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不是已经吃过了吗?不要咬我……”脖子被湿热的舌头舔过,接着是牙齿啃咬的微痛,天真立马挣扎了转了身。

“天真,”华炎握着天真颤抖的手,说道:“你不要担心,我也查询过那条链子,找不到你的母亲,我想她可能已经不在了,也许只是你父亲买给你的礼物。”

“你知道你父亲是谁?你知道我误会你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华天宇后悔莫及,曾几何时,把天真当华家的私生女憎恨,做出了很多惹她伤心难过又难堪的事情,她明知道自己不是,却守口如瓶只字不提。

“那么父亲的死不是意外,是绑架撕票吗?”华天宇深深的体会到了华炎对安保那么重视的原因,不论是寰宇公馆还是他们几个孩子,身边总是有保镖暗中监视着。也能明白华炎为什么要求他们低调。

“哦,我听说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你啊,也接触过不少吧,从回国到现在,十几个我没数错吧?”华炎故作思索状态,甚至伸出了手指算数,华天宇囧到极点了。

选择直面凶恶的敌人是对的,逃避不是办法,对于伤害自己家人的敌人,要毫不留情的给予……给予灭亡。我不能颓废,我要勇敢的保护我爱的人。

“谁?”

抛下一切顾虑,试着说出来吧,然后勇敢的去接受结果。断掉念想,天真躲避的目光回到了华天宇的双眼,她张开双臂,逼迫自己拥抱了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努力的压抑着强烈的呼吸和心跳,就算被推开也要把话讲完,这可是鼓起了一辈子的勇气,颤颤巍巍的诉说道:

为什么他在这里?他什么时候醒来的?这些问题都没有去想,此刻只想感觉到他心脏的跳动,享受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开心的感觉。

华天宇睡在床上渡过了自己的第二十三个生日。华炎为他办理了小型的庆祝会,虽然主角没有一点反应。

“不管是意外事故、还是故意伤害,医疗费和后期治疗费这个理所当然由你买单。。一会警察会继续审问你,你最好想好说辞,到底是开车胡乱撞人,还是故意伤害。”丁馥推了推眼镜框。

“小姐,我也是没办法啊,我的孩子都还小,也要生活,看病用光了所有钱,还借了债,我死了,他们怎么生活啊,我求求你了,不要赔那么多钱,我求求你了,我愿意以命抵命,求你可怜可怜我吧。”先是装糊涂,然后死鸭子嘴硬,再以声势压对方,全都不管用之后,就是装可怜。

“活着等死比直接死还难过。”

当事人不开口,办案过程会十分的困难。最重要的是,从现在掌握的信息来看,潘盛是被指使的,比起让他坐牢,牵出指使者才是当务之急。

“你去查那个司机,查到他的所有信息,如果他和天宇没有任何恩怨,那么他就是受人指使,我想知道这个指使的人是谁,为什么这么做?如果是因为……”如果真是因为自己,又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天真情绪低落了很多。

“你好。”一副工作状态的两个交警事故调查员礼貌性的打了招呼,然后目光留在了天真身上:“我们是事故鉴定人员,正在收集证据,听保安说你目击了整个过程,所以想请你回去录入口供。”

华天宇被推进了急救室,看见主刀医生走来,天真立刻扑了过去:“医生,请你一定要救活他,不管是血液,还是……任何东西,我都愿意,只要他活……”

依旧是生硬的口气,天真目光在他身上游弋定不下来,嘴唇张开几次,又闭上了。

正要开始另一个话题的雪莉,现华天宇目光时不时的扫过同一个地方,顺着视线看过去,是一个普通装扮的青年对一个女孩邀舞。

这将是一个新的圈子,上次参加寰宇答谢宴的人中只有少数几位被邀请了,大部分都是年轻人。

刚才行动优先于大脑了。华天宇深呼吸,想着怎么收烂摊子。

华天宇微笑的点点头,真不愧是爷爷,年纪那么大,脑袋里装了那么多东西,还能这么快猜到。

“受了那么重的伤,做个全面检查,我觉得不为过。对了,她不就是上次你要做dnA检测的那个女孩吗?啊,我先不说为什么你家孩子和你没有血缘关系,这个帐后面算,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知道为什么你们dnA检测结果那么快就出来了吗?”

“怎么?这个办法不好啊?要不你问一下你爷爷的主治医生,他人脉广,问一下他有没有认识的可靠的人在仁科医院?”

“我知道了。”华天宇带着欣喜的尖叫,没有分寸的拍了桌面,吓得杜飞扬尖叫着站了起来,半天回不了神。不顾好友的囧样,华天宇拿着红色的笔在玻璃板上连上了几条线,双眼放光的笑着。

护士快的敲打了这几个字,搜索范围很小,很快就跳出了要找的人。上面有主治医生和值班护士的名字,还有病患的详细信息。

经过我们的严刑拷打,他们受了很重的伤,警局只给他们服下了止痛药,做了简单的包扎,所以他们出来的第一件事肯定是去医院。那时候止痛药效过了,身体会很难受,伤口很很疼。

“喂,起来啊,别像这样子逃掉,我还有一大堆事情要跟你讲啊。”韩冰捏着天真的下巴扭来扭去,相同的情况曾经生,天真一下子就想到了华天宇,下到了自己。

“天真这个模样,如果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就是恋爱了。”韩冰单手接住了飞去界外弹回来的网球,把小伙伴张罗在网前窃窃私语道。

是这样子就放心了,不过还有另一个心头大石放不下。华炎走到床边,拿下了天宇额头上的毛巾,确定了一下体温,没有烧就太好了。感觉头顶的毛巾被拿掉了,而华炎却坐在贵妃椅上没有离开的迹象,装睡很辛苦的华天宇顺势睁开了眼。

“两位警官,不送了。”和他们继续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华炎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赶紧看看孙子的伤势。年轻的警官已经知道眼前的老者是华炎,但是没有收敛太多戾气,反而追着华炎说:“喂,我们是来找华天宇录口供的,请你们合作一下,否则就是妨碍公务。”

最近智商下限了啊,脑力不够用,总是编造崴脚的借口,天真懊恼的拍拍脑袋。说谎果然不擅长啊,可是上述问题也是自己想不清楚的,只是单纯的想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