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算问了十五,也不一定能问出个什么来。”

“堂主,我只想说,我什么都没做过。我尽心尽力地做好我本分的事,但是我初来乍到,所以才承蒙大家的照顾。岳大婶那样说,实在有些过分。”月然满含委屈地看着正在瞪她的岳大婶。

月然看着岳大婶,幽怨而深邃地眼神中夹杂着丝丝怒气。她不威,并不代表她就怕那个老女人。要不是因为自己有任务在身,她早就一个耳光扇过去了。哪里还轮得到她在这里对她大呼小叫,胡说八道。

月然用着胆怯的眼神打量着四周的人,好像这里的人都是洪水猛兽,下一刻就会把她撕开吞掉一样。

月然偏头,让自己能看见那人手上的东西。这一看又是一惊,那是誉朗几乎都不离身的玉佩,她记得昨天早上还看到他戴在身上的。

萧誉朗拉着她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对她说,“月然,你看到那户屋顶上凉着菜叶的人家没?”月然点点头。

“道歉?”月然咬着下唇,退后一步,“进来再说吧。”

“你是……”

外面晋华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月然姑娘,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觉得再具体计划一下,可以是这次行动的重要一步。”

“不。我要跟你们一起去。虽然我只是一个女流之辈,但是我有武功,不用你们保护。”月然很坚持。

想当然,凡事拿过书的人,都产生了不同的症状。虽然没有危及生命,却给这些人的心理带来了不少的阴影。于是乎,唤雁门的毒开始名震江湖。也因为内心的些许畏惧,为唤雁门换来了安宁。

两人就这样纠缠着,毕竟是女人,体力不济男人,再加上她又受了伤,月然现自己的体力流失的很快。

一出门她就开始大喊,“啊,非礼啊,杀人啦,非礼啊。救命啊,救命啊!”

月然看着那个陌生的人,说带,“是,他们都穿着紫色的长袍,袍上绣得花很特别,晃眼一看,有点像从蔓藤上滴着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