,那白生生的小腿,他的心里就是一阵火热,什么样的女人他没玩过?自己的未婚妻却躲什么似的躲着自己,对于一个猎艳老手来说,是多么失败的一件事?

他见到苏静安用手捂着嘴巴,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大眼睛里全是震惊的神色,秀气的小脸微微有些紧张,他这才把脸转到台上,瞬时间,他的表情也有点苏静安的意味。这不是今天往他手里塞石子换鲜花的货吗?

他此时的脸还能算平静,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子为什么会和自己过不去,但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笑了笑,得罪本少爷,将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啊。

他家老爷子就他一个孙子,疼爱的不得了,这厮机缘巧合认识苏静安,见她淡然安宁的样子,他就认为他爱上了她,其实他爱上的只是爱情,爱上能令他心动的感觉,他这样的爱过多了。得手了这爱也就淡了。

所谓的未婚夫都是苏静安的爸妈背着她给定下来,而这欧阳少爷也真准备收心,竟然来了金陵,他家的老爷子欧阳霸天却是个什么官都不是,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老人,却是陇西的第一人,作为走过长征的几位长寿下来的几位老人,就算什么官也没有,但是却能抖抖令山城地震一场。【叶子】【悠悠】

那钢琴的挡板很严实,只能看到男人的脸,线条很坚毅,他带着一副眼镜,离得远了看不见他略黑的容颜,好看的笑容挂在嘴边有些坏坏的感觉。

奇怪的是他的背影在灯光的映照下,竟然有一种苍老的佝偻感,仿佛背负了太多,经历了太多,不是一个刚上大学的男孩能有的背影,像是西北仰天长啸的孤狼,又似静坐无声禅师。这样的一个男人,给了别人太多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张扬出来的气质,是一种特意表现出来的气质,独一无二。

算是校草吗?

就像男人看到美女上台会尖叫一样,台下女孩的尖叫已经响成了一片,有个女生对着身边的女孩说道:“金陵师范有这么男人的同学吗?明天就是老娘的了。”这些所谓的玩笑都彰显出郑逸独特的个人魅力。

苏静安也不得不承认,腻在一起的时候,倒是没感觉郑逸多么特殊,只是有时候会脸上挂着坏坏的笑,现在骤然坐在那里,千年的古井似的,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真的很好。

郑雅楠拉着苏静安的肩膀一阵摇晃道:“看到没,那是我弟弟艾。”言语中倒是有些骄傲。

大家都喜欢标榜自己是个有故事的人,这个男生肯定也有,只是他的故事也太惊世骇俗了些,都说人情练达皆文章,阅历是世界上最好的文章,那些个悲秋伤春,无病呻吟的文学在阅历面前就是个渣,而场中的郑逸则是最好的文章。

每一个女人都想找一个为他弹钢琴的男人,钢琴在人们的印象中是高贵、浪漫、爱情的标志。

稀疏爽朗的天空下,踩着秋落得黄叶,听着自己爱的人在钢琴边优雅的诉说着他们之间的爱情。夫复何求?

钢琴声响起,那优美的篇章华丽的从郑逸沧桑无限的表情里流淌出来,真的很震撼人心,连场下的男人都给镇住了,虽然他们听不懂,但是不妨碍他们对音乐美德赞扬,台下几个钢琴造诣不错的人频频点头,虽然达不到大师级的标准,可是神形兼备这个词语用在这个男生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一丝一毫都不为过。

苏静安不顾欧阳杰南的目光,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唇,看着台上这个年龄比她还小的男人,眼里一酸,眼泪却是流了出来,她隐隐的有一种预感,今天的这一幕,绝对是为她准备的盛宴,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台上,有什么能力出现在台上,这一切都不再重要,重要只是他的那份心。那份融化冰山雪海的决心。

一曲终了,台下响起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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