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隐藏、侦察和聆听这些技能也能升到8级吗?”

刚才还挤得一塌糊涂的庄园北门口马上就像被扫帚扫过一样干干净净,当然从里面街道里走出了十几个穿着链甲衫、腰里各别着几把手斧和飞斧的狂战士,嘴里还在不断地喊着“闪开、闪开”,他们后面是清一色的几十个穿着胸甲、背着巨斧的战士,再后面是十几个同样穿着全套胸甲、手里拿着大钢盾和钉头锤的牧师,最后面是十几个裹着长袍拿着魔杖的法师和术士。

虽然沉重的胸甲足以让伤心箭躲过罗斌的大部分羽箭的射击,但这件胸甲同时也限制了他的行动能力,他的速度根本就没法与穿着软皮甲的罗斌相比。在只有微弱光线的深夜里,罗斌占着绝对的主动,连跑再打的几个回合之后,伤心箭竟然发现他连脱离战场都做不到了。

正在奔跑的罗斌忽然听到了“嘣嘣”两声弓弦的振动声,立刻就感到背部先后有两处先是一酸,然后是剧烈的疼痛,他的头脑瞬时变得一片空白,他竟然被人偷袭了。好在他的身体已经迅速作出了反应,顺着箭的力道趴倒在地上,把头埋进低矮的灌木丛里不敢抬起来。

崔明凯拿着考研资料去医院会议室了,罗斌他们几个人忙完自己的事情,分别准备进入游戏。

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他细想了,营地内的地精群已经漫山遍野地顺着山坡冲了上来。他又看了一眼那个虽然受了伤,但仍坚定地站直身看着他的白袍目标,还有那个正“之”字形向山坡下跑的黑袍目标,还是果断地选择了暂时撤离。

他端起了重型十字弩,瞄向了远处的那个渐渐变小的影,在这最高的植物也只是灌木的环境,它不可能会脱离罗斌的视线。

返回的途,梦夕问罗斌说:“我们的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罗斌刚才紧绷的身体这时候才放松了,“是李太太,她说有个人想托我在这里查看一个熟人的生死。这个人已经来这里一整天了,直到现在还没有回庄园。”

“随便你了。”罗斌整了一下自己身上披的黑色斗篷,然后悄悄摸向了盗贼营地的大门。随着他绕过了望台,接近营地的大门,里面就有股忽忽的声音就渐渐清晰地传了过来――他刚才还以为这是风声呢――其还夹杂着人类通用语的交谈声,只是其的内容听不真切。

“好吧,随你了。”罗斌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和她争执,“不过我这次审领的是经验奖励高,却没有什么钱赚的任务,弄不好还要赔钱呢,你要做好这个思想准备。”

经过一段时间的跋涉,两个人终于跨过了谷底平原,来到了平原北面的山区。罗斌走了这么长的路,没怎么气喘那是因为他有“坚韧”这个利于做长时间身体运动的专长,但没想到身后的梦夕同样走得非常轻松。

“先试试这种弩矢的效果吧,看是不是还能发挥出挥砍攻击的效果?”看到那七支成品,梦夕的脸色多少好了一点儿。

“《巴黎圣母院》我知道,撞钟人的名字和一位科幻大师的差不多。”罗斌似乎找到了合适的话题。

那个有些疑惑地看着梦夕背影的人就是罗斌,他以前看过武侠里面就有主角利用易容术改变相貌打入敌人内部的情节,他想试着拷贝一下这种方法,潜到现在已经成为雷霆佣兵团第二副团长的谷尚早身边,然后用十字弓……但是现在看来,他这个计划是没法实施了。

原本老实憨厚的铁匠这时候眼珠竟然开始乱转了起来,忽然看到门口出现的人影,连忙叫了一声:“救命!有人想杀我。”

就差没有喊关门放狗了,阿黄,呃,应该是黄金甲怒吼了一声,抡着他的战斧就向那个僵尸侍卫长发起了冲锋。在这之前,杏虎的两枚魔法飞弹已经击了目标。

黄金甲在躲避僵尸守卫攻击的时候正好转到与罗斌照面的位置,他看到罗斌竟然再次举起了手的十字弩,吓了一跳,也不顾僵尸守卫的攻击了,抱头就逃,边逃还边喊着,“你怎么还敢乱射,可不要乱来啊。”

黑甲尸卫走开了,但小猫却没有再站起来。

罗斌对sky说:“我知道你从来没有试过一下驱散这么多僵尸,但你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对你的神祉大阳神培罗有信心,只有坚信自己信仰的牧师才能把不可能变为可能的。”

他们的对话让旁边的几个人都听得一头雾水,两人也因各有顾忌也不愿意多说。

“我们这个新年过得也很充实啊。”蒙盟有些尴尬地应和着他。

这让罗斌大伤脑筋,普通的冒险者是不会无故攻击和绑架村民的,相对于从他们身上长期压榨些好处来说,这样无疑是杀鸡取卵的作法,更何况会遭到守卫的攻击,甚至所有村民的抵制,无法完成各种委托任务和各种交易行为。

“僵尸?”正在护理江湖海的教授听到了这个词,眼突然放出了光芒,“我来对付。”

但作战勇气并不能弥补实力上的差距,达人被对方一记强力攻击打得后退了几步,吐出了一口鲜血。温侯的巨镰虽然成功地命的目标,但只砍到了李察胸背盔甲最厚的地方,除了把盔甲砍出了一道凹痕外,没能给对方造成任何损伤,而他却被李察反手一剑刺了肩膀,他只感到一阵虚弱,知道这是毒的先兆。

江湖海看着老乔恩宽沿绿林帽出露出的银发,很快就受不了了,拉着他就向旁边一家炭铺走了过去,片刻他拉着一个黑肤色的人走出来了,不但那扎眼的银色发须变成了黑色,就连因为养尊处优而非常细腻的皮肤也成了乌黑的颜色。江湖海向他的队友们炫耀着他的成果,“大家看看,我的伪装技能怎么样?怕是最亲近的人都认不出他的样了。”

他颤危危地把手上的戒指卸了下来,扔到了老乔恩的脚下,老乔恩只是冷笑了一声,就把戒指踢到了罗斌脚下。

温侯吹了一声口哨:“看来我们有更硬的后台了。”

那些枝蔓忽然一根根扯得笔直,就像有股力量在撕扯着它们,周边的灌木和野草似乎也在响应着它,开始疯狂生长,向温侯和达人的脚面、小腿攀附了过去,扯着他们,不让他们继续前进。

温侯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钱,你们还没有付钱呢。”狗头人术士虽然命在旦夕,但还是死要钱的德性。

“你,货物,我,金币,大量的猪肉,交易。”沮丧的谭多士忽然发现自己的龙语讲起来也成汪汪的狗头人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