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寿宁侯,建昌伯派人送来了两个庄子的地契,一路上哭丧着脸,等拿了地契,看的萧敬是哭笑不得。

朱秀荣长舒一气,满足说到:“皇兄,好好吃啊,要是以后天天吃就好了。”

可问题是,那是辽东啊,偌大的地方,人加起来还不如江南一个中等府州,还粮仓,连当地驻军都养活不起,都得靠漕粮维持。

寿宁侯,建昌伯闭门读书,罚没了两个庄子,全都交给太子。

大伙都惊呆了,何鼎觉得眼前一黑,觉得腿脚发软,让他缓一缓,殿下刚刚说了什么,去辽东督学,还要教化百姓,读书蔚然成风。

何鼎一直脑子发懵,陛下,还有殿下,怎么出现在了昭狱?

张皇后彻底慌了,当即就要赶往暖阁,还没有出宫,就见李广猛然跪倒在地,痛哭流涕起来,吓了张皇后一跳。

最终,弘治皇帝开口了。

朱厚照这个小畜生,这是在逼朕啊,逼朕做出决断,本来可以在拖上些日子倒也没有什么,可如此一来,绝无拖下去的可能。

更何况,陛下只有一妻,琴瑟和鸣,只有一子啊。

张家兄弟大喜过望,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朱厚照高兴说到:“那是当然,今天本宫可是发现大才了,真正的大才啊。”

朱厚照狗腿之及,看的弘治皇帝和萧敬目瞪口呆。

萧敬不敢耽误,急忙派人去传太子。

刚刚才进坤宁宫的朱厚照就听见两人的说话声,不是张家兄弟怕是没有别人了。

满堂朱紫皆与太子同气连枝。

弘治皇帝看了一眼萧敬,萧敬摇摇头,开玩笑,这么多大佬,他萧敬没有陛下的首肯,能做个屁啊。

当然也有例外,就比如正在东张西望的寿宁侯和建昌伯兄弟二人,要不是有母后护着,摊上个心软的皇帝,就这兄弟两,都不知道拉到菜市口杀几回头了。

“站着做甚,又没有外人,坐吧”,朱厚照坐下以后漫不经心的开口。

曾祖母,还有呢,皇兄说了,待会还要给曾祖母在蛋糕上点蜡烛,待会曾祖母还要闭上许愿,再把蜡烛全部吹灭,到时候啊,曾祖母所有的愿望都会成真的。”

此时,弘治皇帝带着朱厚照踏入殿内,顷刻间跪下一片:“见过陛下,殿下。”

这一招,如同釜底抽薪一般,就像老爹的那句经典名录:用魔法打败魔法。

“是啊,张老哥,咱们这是什么关系,有什么门道的话,定是以张老哥马首是瞻啊”,徐永宁也开腔帮着。

“是,父皇,是儿臣让英国公这般做的。”

围着的人群神情各异,羡慕的,嫉妒的,不相信的,比比皆是,甚至很多人都不认可这告示上说的是真的,这铺子挣钱不假,可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挣钱啊。

“巧慧,识字吗”,朱厚照冷不丁发问道。

这一圈,两圈,弘治皇帝有时出了一两张后,萧敬面色不好,朱厚照知道,十之八九有是点炮了。

要不,给他们找个娱乐活动,打发时间?

第二日醒来,小榻上没有一丝痕迹,只留下女子身上特有的沁香。

太康公主重重点头,咽了咽口水:“恩,可好吃了,母后送了些给曾祖母,曾祖母牙口不好,但蛋糕松松软软,曾祖母可喜欢了,说是比平日里吃的糕点不知道好多少,一点也不黏牙,就连好多人多说曾祖母已经很多年没有这般胃口大开了。”

张懋听见太子,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太子早就预料到…

有些事,不去想还好,一旦想了,就是弘治皇帝也是头皮发麻,不敢去动。

但是,这些死太监们却撒谎骗大家说:“结婚的时候,见红则是一件诸事皆宜的大喜事。”

东宫禁卫,虽是地位不高,确是太子的潜邸之臣,也算是当做自己人了。

好在朱厚照今日来的目的不是如此,朱厚照亲自俯身虚扶了一把:“老国公这是说些什么,不知者无罪,想来张小公爷也是无心之言。”

张信快步上前,正要举手就打,刘瑾见此,脸色一变,三步并做两步挡在朱厚照前,尖着嗓子怒喝:“大胆,还不退下?”

此时张家的下人也都反应过来,一个个都飞奔回张家报信。

刘瑾脸色一变,正要开口呵止,却被朱厚照看了一眼,刘瑾不敢做声。

要是以往,萧敬打死都不承认,毕竟他管着司礼监和东厂,也得有人敢查他啊。

朱厚照暗暗得意,别看自己只剩成,可要是运营的好了,这其中利润也是颇丰啊,再说了,给自己爹充入內帑,这日后,內帑不还是自己继承,这就是左手交到右手啊。

“孽障,朕还没有驾崩呢,你可到好,你倒是考虑的长远了,英国公一脉为大明出生入死,你可倒好,你还没有登基就有这般想法,要是登基当皇帝,还不得翻天了,朕就是死了,都要从皇陵里气活过来。”

就是萧敬也是不可思议的张着嘴。

弘治皇帝尝了一下,被惊喜的滋味充斥着味蕾:“好,滋味甚好,朕还没有吃过这般茶点,美味,美味啊。”

奋斗,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