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轩听到了不应该听到的声音，他更不应该在注意童谣和陈燕的举动。
“你是人，还是鬼？”她叫陈燕，是在她的自我介绍之后，柳若轩知道了她的名字。
这是巧合吗？不，不是的，柳若轩松开童谣的手，冷空气斜斜地在柳若轩的身旁穿过。
他看出了童谣的困窘。
声线很委婉地在童谣的口飘出来，这感觉很怪异一样，他们似乎是看到了鬼。她是人，不是鬼――
这一刻，柳若轩的面色是发白的，他按住了童谣的唇：“不要大声说话，小心一点，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玻璃碎片洒落一地，在瓶里发出来的药水味刺激了柳若轩的味觉，他低喃了一声：又晚了一步。
童谣的眼泪直直地落在白布上，这眼泪在日光下发生了变异。这眼泪居然消失了，董微似乎听到了童谣的哭声，尸身上的眼眉毛竟然眨动了一下。
“你真的听不到？”童谣反复地问，这太奇怪了，她在怀疑柳若轩的听力很有问题。
“你指的是什么？”柳若轩淡淡地，声线是经过修饰的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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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轩勉强地笑出了声音，声线冷冷地落在他的身体里。
童！张丹丹的存在被柳若轩忽略了，他忘记了她，如果不是张丹丹的脚步声，柳若轩还把记忆落在童的身上，当舞池的音乐停止了，柳若轩也回到了原点，回到了室内这个最现实最残酷的世界里……
“你太过分了，我不回答你。”张丹丹抓住手袋，手指和手指之间在冷风摇晃。打字和吵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
“嗯”柳若轩回答得很快，几乎没有别的掩饰。
这个要扭断柳若轩的激动和低沉的心情，恍惚之间，柳若轩又看到了那个巷口。他目睹了童死亡的全过程。
柳若轩很诧异地把视线移动在玻璃镜上。
柳若轩低下头，他屏着呼吸，向后退了几步。柳若轩似乎是多余的，他感觉到。
金志彬的脸色改变了，变得很白，很发白。
“我只是在猜疑而已。”柳若轩说话的声音很大，是故意地让这声音引起了那个女人的注意力，柳若轩握住杯的手停了下来。
她就坐在柳若轩的身后细细地喝咖啡，然后在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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