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赵榛为了保护百姓杀害亲从官,又为了百姓不得已的登基称帝云云。

温饱不足,教育不足的古代。

“带我一起吧……”在短暂的停顿后,和福公主央求道。

若是因此死于乱军之中,那也是极好的,还免去了赵榛去背上弑父杀君的罪名。

在方针确定之后,兰封的自救准备也开始有条不紊的展开。

现在想想,仍然让赵佶记忆犹新。

在至少百姓的拥护之下,赵榛的帝位在兰封一地是稳固了下来。

“咱们信他真的合适么?他是不是只是利用我们,自己想当皇帝罢了。”

赵榛长出一口气。

“怕是你们一个都杀不掉,就被金人拉去剐了!”徐叔东对于丘庚的莽劲嗤之以鼻。“汴京被屠,只是诚意不够,若是我兰封竭尽所能的满足金人的要求,金人必然不好痛下杀手。”

“难道信王,难道您之前所表现出关心百姓的行为都是假的么?!”

城门已经被封闭。

单人的牢房之中,本应该稻草铺成的床位,换上了厚实的被褥,这是知县和狱卒能想到让赵榛感到舒服一种的方式。

“太上皇三思!”伍贵听到后,当场就跪了下来。

等等说辞,赵榛听到了,也只是点点头,似乎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但凡有人欺男霸女,戕害百姓,小王必会为汝等做主。”

下面的议论,赵榛自然是听不到的,但他出现在这里就绝非简简单单的和陆寒争吵。

一个乡绅走到伍贵的身边,附在他的耳边窃窃私语。

无论多么复杂的原因,无论是不是心甘情愿,他们最终商议的结果,就是摆宴款待。

“百姓心向皇家,方才欲宴请父皇,若是拒之,怕是寒了百姓的心。”赵榛听说当地的乡绅想要设宴,那觉得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但那些手握重兵的将帅,要么腿摔断了,要么家里的母猪要生产了,要么小老婆跟人跑了,真的假的暂且不知,但总归一句,老子不去。

陈珂有一种想哭的感觉,那简简单单的拉平衣角,就让他觉得高高在上的王爷是个平易近人的好人。

土质的城墙显得极其脆弱,稍微有力一些的攻城器具,都可以轻易的将其土崩瓦解。

蒸熟取出切片在锅中煎至金黄,非常传统的宋代中原地区的街边美食,勾的和福公主再难移动半分。

眼不见心不烦,离开了赵佶,赵榛总算轻松了很多。

“太上皇一路劳累,还不快腾出个地方给太上皇接风洗尘?”王硕直接对着县令呵斥道。

其他的亲从官也累了,看到boss都睡了,更是没有强撑下去的理由,一个个下马,便是准备休息。

他为什么惶恐,似乎也不用解释,从他那个方向,北方的侧翼,七八个火点正在飞速靠近。

随之,也转身离开。

但若不如此,也难以轻松的通关而过。

“这城里可都是你们西路军的人,一整天了,只顾着杀人放火,该抓的人还是没抓到。”金兀术冷哼一声,说道。

之前若不是王硕提醒千万不要去陈桥门,他还真可能一股脑的信了赵榛的邪,现在看到赵榛正在此处,也足以印证王硕所言非虚。

这就好像一个对你不理不睬的女神突然要嫁给你,正常人都会觉得肯定不对劲吧。

“信王?”虽说腰牌看起来不像赝品,但一个赵家皇子穿着金人的甲胄总觉得有点不太正常。

贤褔公主会有如何的命运,赵榛也顾及不了,这个世道,人是活不下去的,只有非人才能生存。

虽然只是演戏,但赵榛为了逼真,确实没有顾虑和福公主的感受。

虽然赵佶很生气,但是现在的状况就算生气也没用,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接下来怎么办?

??汉语用的还是很生疏,但赵榛大体能够明白。

冷清的仿佛在迎接他们一般?

在这种时候,如果很客客气气的把女子交还给那两个金人,反而容易被怀疑,贪婪,自私,欲望,这才是人之常情。

去哪?不知道,只要能逃出汴京,去哪都不重要。

和福公主睡的很沉,哪怕是赵榛的脚步很急,也没能将其惊醒。

步兵,骑兵,战争器具,有条不紊的开始准备。

??自己握的牢牢的,生怕赵桓做出不合他心意的事情出来。

??“饶……了……”

哈,其实没必要这么拼命是吧,他只是个穿越者,无论是宋廷,还是这个年代的所有人的生死都和自己无关,这是曾经而且必然发生的历史,只要静静地看着,小心翼翼的活下来,那就够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