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禁期间,如果是为官府送信之类的公务人员,就必须持有允许其夜行的证明(例如令牌)。若是为了婚丧吉凶以及疾病买药请医的私事人员,得到巡逻兵士的同意后便能行走。

温恒焱身边的五个侍卫,三个侍卫皆被他6续派遣到各地,手持一幅青鸾女的画卷暗下寻访青鸾女的下落去了。

霍青玉下床,赤足套上她让昌妈妈做好的一双极具现代化的厚底兔毛拖鞋,慢悠悠的走到书桌旁,颇有闲情的欣赏着窗外白雪纷飞的小庭院。

看来,他必要去一次青岳殿,去会一会那七个不谙世事的老顽固。

霍青玉手拿着画,欣赏了数分钟,复又坐回书桌,想了一想,犹豫了下,将手中一米多长的画纸小心的卷成筒状,系上红带,插于靠近桌旁半人多高白釉点绿的陶瓷大瓶口中,随之拿起书桌上的一叠画稿,细细的翻阅起来。

至于昌婆子这一对祖孙两,她们两人的名字,她半点没改动。唤昌婆子为昌妈妈,她的孙女就叫她小瑕。

雪四一伸手,将她拉回怀中,一只手罩上她胸前一处滚圆轻轻地爱抚着,低声在她耳边道“你我私通本是犯了大忌,无缘无故的我怎么向大人开口讨要你?没把握的事儿,我怎么许诺你?难道你要我骗你不成?不过,今日不同往日,五姨娘一事,就是你我之事的转机。大人身为男子,再如何的英明神武,对于后宅之事也是不能随意插手。大人昨儿个动身去蛇谷之前说了,五姨娘霍氏,可逃出府内,很多事环环相扣。犹如精心策划过,过于巧合和蹊跷,府内必有人暗中助她。助她之人,不是他后宅的妻妾就是三房的二姨娘崔氏。大人特地将我留于府中,就是派我暗中查明究竟是谁敢私助霍氏潜逃?”

她以前使用过的一男一女的两张路引文书,早在回到洛阳京都之前被张明岘那厮没收。

犹记得数月前,她被张明岘从樊城县带到这京都,一路上,路过有官兵把守进出的城镇,他的五个侍卫,只要随便一人掏出铜片鱼符在镇守城门的门卫面前晃一下,便无须任何的路引或是文书,既能大摇大摆的进出。

他猛地停止内力运转,快拔去细长绣花针的一霎间,体内气血突地一阵翻腾上涌,霜二自觉眼前一黑,喉头一甜,张口喷出一口黑血,一个踉跄,萎靡倒地。

今晚崔氏能在北园堂屋院那生产,是她给她出的主意,包括她苑里的四个稳婆,之所以会腹泻不止,也是经她指点,在四个稳婆的饮食内掺进大量的柳叶桃汁液。

那日书房,他和她一场欢爱后,他叫人下了一大碗的鸡汤面,抱着她,你一口我一口的与她分食了一碗面,便亲自点了数十只的蜡烛,让她身裹红狐裘衣,坐于长形书桌上,为她画了一幅半裸半遮的香艳图。

面前触手可及的女子,美目流盼,勾唇浅笑,姿颜独特,令他有种奇异的熟悉感。

他尽兴放纵玩过的女子,无一个熬得过他一次性的狎翫,有的甚至在半途中他玩的正带劲之时香消玉殒,成为一具冰凉的死尸,久而久之,便索然无味。男女之欢,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他练功排毒之下必经历的一个过程罢了。至今为止,唯有从她身上,他才能纵情享受到男女之间淋漓尽致的乐趣。过得今天,他便要回到师父生前居住过蛇谷潜心静修,将要有数个月见不到她

说着,她的两手移到自己故意挺高了几分的肚子上,脸上露出一抹甜美幸福的笑容,语气轻的犹如私语般“我刚进府的第三天,相公曾亲口许诺我,那天我为他产下麟儿,他便正式升我作平妻。”

