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会不会间迷惑大家时换了一件?”

“你没有证据!”钱海峰这时也有点激动了,“凭什么就说表哥是凶手,就凭你刚才的那些胡思乱想?”

“你小这什么意思?”给我们开门的瘦生气了,像是要打人的样。

“对了!”我说,“我想到一个人!他或许知道!”

“她会留下这么容易除去的遗言吗?”说着,昭身体向后倾斜,靠在了墙壁上,面对着钢琴,这正是我们刚进屋时英才靠墙站立的位置。

我们走在艺术心不宽长满青苔的石路上,周末午的院里异常安静,刚进院,就隐约可以听到从楼内传出的钢琴声,那琴声不大,来自二楼一间开着窗的琴房,只是依稀可以听见,但似乎十分远,引人入胜。

“哪件事?”听到这句话,吕老师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什么?铅锑合金?”

“好——苦——”虽然放了不少糖,我还是在喝第一口的时候就忍不住叫出声来,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吐到桌上,“你怎么喝这么苦的咖啡?”

“如果是人,他这么晚,到这里做什么?”

“因为你不是凶手。”

“你们有没有见过谁的饰品上有像这样的符号?比如手表、纽扣、项链、项坠等都可以。”当一个年轻的警察向我们走来的时候,他向我们亮出了他的记录本,上面写着“h?j”。

“你看到这个阳台了,两扇窗都开着,地上全是泥水,可是A区的门口我刚才看过了,B区的情况就摆在我们眼前,但除了你们几个把尸体抬出来的人以外,那边都没有任何带泥水的脚印从阳台走出来,而如果我们相信钱海峰学长的话,你们当时都不在阳台里,这也就是说,除非钱学长本人是凶手,否则保安死后,凶手都没有从门离开阳台。”

“你们是从B区发现的吗?”

“学长!”我叫道,站起身,“方宏光学长!――”我叫着他的名字,可是,隔着车窗,他仿佛根本听不见我的呼喊――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而且……好像上午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是坐火车从镇上来的?”

“你怎么会认识方宏光?你不是外地来的吗?”问。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那个女生没有哭——我一直以为女生摔倒了就会哭,但她很快就站了起来,一边捡掉落的东西一边冲着我说,“突然冒出来就撞在我身上!”

夜里乘坐火车令人身心俱疲,而八月底的骄阳又偏偏如此毒辣,身上略厚的外套与大量的行李,导致我有些汗流浃背,甚至于有点精神恍惚了。

午12:50,华荣学旁边的“圆梦”西餐馆。

吃完主食,我们又看着一杯雪顶咖啡和一盘水果沙拉一点一点从我们眼前消失后,我们的孔大小姐才舔了舔嘴唇开始说话。

“拜你所赐,我今天的卡路里摄入又超标了。”她对昭说。

“拜托,我还以为你是要增肥才给你点了这么多的。别废话了,快说正经事吧。”

“岂有此理,难道本大小姐的身体健康就不是正经事了?我猜你的脑里除了案情就不会有什么正经事了吧?”

“你的卡路里摄入超标很可能导致我本月的财政赤字你知道么,有话就快说吧!”

“好吧,那我就屈尊告诉你一下。”

“我要失去耐心了。”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呵呵。算了,不跟你闹了。你托我帮你调查的事,我都搞定了。”

“嗯,你一件件说吧,先说方宏光的下落问题。”

“嗯,”她从包里拿出一叠纸,看着上面说,“他失踪了。”

听到这句话,似乎只有昭一个人异常的冷静。

“失踪了?”王晓娜有点急了,“怎么回事啊?”

“就是失踪了,”孔玥琳继续说,“根据警方目前对方宏光熟人的电话询问,得知他没回家,也不在以前打工过的地方以及当过家教的地方,并且也不在他的恩师程鸣老师家,更重要的是,全市各大火车站、长途及车站的监控录像也没有他的影。”

“这么说,他并没有离开本市。”我说。

“也许通过某种特殊手段离开也说不定,但考虑到他作为一名普通高毕业生的能力,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本市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说,”昭说,“关于方宏光在本市的下落,警方是通过电话询问的?”

“是啊,方宏光目前只是个潜在的涉案人员,又不是逃犯,你总不能到处通缉他吧!”

“如果他就是凶手呢?”昭说。

“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过没有证据也不能乱搜啊,又没有搜查证。”

“嗯,然后呢?”

“然后就是正在派人手到处找他。”

“好,下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