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凉条件反射的抽回手,说道:“不可能没有原因吧。领养一个陌生人,给一个陌生人起名,带一个陌生人去治病,花费十年的时间去照顾一个陌生人,这些事情都是这个世界上的正常人会做的吗?”
“砰”的一声巨响,左斌踹开了桌子,桌上的酒瓶摔碎满地。“死了才好。跟华少那个兔崽子一样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他就那样说都不说一声的抛下我们,你要我怎样!”
这似乎是凌觉第一次对她吼,凌凉却依旧不以为然。不是她太冷血,而是此刻的她,已经遗失了自己的心,好久好久。“你们让我死吧。”
那个人轻轻的牵起了凌凉的手,又有一只手上前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又两只手一起握住她。
又过了很久,再过了很久,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灯灭了,是凌凉第一个现的。
凌凉皱了皱眉:“我没胃口,你喜欢就吃吧。”说后凌凉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知道吗?”凌凉看了眼顾优。
文睿傻了眼,也是,孩子们连学都没得上。
“呵。”张克轻笑,“他又不只是养他自己一个人,还有那福利院的一大家子呢。”
“怎么可能?你再仔细看看,看眼睛,我妈说我的眼睛从小到大就从没变过。”云依依激动的抓着凌凉的手。
凌凉望着天花板,目无表情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华少呵呵的笑。
“是嘛,你见过?”
“justonce。ipromise。”
“好的,转移病房。”医生收起听诊器,对着护士说着。又转身告诉病人家属:“病人现在已基本稳定,但还需好好休息,目前最好不要打扰她。”
凌觉没有答应,他望着窗外。
“阿嚏!”这是文睿今晚打的第八个喷嚏了。
“为什么?”
顾优颤了颤,不再往前。
待醒来之时,已快到竞技场了。
“朋友?不应该是他们吗?”文睿看了看喷泉池的位置。
“嗯,我是。”面对文睿突然的询问,顾优有些迷茫。
凌凉迅撇开视线,又将注意力移到了手机上。
“咳咳。顾大小姐,你能不能别这么伤我心。”左斌表示无辜。
“今天早上。”
夏天仁耐着性子听完了她的‘阴谋诡计’,然后无奈道:“顾优,以前我还觉得你挺单纯善良的,没想到你这么有城府。”
“天仁?”凌觉听得出来这是谁的声音。“优优呢?”
她没去上课,因为受不了内心的纠结,她来找夏天仁了。开门的是林姐,她说夏天仁从昨晚回来后就一直没出过房门。
“是,还可以。”
“我。。。你。。。”顾优不知该说什么好,手足无措。
“妈,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别生气啊。前段时间,凌觉的妹妹从美国回来了,长得很好看,比你还漂亮。凌觉你知道吧,小时候你就老说他长的帅。难怪了,有那么帅的哥哥,妹妹当然也漂亮了。你看我,不知道在胡说八道什么呢。妈,你可千万别吃醋。在我心里,再漂亮的女人也比不过你。那个男人不把你放在心里第一位,那我来。我来做这世上最爱你的男人。”
“没事了。”凌凉不知怎么回事,突然便又不想说了。
“糟糕,被现了。”依稀听见顾优的声音,凌觉都能想到她是如何吐着舌头,边接通电话边对着凌凉说着这话的。“阿觉,你生气了?”
“啊。”随着一声娇弱的尖叫,顾优林黛玉式的摔倒在地。
事情的展总是让不如人意,凌凉除了走一步看一步,别无他法。
“可是中暑为什么要住院两天?”高丽丽无法冷静,“不行,我要去问医生,小凉你住的是哪家医院?”
“看来我的猜想可能是正确的。”夏天仁自顾自说。“项链挺好看的,能借我看看吗?”夏天仁的视线突然转移到了文睿脖颈的音符项链上。
待夏天仁走后,顾优在左斌的邀请下进入了酒吧内。
“要是你就这么走了,那我回去肯定会被我妈念的,说我没好好相亲,让你先走了什么的。”其实也没这么夸张,那个人的确是左斌的妈妈派来监督他的,但是就算顾优走了他妈妈也不会说他什么的,更何况左斌一点都不担心他妈会说他,他又不在乎。
夏天仁和顾优愣在原地,虽然很不理解凌觉为什么不准他们跟去,但凌觉这么疯狂他们还是第一看见。
“相机坏了吗?”凌凉起身走到夏天仁面前,若有似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