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棠是完全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少废话,要不杀了我,要不放了他!”石闵见孙棠完全不可理喻,无奈地说道:“要不这样吧!你我五日后在五里坡决战,如果你胜得了我,我就将王飞燕还给你!”

“谁说我经不起打击了?”孙棠不以为意地问道。“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想要自尽,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太笨了吗?”沈冲厉声呵斥道。孙棠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背过身不去理他。

程遐是石弘的舅舅,闻言后想了片刻对石勒说道:“陛下善保龙体,臣就是肝脑涂地也要报陛下的知遇之恩,只是石虎狼子野心,只怕会对太子构成威胁,臣多次奏请陛下除去石虎,还请陛下三思啊!”

客栈内,羊铳对李农说道:“午饭过后,我和李兄各令本部人马进入森林搜寻狼女,顺带打些猎物回来,森林中多猛兽,李兄还要多加小心啊!”

掌柜的被他的目光盯得打了一个冷战,头不由地低了下去。他从没见过这么凌厉的目光,而且还是出自一个孩子,而且此人头脑清晰,反应极快。能够将狼女擒住显然不是简单的角色。

村长命几个青年将道士家里洗劫一空,搜到的钱财足有近百两,村长将这些银子平均分给了村里的人,然后将道士赶出村庄,由于石闵的功劳,村长特意多给了大叔五两银子,这一点村里的人都没有意见,毕竟揭道士的人是石闵。

石闵心意已决,中午在小农舍中休息了一阵后,就带上自己的匕,拿了点谷子,又问大妈要了根木棍,又就径直山上走去。没走太久,石闵就走到了山脚,看着漫天的飞鸟,石闵想射杀它们,可是没有弓箭,于是他用匕削了些树枝连接自己的上衣做了个盖子状的小帐篷。

石闵的听力在羊铳的训练下变得是相当的灵敏,任何细微的声音都可以听得出来,他灵机一动闪身躲进附近的草丛中,随着声音的越来越近,石闵的警惕心也越来越高。当那些人走到身边的时候石闵顿时是大吃一惊,因为出现在眼前的是鲜卑人。

沈冲微微一笑掀起了了自己的衣服,石闵之间到沈冲身子上有很多一条条细微的疤痕,石闵好奇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沈冲对他说道:“师父为了训练我的身法,每天都让我在荆棘丛中奔跑跳跃,如果我稍微闪避不及就会被划中,为了不受痛苦我就必须全力闪避,久而久之我的身法就变得灵敏无比,嘿嘿,你不久也会被这样训练的,你这样笨的身体定然少不了受苦。”说完幸灾乐祸地看向石闵。

羊铳让两人回帐篷睡觉,第二天一大早羊铳就把两人叫醒,他要带着两人出去打猎。路上羊铳对两人说:“武艺最初源自于原始的格斗,人们迫于生计而被迫和各种猛兽搏斗,从实战中掌握了各种有效的招式和经验,所以从动物身上你们也能学到不少东西。”

羊铳对石闵说道:“你尽量地去看帐篷内的东西,一直练到熄了油灯也能够看清楚东西,你就成功了。光有敏锐的耳朵还不够,有时候武将难免碰到夜间作战的情况,如果你能够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你就能占尽优势!”石闵牢牢地将师父的话记在心里。

雪莹心情不好,不想人多嘈杂,带上五名家将出前往乞活军中。路上正好遇到一名打猎的乞活军将领,名叫羊铳,是三国名将羊祜之后。人长得人高马大,满脸大胡子,小石闵于是就叫他大胡子,雪莹敲了下他的小脑袋,叫他注意礼貌,羊铳听后也不介意,呵呵一笑。

第二天雪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现小石闵满脸泪水的在床边上看着她,见儿子哭成这样,雪莹心中又是一痛。女仆见雪莹醒来,急忙去告诉了守候在附近的王兴,不久王兴就赶了过来,一天没见王兴现雪莹似乎苍老了许多,俏丽的脸蛋也憔悴了不少。

