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像有点太空了…我拎起地上的手提包,取出了一大堆文件,还有一本笔记本电脑,戴上一副眼镜,开始翻阅资料。密密麻麻的数据和报告遍布在那么一堆纸上,才看了一半,我就已经视觉疲劳了,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萱一手拿着手机,一遍遍拨打着那个早已熟记于心的号码,却依旧只是忙音,另一只手开着车,注意力却不在路上。注意力分散之时,挡风玻璃已经被一个不知名的的小东西打破了一个洞,直直的窜向了萱。血气蔓延了整个车箱,萱直踩刹车,停在了路边,抬起右臂,捂住左肩,血从指缝间不断流出,打红了衬衫。咬着牙,萱用左手在车里翻找着,每动一下就会牵扯到敏感的痛神经,唇瓣也渐渐溢出了血丝。尽管如此,却还是什么都没找到。萱微低着头,两手放在了领口,扯下了领带,握在手心却久久不愿松开----这条领带,是哲的…眼看着越严重的伤口依旧流着血,再次咬起了下唇,用这条领带抱扎着伤口,用刀撕下裙摆,加固了包扎。再次打开了动机,开了没多久的路,却晕倒在了车上。

“呐,很好丫。”萱歪着头,笑得一脸幸福。呵呵,是吗?那还真是…难得呢。就让这种幸福再保持一会吧,一会就好。在心里我默默的许愿着。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最后他哀叹了口气,知道问不出什么,很有自知之明的走了。

“萱,冰他没醒?那么还有哲和倩,怎么解决。”莹推开门,淡然的问这萱。

滚。"我讽刺的看着他勾起我的下巴,伸手用力打掉他的手,退后一步,站在莹的身边,嚣张的话语立即喷涌而出,"我看你们关系那么好,那我成全你让你下地狱去…给他陪葬!莹。"

我看着窗外朦胧的夜色,脸上的面具还真是不方便。完完全全的无视了对面的人。

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我勾起唇角,邪肆的一笑,轻轻吐出几个字:"休想…"于是快准狠的将刀插进那个男人的小腹,随即用尽全力,向上滑,直至他的喉咙被割破。血喷涌而出,撒在我身上。这么一股稠黏的恶心感,却让我更加兴奋,只因为我一定会是死神。"莹,带人去放炸药。炸了寒氏。"

莹你黑眼圈又重了,萱你怎么也有淡淡的一层黑眼圈了?"我淡淡然的说完这句话,随即变得严肃起来,"我们必须赶时间了,那个得罪我的女人该死。"柳沐则,贱人,提到她我就来气。语气也略微有了些激动。

听到这句话,我的大脑来不及思考,整个人狠狠为止一怔,讶异高过了难过,熙,那个没多久之前还跟我闹的熙,真的么?

砰!"这是熙倒地的声音,同时宣告了邪少的胜利。

“熙,这就是我们的总部。”我拉着熙,把他往里面带,丝毫没有注意到总部里多了一个不之客。

病房里:

冰之魄——VIp1包厢里的氛围安静得吓人。

“你知道了。从之前的车祸生的第二天,就已经渐渐模糊了。可我现在没事啊!”我抿了抿唇,微笑也不复存在,在说出话后就被那抹牵强的笑取代。显得那么刺眼。

“yada。”我坚定的用日文音告诉他答案,“driveryourcar!”接着用英语告诉他他现在该做的到底是什么!而不是来八我的卦!我隐隐有些生气,隐藏了许久的寒气再次释放出来,手撑着额头,微皱的眉头表明我的心情很不爽!

我听着熙调侃的声音,忍不住来了句:“种马,你就慢慢等着吧…”然后再一次的挂了熙的电话,幽幽的望向开车的绝,淡淡的出声:“绝,减,尽量开慢点。”然后让那匹种马等半天才好玩。那后半句没有说出口的话在我的心里已经默默生成,只不过我没有说出来。

凌熙影、哼。冰只能是我的。绝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上面还覆着莹接近杯口的手,这只手的主人对着绝坚定的摇了摇头,接着低下头不语。

我手里握着一杯玛格丽特,另一只手却拿着冰袋敷在黑眼圈处,坐在包厢里,看着对面的坐着的萱和莹,我眼神低了低,郁闷的开口:

“当然想啊,我的大美女。”熙王依旧是一脸魅惑。

我们继续向前,只是看见了一个更大些的大厅,我无力的扶了扶额:美国人都那么奢华浪费吗?不可理喻。这个大厅的灯忽然亮了起来、我抬起手、有些不大习惯这光亮。尼玛…这灯太闪了。黑帮就黑帮、那么华丽干嘛、又不是迹部…忽然,眼前出现一阵烟雾,烟雾背后是——熙王!搞什么,出场需要那么华丽么?他又不是迹部…我再次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