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云夕是不熟悉的,可是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人儿看穿着打扮也是个主子身份的,身后的奴才只跟了一个,估计也是位分不高的。

全妃神色里满是不耐烦,斜视着阮语诗说道:“本宫已经跟你一起来了,你且安心查吧!”

那宫女睁着眼睛听着云夕和王逸晗对话,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你不是宫女,是小主?”

央福也是一脸担忧的样子,这尔玉是皇上特许可以养在亲娘身边的,也是她看着一天一天长大的,犹如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也是实在不愿看到什么不好的情况生在他身上的。

“我怎么忍心伤害他!我怎么忍心!”清泪滚滚落,情义匆匆去。如今我能做的就只有守护他在意的东西吧!

什么!凌风!高凌风!玫妃怎么会突然问起他!难道玫妃知道了什么?

全妃一脸嫌弃:“真是不中用!皇后那句话说的倒是挺对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怡常在怎么还敢去长庆宫找她?她当时害韩姝人,此事再去找她可不是寻着让韩姝人让她魂飞魄散!”

上官婼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姐姐,这宝林殿的太虚太师给的符纸还真灵验呢。我日日都谁的很安稳!不知姐姐的颐和宫是否无恙?”

皇后被全妃那锋利的一瞥震惊的浑身冒冷汗,但还是强撑着笑道:“本宫也是心疼念嫔这一夜来的劳累的。即然如此,那么就罚俸三月吧!也给众位一个警醒!”

悦贵人去意外地没有恼,只是不咸不淡地说道:“难道怡常在昨夜去了阮贵人宫里?说来也怪了,大家来说说这是个什么现象啊!怡常在是因着韩贵人才没的,她要回来闹也是去长庆宫,怎的阮贵人的延庆宫也不安生了?”

阮语诗疯了似的冲到了廊下,狂风刮着暴雨席卷而来,央福跑得快,死死地拽着几近疯狂的阮语诗。

上官婼吐了舌头,笑道:“姐姐就是比婼儿想的深,嘿嘿!”四下望了一下,又凑近了,使劲地压低着声音“姐姐可听说了,延庆宫那里!”

皇后挥手:“起来吧!本宫是听怡。。。。。听她提过你的。”

听着气呼呼的声音传过来,云夕也只得停下自己的脚步,可是看着眼前可爱机灵的女孩子却不是那么的熟悉,使劲地想着,也想不出个思绪来。

云夕推过缘薏手上捏着的粉红色的珠花,道:“今个什么头饰都不要了,就这样就好了。”又朝身后不知所措的花蕊说“柜子里有一件月白色的,就拿那件就好!”

“这不是颐和宫里的林答应吗?真是不知羞耻,穿着寝衣就出来了!”

云夕也不忍打断她的美好记忆,只是静静地听着,此时,也只能静静地听着!怡常在朝着云夕笑笑,问道:“我这样绾着好看吗?”

云夕抽回手,注视着缘薏,问道:”你也觉得她是自作自受?“

云夕眼底里的悲悯越来越浓,拍着上官婼颤抖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婼儿别怕,皇上在这里,定会查明真相,还你清白之身。“不经意抬眸间触碰到墨羽的炙热的眼神,心里一阵慌乱,连忙收起了目光。低下头,听到他威严的声音响起:”婼儿,朕了解,断断不会做出此祸事。静嫔你说呢?“

那小太监立马反驳道:“他胡说,剩下的东西我都自己吃了,怎会留着泡梅子的坛子,岂不傻?”

静嫔厉声喝道道:”冤枉!除夕夜宴那晚,本不该你当值,你却跑到御膳房鬼鬼祟祟的,你打量本宫什么都不知道吗?“静嫔从那繁花青瓷小碗里捡了一颗黑乎乎的梅子丢到他面前”你且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玫妃见她那故作娇嗔的模样,心下一个恶心,白了她一眼,就挪开了身子,冷冷道:”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