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放暑假了,薛天更是每ri勤加练功,想尽快突破。他知道一旦内丹凝聚,那自身的实力将有质的不同。可是总是觉得就差那么一线,就像水中捞月,感觉到却难以准确抓住。转眼已是夏末,天气也不太热了,感觉比较舒适。这天,他不想那么总在孤儿院待着,就沿着门前的大街迎着夕阳向前走去。因为可开采石油资源已经在三十年前就基本耗尽,普通交通工具主要以电能为主。现在的公共交通已经非常达,天上地下分很多层,已经形成了一个立体的交通网络,尤其轨道交通四通八达,成为城市内部和城间交通的主体。像薛天前世的高公路,由于危险xing太高,度又太慢,已经被淘汰。中长途地面交通基本都是轨道交通,而且现在的轨道交通乘坐非常便捷,只要一张身份卡就可以随时上下车。不知道走了多久,太阳已渐渐落下。他正想往回走,却看见了几个身穿蓝sè道袍的人在站台上等车。“这个社会还有道士?而且所穿的衣服和前世太爷爷穿的道袍很像。”肖天心中疑惑,同时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顿时涌上心头,“会不会和太爷爷有什么关系?”不过随即他又摇头,都一百多年了,怎么可能。但他还是好奇,想看个究竟,就走了过去。这时城铁刚好到站,那些道士迅上了车。一种冲动让薛天当即就跟了上去,也上了车。这是一辆城际列车,不过在城市内部也有很多可以随时上下的站点。薛天已经看清那群穿道袍的人一共有四个,他们都坐在了座位上。薛天也在附近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他一路上不断观察这些人,现他们的年龄差距很大。最大的估计有五十多岁,最小的可能还不到二十岁。或许是被人好奇的看惯了,又或许薛天只是个孩子。他们虽然注意到了薛天在观察他们,但是没有太在意,自顾自地谈论着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已经黑了下来,那些人始终没有下车。“难道这些人是去另一个城市?”薛天心想。正在这时那个年长的招呼了一下众人,他们准备下车了。薛天等他们站在了车门口,也悄悄站了起来。他决定今天要看个究竟,反正依他现在的实力,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列车在一个叫做“鱼化村”的站点停了下来,那些人都下了车。薛天也跟了下去。在这一站下车的只有他们五个,其中一个长相硬朗的年轻人看了薛天一眼,好像有些疑惑,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出了站台,通过地下通道到了铁路的另一面。薛天现这里是一片田野,有两条路通向远方,一条比较宽阔穿过田间,通向偏西南的方向;另一条整体向南,但好像路径弯弯曲曲,通向前面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那几个人走上了小路,薛天不好和他们走的太近,但又不得不跟住不放。没有了路灯,路面很快暗了下来,当然以薛天的眼力,路面及附近的景物仍清晰可见。四周一片寂静,只听到前面几个人急促的脚步声和田间稀疏的虫鸣。那些人步履轻健,走得越来越快,一会就进了那片树林。薛天不得不加快脚步跟上。进入树林向前走,两边的树木越来越茂盛。又走了十几分钟,马上就要出了小树林,远远看见前面有一个山坡,似乎有灯光闪烁。薛天凝目远眺,隐约应该是有几栋房屋建筑在山脚。薛天突然一回神,却现那几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们走的那么快?他们应该是去那些建筑物处吧?我还是过去看看吧!”薛天心里盘算,并顺着路向前继续走去。突然,那几个人从树林闪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薛天感觉这几个人好像也能在黑暗中看清自己。他停下了脚步,冷静地望着对面的几人。“小子,早就注意到你了,跟着我们干吗?还没看够!”说话的正是那个下车时回头看自己的年轻人。“老四,他还是个孩子,别吓着他。”那个年长的人语气缓和的说道:“小朋友,你怎么会到这里?”薛天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说是好奇,好奇就跟着人家不放,既不礼貌又不合理。编一个完美的理由又与一个孩子太不符合,但是不说话肯定也是不行。“你们是道士?”薛天问道。“怎么了?”其中一个年约三十岁左右的个头高大的人问道。“我是在网上看到古时候有很多道士,没想到能看到真的道士,所以就跟你们来看看…”薛天故意低着头嘟囔着说。“这孩子有意思,咱们该怎么办?”那个个头高大的人询问其他几个人。“我看这还是个孩子,这荒郊野外的,带去看师傅怎么说吧。”那个年长的道士说道。他们商量了一会,就带薛天一同往那几栋有灯光的建筑物走去。这是三栋在半山腰顺势而建的仿古建筑,青瓦红柱,显得古sè古香。一座似乎是大殿的建筑建在山坡的高处,但它并不是正对山坡下的方向,而是扭转了一个角度而建,也就是说它的主建筑应该是坐西朝东,和这里的火车道是一个方向。而且另外两排南北分列两旁的房屋也不在一个平面上,而是南高北低。没有建筑的一面是两米多高的墙,两扇朱红sè的大门紧闭,山下小路的尽头就是这个大门,当然大门也是朝东的。一阵轻轻地叩门声后,“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小道童,年龄看上去和薛天差不多大。“师兄,你们来了。”那个道童显得很高兴很亲密。大家依次走了进去,有两个人还在那个小道童头上亲切的拍了一下。