“然后没有然后。”她的水眸漾起一抹浓郁的化不开的忧伤,她的粉唇微颤,像是交代遗言般,轻声道“在你后院,我与潘姨娘走得最近,没想到她今日会对我下手。也许我生下你的孩子关头也是我命丧黄泉之时,不管我生下的孩子是男是女,请你一定要善待我的孩子”说着,一滴珠泪自她眼角滴落。

身下供他练功排毒的陌生少女,乃是太子这月私下新赏赐他的五名少女之一。

“小婶婶,让我看看你做的婴儿衣,我的肚子也大了,我得跟你学两手,也做几套婴儿服备着”霍青玉一手解开桃色包袱,一指伸进茶杯,醮着茶水在桌上快的写道;我是被大公子强掳进府做妾。”

他说着,旧态复萌,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三两下的剥光她的和自己的衣物,嘴里不三不四的道,“我好些天没碰过你了,乖啊,别动,让我摸摸你,摸摸肚里的孩子。”

三四米宽的小河,河水清澈见底,水面光滑如镜,映着她的倒影。

霍青玉摸了摸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冷冷一笑。暗道;这感觉,究竟是她精神出了问题,或是疑心生暗鬼的错觉很快就能见分晓!

三面墙上,左右两面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木棍,竹条、黑鞭、铁夹,镣铐

他这一指,一吩咐,立于老太太身边的两个丫鬟立马灭炉芯的灭炉芯,开窗子的开窗子,一时之间屋内忙成一团。

哭声戛然而止,霍青玉蓦地抬头,一见是他,不由哑着嗓音,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她暗叹一声,低低地应了一声“是”,便出了屏风,朝着桌边的三人走去。

自从张明岘掏出两锭二两银的小元宝在手里像捏泥巴似的分分合合的捏来搓去,引得屋里的四个女人八只眼睛,不由自主的盯住他的两手,心里统一怀疑着,大少爷手里的两锭银元宝是假的吧?

遇到攻击,霍青玉第一反应不是尖叫而是力灌脚心奋力抬脚踢去,那道黑影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身手如此敏捷当场被踢个正着,身形一晃,脚下惯性的踉跄一步,撞到厚重的屏风,又随着屏风跌向长几,顿时,声响大作,一阵噼里啪啦的重物碰撞声,碰撞声中又夹带着一记清脆的陶瓷茶杯“哐当”的破碎声。

车上的人下来没多久,张府的车夫便驾着空车暂时离去。

“只要不是你故意挑事,她们出了什么事,我自是不会赖在你头上!我的一二三四姨娘”觉得她这句话很逗趣似的,张明岘“哈”的一笑,俊美无俦的脸庞立即阴转晴,芳华刹现。横在她颌下的一臂松开,修长的五指重新回到她高耸的丰盈上,掌心慢慢地揉转着她的软玉,邪魅的道“你少说一个数,还有五,五姨娘。我的五姨娘,刚才是我的不是,弄疼你了吧,我的心肝儿,我帮你摸摸,一会就不疼”

倏地,霍青玉忆起一月多前,她从山洞中醒来,张明岘那厮曾说过要对她负责,要纳她为贵妾,还说过什么你身体不错,养一养,以后还是会有孩子等废话,还有今早上他说的什么那天她为他产下麟儿,便正式升她作平妻的话不算是乱开的空头支票吧?!

打帘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在霍青玉主仆跨过高高的门槛时,对着她们主仆两人微微一笑,轻声道了一句“奴婢小莲见过五姨娘!。”

两根手指熟悉的刺人她体内,在她体内穿梭捣弄,她耳边响起张明岘的轻笑声,他的笑声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三天没见你,想我了吧看你湿的”

张明岘为她上好药,近距离的将眼前活色生香的睡美人图,欣赏了一下,约莫有半盏茶的功夫,他才拾掇了下女子身上的衣物和自己身上的衣服。

霍青玉的五指在桃粉色的宽袖下,紧握成拳,她淡淡的道“妾身有事与你说。”她想说的事,犹豫了好几天,再不说,等下午进了洛阳张府,就没机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