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亲王从内务总管蒲公公那里得知,萧誉朗和月然目前住在京城的驿馆里面。因为皇帝的口谕,两个人已经在驿馆里面待了三天没有出去。为此,月然正和里面的馆员闹得不可开交。

萧誉朗倒了杯水递给月然,“娘子别生气了,既然要通报批准,就让他们去。”

月然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萧誉朗走出他们住的“福来客栈”,往京城的道衙走去。他们得先去那里领命,交上圣旨,然后由道衙的人安排他们进宫。

“不是,看你脸那么红,我以为你很热。”萧誉朗抬手把月然额前的一缕碎揽到后面,手在月然脸上轻轻摩擦着,感受她的皮肤那细腻的触感。身体里面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开始四处蔓延,萧誉朗极力制止着。

一句话就说的柳儿小脸通红,害羞地低着头,“不跟姐姐说了,就会逗我。”

“那个……你是真的这么想?”

月然不好意思的笑笑,还淘气地吐出舌头。这无意识的举动,看的萧誉朗浑身开始热。他转过脸,不再看月然,生怕自己做出奇怪的事情。

什么?“人头!”太血腥了吧,“这个……呵呵,会不会太夸张了啊。难道他就不怕官府问他的罪?”

萧义仁箍住月然脖子的手加重了力道,“闭嘴,废话少说。”他抬头看着萧誉朗,眼睛里面充满了痛苦,“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把我毕生所学都交给了你,还想把堂主之位传给你,你居然联合外人来对付我。”

大师傅一听月然的话就笑了,“哟,还是个硬骨头呢,我就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伸手又拿了几根比绣花针大上一圈的针,随手往月然身上扎过去。

看来是有部分人喝了那个药,月然突然就安了心,“我也吃了那天的粥,我也吐得很厉害。为此,我在禁闭室待了好几天,根本没出来过,你们不能血口喷人。”

“你……你们为什么要带我去明堂啊?”月然假装挣扎却挣扎不开,惊恐地尖叫,“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心里有只小鼓一直敲个不停。

尝试着坐起来,可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叹口气,月然只能无奈地继续躺在地上。

“这位小姐,我们店里面今天特惠卖,往日要五两、十两银子一尺的布匹,今天都买一两银子了。”掌柜热情的给月然说明。

月然得意洋洋的笑着,只要下药的办法想到了,就不怕没机会了。看来,成功距离她越来越近了。

“然儿,你在干嘛啊?”排行二十五的萧达明看着正在愣的月然。

“岳枫。”堂主看着岳大婶,“你可知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很讨人厌,你别以为本堂主不知道莲叶丫头是怎么死的。要不是看着张大峰那么忠心耿耿,最后为了整个萧风堂而牺牲,否则你以为你能留在堂里这么安稳吗?”

说完,昂挺胸地走在前面。那女王般的架势和气场,把岳大婶看得愣住了。而站在厨房里面的男子已经看呆了,那模样真是太帅气了。

她刚要提起来,一个人影就窜到她身边,“然儿,我帮你提。”说着,提起两桶水就进了厨房。

萧胜杰睨她一眼,看着窗外,“十师兄曾经救过我一命,我答应过帮他一次,无论什么。我会按照师兄吩咐的,先安排你去厨房帮忙,你自己要小心点。”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张叠好的纸,交给月然,“这是从厨房到十师兄房间的路线图,你自己好自为之。一旦你被抓住,我是不会再帮你的。”

“就这么简单?”晋华有点不敢相信。

见月然没反应,萧誉朗有些挫败。

“晋兄,你有没有看到月然?我找了她好久,都没看到她。”他焦急地问着。

“走,我们先进屋去,找萧兄商量一下。”

“月然姑娘,你怎么一个坐在这里哭啊。萧兄呢?”从外面回来的晋华,看到脸上还有着泪痕的月然,有些惊讶。

唤雁门!萧凤云一听,惊恐地沿着口水,不停地往后退。那些看好戏的百姓也突然就一哄而散,全部逃走了。

接着,萧恩鹏刚走了一步,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然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嗯,还进行地很顺利。只是,我有点怀疑,真的是这么顺利吗?”萧誉朗蹙着眉头,有些担心的说。

月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对,这样他们也不用担心一直躺在地上会很难受了。只是委屈几个人了。”

“你第一次戴,可能会有些不适应。如果不舒服,你要告诉我。”

“师傅,这个杂种抢了我的玉佩不还我。”萧付敏先声夺人,眼睛里面包着泪花,好像那玉佩真是他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