最后一个进去的是薛天,那个开门的小道童疑惑的看了他一样,但是没有说什么话。院子里的光线很亮,两排偏殿的走廊下各挂着十个灯笼一样的电灯,出明亮的暖白sè的光,大殿的门前也挂着两个更大的的样式相似的灯。“暖心,你先带着这个小朋友去休息一下,我和你几个师兄去见师傅。”那个年长的道士对那个开门的小道士说。“原来他叫暖心,好奇怪的名字。”薛天边想边不由又打量起这个小道士。只见他穿着和刚才那群道士同样样式的小号道袍,身材纤瘦,瓜子脸白白净净,一双杏眼黑白分明,眼珠转动灵活,也在观察自己。现薛天在打量他,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撅了撅嘴说:“看什么,我很好看吗?”薛天一时语塞,这小家伙怎么这么说话。“请跟我走吧,小朋友!”薛天正思索间,暖心做了一个有点调皮的请的手势。他们来到了北边偏殿的一个房子里。这是一个长形的大房间,看样子应该是三间或四间房的通间。屋里的陈设简洁但考究,一张枣红sè的实木低矮大条案靠里面居中放,两边各放着同样颜sè款式但却小一号的六张条案。不过不管是中间的大条案,还是那些小条案,并没有看见后面有凳子。当然,对于这些薛天并不会觉得奇怪。那个叫暖心的小道士,把薛天领进房间后,说是去给倒茶,就出去了。薛天走近最靠门口的那张小条案,现后面铺着一张和条案同样长度的厚厚的软垫子,他就熟练的盘起双腿坐了下来。过了一会,身影一闪,暖心端着一个托盘跨了进来。“咦!”看到已经盘腿坐着的薛天,他惊奇的叫了一声,不过马上就忍着没有说什么,而是从托盘上拿下一个jing致的茶碗,放在了薛天面前。“小弟弟,渴了吧,慢点喝!”他盯着薛天,脸上似笑非笑的说。薛天端起茶碗,刚喝了一口,听到这话差点没喷出来。他也抬头盯着暖心说:“暖心是吧,我看你是个小丫头吧!”暖心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人家本来就是女孩子,谁说我是男的了!”薛天顿时无语,不过好像人家确实也没说过。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接着传来一个年轻男人清朗的声音:“暖心,你来下。”暖心听到这个声音朝薛天瞥了一眼,扭头走出了房间。薛天心想:“从声音判断,应该是刚才下车就注意自己的那个硬朗的年轻人,不知道他们怎么安排自己,反正自己看上去就是个小孩子,他们应该不会想太多吧!”。薛天慢慢喝着碗里的茶,这茶感觉还挺不错。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一道蓝sè的高大身影突然闪了进来,伸手就抓向薛天的肩膀。“走,师傅想见你。”那人嘴里喝道。薛天下意识的一缩肩,那人就抓了个空。“咦!看来果然有问题。”那人边说边又抓了过来。薛天“噌!”的一下跳了起来,直接落在了身前的案几上,茶杯“啪!”的一下飞在了地上碎了。这时那人本来抓向薛天的手,变成了双手合抱,想要一把把薛天抱住。薛天右手迅变成剑指,朝那人胸前点去。与那人身体接触的瞬间,薛天感觉仿佛点在了一根木桩上。于是他迅输出了一份真元力。那人向后一个趔趄,不过随即又站稳了身体。就在这一瞬的间隙,薛天跳下了长案几,冲出了门口。可是另一个人影却迎面向他扑过来。薛天双手剑指,直接朝那人的膻中穴插了过去。那人并不躲闪,双手成爪直接抓向薛天的双手。薛天双手变掌直接对了上去,那人慌张的变爪为拳挡了上来。不过显然已经失了力道,掌拳交接,那人连退数步。薛天却去势不减高高跃起,借那人肩膀一个前空翻,从那人头顶飞跃过去,直接站在了院子zhongyāng。“小子果然有问题,不过还真有两下子,但是也没用。”那个在门口的身影正是那个硬朗的年轻人。此刻正一脸满不在乎地盯着薛天。这突入其来的变故让薛天开始还真没想到,难道他们已经现了自己的不同,那也不能反应这么激烈呀!不过既然这样,还是先击退他们,然后回去吧,反正自己目前的年龄也没办法和他们多说什么,除非愿意暴漏自己身世的秘密。想到这,薛天身形一动,仍旧使用点穴功,双手齐出向那个硬朗的青年道士点去。谁知那人不躲不闪,薛天一下就点在了那人的胸膛上,“嘭!”感觉像是点在了铁板上。那人哈哈一笑,拍了怕自己的胸口,似乎薛天弄脏了他的道袍,然后说道:“点穴吗?对我已经不起作用。小子,你也吃我一拳。”说着,便左手直拳打向薛天的面门。薛天一低头,躲了过去。可是,那人的右手已经闪电般的抓向他的胸口。薛天急忙后闪,可是来不及完全躲开,胸口挂的通讯器正好被抓住,“啪!”的一声碎裂。薛天顿时有点火了,这些人算怎么回事,好像还没怎么着吧,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攻击自己。他一个后滑步,拉开了距离。同时立刻催动真元,待到他站稳时,微曲的右掌指尖已经电光闪烁。一击没有成功,那人稍一迟疑,箭步上前,又是用直拳砸向薛天面部。薛天这次没有躲闪,右掌立即迎了上去,“噼啪劈啪”接触的瞬间一道土黄sè的电弧从薛天的手掌直接顺着那人手臂传向他身体。那人向后一个趔趄,连退数步,差点跌倒在大殿前的台阶上。肖天看出其实这些人一直对自己也没下狠手,再加上他不会随意出手伤人,所以刚才只是放出了一点雷电,电退那人。不过既然出手了,他就想来个更厉害招式的镇住这些人。薛天抬起右手,五指间的丝丝闪电迅汇聚到掌心,心意一动,使出了五雷掌第一式“雷神招手”,一道像扭曲的双刃刀片一样的黄sè闪电瞬间飞出,劈在了大殿一侧栽种的一棵大树的树冠上。“咔嚓”一根胳膊粗的枝干连带枝叶从树上断落。“住手!”这时一个洪亮的老者的声音从大殿门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