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马轻笑一声:“哦豁,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屁股下巴!”

对不起,我不能继续在身边守护你们,因为因为我的罪孽太沉重了。”

而且,常贵人心知肚明自己这儿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在和自己抢“美人”。

但是这个绝不是那么容易的,必须要断尽“见惑”才行——也就是五见:身见,边见,邪见,见取见,戒禁取见。

仅仅刹那,地上就多了四具尸体。

常福骑着汗血宝马围绕半趴在地上的一家三口一圈,就趾高气扬地宣布:

“一个人,做了半辈子的杀手,面对突然的袭击,戒心便会成为本能。

“哈。”刀马咧嘴笑了,“那还讲什么,一刀砍了便是。”

一个回合,满池男人刚上岸却又纷纷倒了回去,来得有多快,去的也就有多快。

“啊?”小七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呀?”

忽的一声响~

刀马问:“还有什么情报吗?”

可以看见两口棺材。

老者身后的少女见不得络腮胡子这幅嚣张的态度,立马斥责:“无知之徒!敢质疑我阿塔的鉴定?”

小七闻言小短腿小胳膊的来到坟前打坐,摇头晃脑念起了往生咒:“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

“呃”小七一脸苦相对着他:“好多飞虫把火把灭了吧。”

突突

趁着这个机会,光头运功挣飞刺穿右胳膊的短刃,着急大喊:“刀!我的宝刀!”

“重要的是,我是来帮你的。”

捡装备的刀马敏锐感觉到贴身的古画有了一丝异样。

但有人在,他不方便查看。

“爹!”

“相公!”

那边杀人,这边在哭丧。

那边常贵人身死之时,这边客栈老板娘和阿来围着双头蛇在悲痛!

身体都成两截了,竟然还没死透么心有疑虑的刀马走过去,发现双头蛇的嘴唇果然在颤动,生命力真是顽强。

只见双头蛇上半身躺在儿子怀里,断断续续嗫嚅:

“阿、阿来那、那时候那个小女孩也是你这种眼神那个、那个小女孩,看着她娘亲在我刀下停止呼吸

我这一生杀了很多人,却从来没去想过,他们也跟我一样,心疼自己的亲人,牵挂牵挂,我、我错了,不应该杀那小女孩

阿、阿来,不要为我不甘,好、好过日”

话没说完,闭上了眼睛。

“爹,呜呜爹!”

“相公!”

大约等了一刻钟,阿来忽的抬头问:“大、大侠,我爹的人头值多少钱?”

刀马摸了摸小七的头,回答道:“6000金币。”

阿来哭诉着下跪乞求:“大侠,您能不能不要割我爹的头,6000、6000金币,我以后挣钱还给您。”

哎,你们母子俩别这样看着我,我真的不想白忙活一场刀马看着这一家三口,沉默良久就摆摆手,叹气道:

“罢了,罢了,不用还了。都是世道的错。”

“你们赶紧收拾一番,等会得走了。”

说完,刀马揪着小七上了黑星马,双腿一夹马肚,劲直往府衙赶去。

心想双头蛇这人头打了水漂,这常贵人奴役一个小镇这么多年,总有些身家的吧,来回1000公里呢,总不能尽吃灰了。

一路上,小七仰头说:“刀马,拿死人的东西会遭报应的,没错吧!”

“哼,那看拿谁的了。”刀马都心疼死了,这笨小子还奚落人。

骑马快速来到府衙,刀马眼睛都圆了,这进进出出的镇民们抢东西像强盗似的,肩上、背上、手里和头顶,就没一个地方空着。

你们要不要反应这么快,能不能给我留点刀马那个心疼的,也是赶紧下马,提着小七就跑了进去。

“大侠!”

“大侠!”

“大侠!”

“”

一口气过三进门,起码被人尊敬问候了十来次,刀马那个郁闷啊,你们光嘴巴上尊敬我有个屁用,把手里值钱的东西分点给我啊。

府衙太大,刀马立在原地怔了怔,有点不知道往哪边走,不知道金币放在哪间房。

本想抓个人问问,却忽的在西苑传出了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