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的天是个坏的天

姐姐,我好像扯远了,怎么能从梦扯到宿舍装饰呢。我的思维总是那么跳跃,所以我妈以前总是怀疑我注意力方面有障碍,不过就算怀疑她也没怎么管,也不说带我去医院看看,也许是她觉得去医院看着这种病会让人怀疑我有精神病。其实,我本来就不需要去医院,思维跳跃是我的特性,就像我的双眼皮一样,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姐姐,你小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麻烦?我想应该会的,看你现在这样活跃的思想就知道你小时候也肯定不安分。你看,我们的相同点还真是多,又被我找到了一个!我怀疑我是个敏感的现家。

我还记得你上课时的音容笑貌,夸张的表情,幽默的话语,还时不时爆料一下诗人的花边新闻,教室里时不时会出清脆的笑声。那时真好啊!当时你还说我选你的课或我喜欢你,是有组织、有目的、有计划的奸诈行为,认为怎么解释你都觉得我是坏人。其实,我真的不是坏人,这一切都是缘分,命中注定。

拖着一身疲惫,来到宿舍,稍微收拾一下,床总算像是个猪窝了,不再冷冰冰的了,这样我便不管肚子饿了什么的,安心地和衣睡在了猪窝里。什么大事都是明天的事了,这种感觉真的让人很安心。在有灯光的房间里,还有别人的说话声,自己窝在被窝里呼呼大睡,这就是件幸福的事啊。

姐姐,你是不是又要笑话我这个拙劣的诗人了!这可是我赔礼的礼物,你还是勉强地收下吧。姐姐,就让我们忘掉不愉快的事情吧,毕竟生活还是给了我们美好,不是吗?姐姐,如果你不经意的叹息,我也能在空气中感受到你的悲伤,我知道这次是我的错,为了我的错,你没有必要不愉快,所有的不愉快都给我这个大坏蛋好了。

姐姐,我在最盛大的节日里,迷失自我,甚至有一段时间无暇想你。我觉得,这不是我的罪恶。有时候,我的心里很不平衡,我很容易迁怒于人,包括你。我会觉得我个弃儿,你竟然如此不珍惜我。你说,我到底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偏偏遭遇到这样不平等的事情,你为什么就这样高贵,我只能匍匐在你的脚下卑微地思念。姐姐,就让我一会疯吧,我好久都没这样了,而且从来不曾这样严厉地质问你。

从中午十二点到下午六点半,我的头从长长的直变成了卷卷的短。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把头剪完后都会很可惜,有的甚至泪流满面,而我却能表现得无动于衷。头是人身体上最不值得珍惜的东西,而眼泪却是很珍贵的东西,人们却可以用眼泪去祭奠头的失去,姐姐,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啊!

这是一件令人心酸的事,不因岁月的流逝,不因容颜的衰老,不因性情的改变。

姐姐,千万照顾好自己,不要生病,生病多痛苦啊。如果你生病了,我就会觉得你是大坏蛋,怎么可以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这样我怎么会放心啊!那你还不如回来吧,我可以照顾你,绝对把你伺候得白白胖胖的,让病菌在离你十米开外的地方就死在我的魔爪之下。

浪漫的行为艺术家小林

你知道吗,我要时不时的给自己信心才行,我要用对未来的信心打压内心的脆弱和怯懦,毕竟我还只是一个三分钟热血的孩子而已。有时候,我会假设,我和你长久的在一起,我们一起经历悲喜,一起经历琐碎和伟大,一起争吵和拥抱,一起亲吻和咒骂,一起怀抱不平凡的心情过着平凡的日子,可是到最后,总是一派凄凉,我们谁也不回头、不留恋地走向不同的方向,连“珍重”都没有。这就像一个噩梦似的。你,扎在我2o岁肥沃生命里,吸取了我最精华、最坚定不移的爱情,留下了你的最优雅,然后我们不再相干。我们就这样短暂的拥抱,长久的分离,将我定格在最爱你的情景下。你就是如此霸道,非要以这种残忍的方式绵延在我的生命里,倔强地占据着我本来为别人预留的空间。我知道,我们只是单纯地分开了,可是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觉得是你抛弃了我。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有点恨你,三分钟后又开始恨自己,那个竟然敢恨你的自己。这样是不好的,我可以否定自己,但怎么能否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