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数日不眠不休的工作,异能特务科的成员顶着巨大的黑眼圈,靠咖啡和茶勉强打起精神。

被背叛的人,怎么会那么高兴呢?

有一瞬间阴阳师们确实被这斩钉截铁的话震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scepter4名义上分管特殊外国人的户籍,但是整个里世界都知道这里是第四王权者的地盘,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京野言把最后一口吐司塞进嘴里,又拿起手边的牛奶一饮而尽,指了下电视上的画面,“都打成一团了,还不够混乱吗?”

“又是阴谋吗?”太宰治垂下眼眸。

在星盟有一种说法,那就是不要破坏某位臭名昭著的指挥的布局,因为第一次,他一定会选择能最大程度上减少伤亡的方式结束战争,但要是这个方法行不通,他就会彻底放弃对伤亡的计算,转而选择不计一切代价,最高效率的做法。

抬手接住水瓶,冰凉的温度顺着手心传到身体,让京野言能稍微冷静些。

越接近组织深处,就越为这个庞然大物感到心惊。凡是跟组织有关的事,都会让安室透感到被重物压在身上一样沉重。

“我要怎么才能让其他人放下防备?”京野言认真的像等待老师答疑解惑的学生。

据说平安京时期的大阴阳师安倍晴明就十分擅长卜算,能通晓未来,不过阴阳术这玩意到底还是看天赋,准确的预言也只有安倍晴明能做到。

坂口安吾拘谨地坐在了织田作之助的另一边,远离那两个只要再接触的深一些就有可能会让他暴露卧底身份的人。

掰着指头数一数,说起特别的人,不提那个白毛美人和被查出来的费奥多尔d,单说太宰治或者江户川乱步就足够特别了。

“这些混蛋!”明白发生了什么,中原中也重重的踩了一下地面,然后装作不经意地看了京野言一眼,“我会解决这人,不用担心。”

说让他留意太宰治就真的只是汇报太宰治的消息,没有任何自己拓展出的理解和行动。就十分省心。

“之前不是说是台风预警吗?”

京野言差点以为太宰治发现了他的考题,这么想着就突然紧张起来。如果被他知道了的话,大概会被当做变态暴打吧

深夜,京野言支着腿坐在集装箱上,和太宰治一起等待着掉进陷阱的猎物。明明和谁一起都可以,但是森鸥外就是要把京野言和太宰治安排到一起,不管怎么想都是故意的。

又来?

恍惚间本堂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种柔软的缱绻。

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又好像什么也没明白。

信标不能落地。

和江户川乱步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上,两人还说得上是熟人,所以也不至于尴尬。

“不要乱!”白濑高声喊道,但是他自己呼吸也急促起来。

然后不满的抱怨:“为什么京野君那个时候会恰巧路过啊,实在太不幸了!”

之前因为主考提起自己在星盟的副官,所以心里梗住一口气的京野言,在见到中原中也之后瞬间就没那么难受了。

几乎可以说是明目张胆的放水了。

他微笑着,注视着远处。

关于这一点京野言也不明白,怎么说刷一点好感还是可以的吧,但是

上原的视线一阵模糊,意识逐渐远去,他的手被放开,然后无力的垂下。

他盯着这张脸看了一会,突然说:“你说谎的方式太简陋了。”

“再之前。”

京野言觉得这不合理,他都干上黑手党了,难道还有比这个更“歧”的路了吗?

——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实际上,带着标准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的京野言,确认了这个看门小哥的反应之后,心里放松了一点。

工藤新僵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不再盯着那个少年看。

“不知道,”织田作之助摇摇头,“但似乎是最近才变多的。”

要说昨晚有什么特别的,就只有塔里的事情。但是这值得他们这么重视吗?

白色的风暴在太宰治的身后让人只是看着就心生无力,但京野言还是顶着巨大的阻力来到了太宰治的身边,抬起手,想拉住太宰治,把他从危险的地方带下来。

这个人命令的时候是完全没有情绪的,似乎是以绝对的客观的角度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京野言默默的收回想把人给捞起来的手,转而给这人套了个死亡抹消。

回身伸手把“起源”握在手里,“就是发现你提交不了任务物品,上面才派我来的。”

突然其中一人停下脚步,警惕的喊道:“谁!”

执政官的府邸已经被白袍人清的差不多了,两个人打算再看看别的地方。

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她也没管太宰治是不是答应她,只是又沉声重复了一遍,“千万不要乱走。”

这些小孩是真的缺少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