刘曜已经冲杀多时,体力大不如平常,而王兴张霸却是体力充盈,尽管如此,三人杀了三四十回合仍然不见胜负,石虎见状,心中是血气翻涌,上次他单独不敢和刘曜交锋,现在正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于是也策马冲了上去,三人围着刘曜团团厮杀着,刀光剑影,都欲将对方置于死地而后快。

王雪莹和石瞻两人夫妻情深似海,从小就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很多时候雪莹受了别人欺负都是石瞻替她报仇,两人之间不光是爱情,更多的是一种血肉相连的亲情,如果石瞻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雪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回到营寨后刘曜平静地对贾刚问道:“有什么计策可除石瞻?”“石瞻原名冉良,原是乞活军大将冉隆的儿子,当初太祖光文皇帝刘渊带军征讨乞活军,石瞻父兄皆死于乱军之中,所以石瞻深恨陛下一族。”贾刚缓缓说道。

当众人在看向马洪的时候,大吃一惊,只见马背上坐着一具骷髅身躯,只剩下带着头盔的头颅上还有肉,刘曜军中有些心理素质差的士兵见了马上趴在地上呕吐起来。天呐,这还是人吗?简直是一个魔鬼,就是死也不要和这样的人交战,好歹也留个全尸吧!

在长安的前赵皇帝刘曜闻听石瞻攻城掠地无数,自己的进攻计划又破产了,心中大为愤怒。他如老虎钳一样的手掌紧握着一只酒杯,突然间目中精光一闪,酒杯破裂。“石瞻匹夫,我刘曜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枉为男人!”

三十回合后,张霸气力渐渐不继,心中是退意大升,可是南宫德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瞅准一个破绽后一枪刺向张霸的心脏,张霸见状大骇,低身闪避,但还是稍微慢了点,肩头被南宫德一划,张霸痛的大叫一声,手中的武器落地,回马就逃。

石瞻带着二将登高而往,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石瞻等人是心潮澎湃,有这么精良的军队,还怕不能打败东晋吗?别说东晋,就算是和刘曜交战,石瞻也觉得是稳操胜算,想到这里石瞻顿时觉得志满意得,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一直到石瞻到了郎中的住处敲开门走进去后,两只豺狗才悻悻地走了,原来豺狗有跟踪人的习惯,他们知道很多野兽都会攻击人类,于是就把人类当诱饵,从背后攻击那些野兽,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豺狗是十分聪明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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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瞻闻言即使再不情愿也没了办法,于是拱手对石虎说道:“如此就麻烦兄长了,以后还请兄长多多照顾闵儿了!”石虎闻言是心中大喜过望:“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汉军将长安城团团围困,十一月,长安城内粮尽,无法拒守。司马邺只好打着赤膊,拿着玉壁,乘坐羊车,出城往刘汉军营求降,群臣围住羊车大哭,有的官员甚至爬上车拉住他手臂,不让他出城。司马邺心中也是悲不自胜,又无可奈何,只好推开众人,驱车出城投降,刘曜将他押到平阳,废封为光禄大夫。

雪莹听后激动地望着石瞻:“如果能让王浚那狗贼身异处,那8ooo名姐妹算是可以安息了,我听说易水河畔至今冤魂不散,夜间经常有鬼怪的事情生。”说完雪莹脸现黯然之色。

“是的。”石瞻平静地回答道,雪莹闻言后面上渐渐露出杀机,欲知石瞻性命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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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尽管身上还带着重伤,凭着强悍的身体素质,冉良已经能够下床缓步而走了。当他走到营帐外面的时候,现不远处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交谈着。

冉良冷眼看了石勒一眼说道:“我的死活与你无关,成王败寇,我冉良只求死,我父亲大哥皆因刘渊而死,要我做刘渊的走狗,绝无可能!”

虽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真正失去自己亲人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冉良边拔着尸身上的箭枝边哭泣着,期间哭晕三次,众军见状无不黯然。

而破的地方居然是臀部,一小块雪白的肌肤已经显露无遗,众人闻言都看向雪莹的裤子,见裤子烂成那样后都是哈哈大笑起来,雪莹则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冉良,冉良知道她又要动手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