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处女？他是猜到她还很生涩，只是没想到这还是她的第一次。心下，有些莫名的欢腾。
“是吗？”周宇晨再笑，“要是真的不想，我不会强迫你的。”她看起来不止紧张这么简单。
左手握紧手心里的手，转个身体，右手自然落在她的纤腰上。
“就是那个，穿紧身体恤牛仔裤的美女，身材很不错呢！”朋友的手遥遥的一指，周围的朋友也都一并往那边看去。
再一秒钟，“叮铃铃”电话再接再厉，大有不把人吵醒不罢休的架势。
“什么叫算，根本就是！”女孩重重强调“是”这个字，圆圆的眼睛里都是执着，“你的事，没有什么是我不清楚的。就连你五岁了还每天尿床的事，都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本来嘛，她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孩，都嫁人好几年了，见到清清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又哭又笑又搂又抱的，被别人看见，成什么样？
现在的他，只想快点远离这个地方。要是那个女的反应过来追上来就不好办了。
“这位小姐，请问我哥哥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让你恨他恨成这样？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好商量，大庭广众之下，不必这样撕破脸，弄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吧？”顾清清挣脱寒君鸿的手，从他背后走出来，为自己哥哥打抱不平。
“在哥哥面前，需要打扮吗？”她小小声的问，“我小时候的蠢样你还没看够啊？”
“不许说那个字！”听到她提到那个“死”字，寒君鸿心猛地一跳，想也不想就大声吼道。噩梦，曾经痛彻心扉的记忆又汹涌而来。
“清清，别忙了，过来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看不过她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跑来跑去，自己这个主人却坐在这里等着被人伺候，寒母柔声招呼着她，“要吃什么我们自己去拿就是了，我们又不是没长手长脚。”
清清，我的清清。
“漂……漂亮。”不可否认，这个女生长得是很不错，比她还要漂亮几分。
寒君鸿对此不置可否。他按下手机，走到后面花园去接听。这是一个长久战，他需要足够多的新鲜空气。
“哥哥吃糖！哥哥不吃，清清也不吃。”见男孩不领情，小女孩像是铁了心似的，赌气般把手里的糖又尽数塞回男孩手里，小嘴撅得比刚才还高。
床上的人没有响应，回应他的是均匀的呼吸声。通过呼吸声判断，她应该睡得很沉。
“我们也想去看他们，看清清，但是他们不许。他们说如果我们去了，他们马上就搬家！”想起好友当年的决绝，寒父还觉得有些心寒，“连身为多年老友的我们都不能去了，更何况是把清清伤成这样的你！”他深深的看着儿，“你说，要是当时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凭着你的那股疯劲，你肯定二话不说，丢下手头的一切马不停蹄就赶过去。那时候，你说他们会不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让我们再也找不着？”
“我恨哥哥做什么？”顾清清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出车祸是因为我自己不小心，和哥哥你有什么关系？难道当时我还紧急呼救你过去抢救我呀？”哥哥这是怎么了，怪怪的。
“清……清清？”寒君鸿的大脑里是片刻的空白。在他耳边回荡的声音，很熟悉，很像清清的。
寒君鸿抬头，看到办公桌对面一张清俊的脸庞，以及那张脸上掩饰不住的担忧神色。
拿起柜上的身份证看一眼，打开皮夹，从里面掏出一叠钱，也不点点数目，全部压在她的身份证下，然后转身开门离开。
在他身后，床头柜上，身份证姓名栏上赫然三个大字：顾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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