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你们多吃点哦,我做了好久的,这是最成功的一次。”邀功的时候还是要的,不能太谦虚了。

“不,是我们家买车了,这不益鹏想跑跑运输,买个车子方便点,出去拉货什么的不用那么辛苦了。”一现代的小型货车,这也能那么显摆,叶落心里狠狠地叹了口气,好吧,毕竟前世二十多年的习惯一下子改不了,她怎么看大姑姑就怎么不顺眼,幸亏已经过了古代的盲孝了,不然孝经、女诫她得当饭吃。

没一会儿,小姑,小姑父和程哲就欢欢喜喜地来了,叶落重生后特别注重亲情,每次程哲来家里的时候都带他和叶忱一起玩,送他精美的玩具(其实是丁家长辈送给叶忱的),久而久之,程哲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腼腆了。

叶落白了丁越泽一眼,咬着嘴唇,抬头望去,竹林源头是三个少年的身影,脸上是青春年少的微笑,“魏勇,孙博,吴英杰你们好啊。”

“那我就把好吃的鸡腿都吃完,一个都不给你吃。”绝招啊,绝对地杀人于无形之中,想想黄橙橙的、香喷喷的鸡腿就在眼前晃啊晃啊晃,可是就是可望而不可及,叶忱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美女老师虽有意要打击叶落,无奈对手太强大,懂的东西并不比她少,很没骨气地平复呼吸,“onderfu1!”

叶落隆重请来的客人66续续地来了,小姑一家是最先到的,“我们是第一家客人,是不是可以享受一折优惠啊。”

上午九点一直忙到了下午四点,“老爸,快来给我敲敲背。”叶落累趴在桌子上,还有一部分面试的都安排在第二天了,如脱了水的鱼儿惨兮兮地吐泡泡。

“能借我看看吗?”丁越泽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听到说话声,回头看小汤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叶落怀里睡着了。

还有人找她,叶落狐疑地抬头循着声源望去,居然是丁越泽。

“啊!我喘不过气来了,叶落,你重死了,你个大肥猪。”叶忱憋得满脸通红,小豆眼似乎要冒出火花。

不好,这不是心脏病作的征兆吗。叶落奔上去蹲在地上,看老者的手指已经有些僵硬,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解开老者的衬衫。

农村的酒宴就是请个大厨,起草个账单,本家人一大早就去农贸市场买好,请邻居们相互帮衬,在自己家里摆个几桌酒席。

叶落心里忽然有些难受,是不是她真的认错了,传说只是传说而已,是不是经过岁月的洗礼,老者已经不是当初那样的勇士。

“哎,你好好说话,眼睛眨啊眨的,不会是有病了吧。”钟子琦伸手就把他的眼皮拉直了。

“黄爷爷,庭屋里的是凤仙花吧,真好看。”这样老旧的房子,叶落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也顾不上礼貌,高兴地东张西望。

“怎么样?怎么样?”叶落激动地看着叶奶奶。

“去钟子琦家,我去和隔壁的张伯伯借个三轮车,我带你一起去哈。”

“落落,考试的时候别紧张哈,考得不好我们大不了重读一年。”自行车上,孙静香唯恐落下什么,一样一样地嘱咐。

额,怎么又犯二了,不过这个男生的声音怎么和鸭子似的,叶落撇撇嘴,手上动作不停,轻轻地擦掉血迹,“嘶。”

“落落,我觉得我对我们家的事业越来越有信心了。”孙静香看着所谓的合同,眼里藏不住的欢喜,指着不解之处,拉着叶落细细推敲。

路上,叶落把在店里看到的所有的不满都一一分析出来,“所以说,妈妈,如果按照我的思路我们把火锅开出来,肯定比他们好不知道多少倍。”

“跳槽?什么意思啊?”

“诶,高老师,你帮忙对对答案吧。”沈老师兴奋地接过叶落的卷子递给高建国,然后就看到高老师从包里掏出来一张纸。

晚上饭桌上,叶落把沈秀丽的问题和她答的情况都说了。

在家休养的日子无聊到了一定境界,加上连个彩电都没有,叶落每天除了对着课本呆之外就只能对着墙壁呆了。叶奶奶是典型的家庭主妇,每天除了家务还能出去和邻居闲聊几句,叶落作为新时代的灵魂是宁愿一个人宅在家“修炼”的。

“可是期末考试的话你能跟得上吗,会不会很累啊,我看还是多读一年好,多点经验总没坏处。”孙静香认真地看了女儿一眼,在她碗里夹了一只炖得很透的猪蹄。

镜子里的自己,干净利落的学生头,左脸颊和额头有明显的伤痕。叶落从小就有些婴儿肥,稚气的小脸有些苍白,寡淡的眉毛隐隐有点英气的赶脚。叶落冲着镜子皱皱眉头,眨眨眼,扁扁嘴,却不想扯动了脸上的伤痕,顿时疼得倒吸凉气。

叶落在心里摇摇头:陈箐啊陈箐,被人利用了还在给别人数钱啊。哎,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只能答应呗,这姑娘就是一紫薇翻版,眼泪那个收放自如啊,叶落自愧不如!

叶落:“你可以找语文老师说说话,她有教学经验,能根据你的情况帮助你改进,我只是片面地看到了这个情况而已。”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啊,以后你们补习的时候也叫上我……”赵茵茵还没说完,钟子琦就仗义地把叶落拉走了。

钟子琦心有余悸:“真是一个疯子!”

叶落好笑地拍拍她的肩膀:“你才看清吗,走吧,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