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临走前,淡淡甩下最后这么几句。
他自问。
可是余笙——
苏情轻抚胸口,抿着唇瓣,“在医院胸口闷,我想出院。”
那她还能怎么办啊……
余笙亲吻着她的红唇,刚才重了几下她又嘟囔着说受不了,现在又黏人的缠着他。
余笙另一只手跟着滑到她柔软的腰后,将她的小底裤拉到膝盖处。在她手感极佳的蜜桃翘臀轻轻拍了两下,“口是心非呵——
而现在,他轻轻嗤笑着,抽出软下去的欲根,无奈又无情。
“苏、情、你、很、好!”
吞下一颗小小的药片,打算将药放回去。
听见他的话,苏情恋恋不舍从他怀里出来,低低问:“那你今晚回家……还是要加班?”
等忙到大半夜,她先睡下了,几乎一沾到床就沉睡过去。也不知道他什么时间睡下,但迷迷糊糊之间有感觉到自己依偎在熟悉的怀抱里。醒来时,他已经收拾好去上班了——
“你好,我是苏情。”她一顿,“没有久等,我是刚到的。”
想了想,她找了楼下的咖啡厅坐着,等待总是漫长的。她看着人来人往,这还是她第一次来他公司。
可是还是不够,她好想被粗长的东西粗暴地进入。修长的手指绷紧想要撑着身子,却不小心碰倒搁在洗手台上的洗漱东西——
苏情默默地躺在床上,还是有点发懵。但是很快地,脑海被欲望占据。
毕竟是他公司的项目,还是她不熟悉的领域,她只是怕拖累他呀。她父亲也再三叮嘱,不能给他添乱。
不过,她不期望余笙对她会有多大的印象,毕竟他那时的关注点在妹妹身上。
她小手弱弱地捶着他强壮的胸膛,两人的唇瓣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他还在微微挣扎着,情欲来得如此之快——
苏情已经觉得这很好了。
对比起苏情主动的轻吻,他的激猛而又浓烈,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似的。两人分享着彼此的津液,唇齿厮磨,相濡以沫。
“嗯~”
她说的,让她来,她就不害怕。
她水眸澄净迷离,从他胸膛抬起来直勾勾地魅惑着他,尾音被拖得很长,“去我们的房间嗯~”
余笙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动情,湿透的底裤裆部卡在她的花唇。他灵活的长指挑开那片小小布料的时候,撩动她轻微的媚吟出声来。
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一个人,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
听见熟悉的冷哼才确定两个多月不见的余笙回家了。很久没见,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话到最后,苏情忍不住朝着他冷漠的脸甩过去。她从不允许别人这样提及自己的亲生母亲,所以这一巴掌几乎用尽她全身剩下的力气。
“是这样的,苏婧她没办法参加订婚——”她深深地吸气,把浑身骄傲放下,以最低微的姿态,“所以,可不可以是我?”
“我昨晚说了什么?”他伸出手握住她裹着被子下的肩处,却被她脱开。
她没有回应他,他上手想要拉低她的被子。他知道她醒着。
“啊……”
最后,他抵弄到她最敏感的一处凸起的嫩肉,连续不断地抽戳。她紧紧地闭着眼,眼前闪过白光,抽搐着又达到了高潮。双手无力环绕在他的肩膀上,她上半身已经软在他的怀里。
苏情不敢去看他幽深而又充满情欲的目光,但身下的感官更加清晰——欲根如同一根烙铁般昂扬挺立,棱角分明的龟头慢慢地破开她的花穴口。
他更加挑逗、拨弄着那块嫩肉,刺激得她紧跟着涌出腥甜的汁液。他抽出沾满粘腻光亮液体的手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指抵着自己的薄唇,性感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试她的味道。
他膝盖跪在了地毯上,有些粗鲁地将她修长的双腿打开,凑近她的双腿间细细观察。
直到第二天晚上,她吃了感冒药早早睡下,却被乒乒乓乓的敲门声吵醒。她拧着眉头,披了外套下床去开门——
part2烦躁
空无一人。
他微微喘息着将她放下来,让她堪堪无力的双手地扶着浴缸。柔软的身子被折服成淫荡的后入式,带着黏腻光滑液体的肉棒摩擦着两片绯红饱满的花唇,引得她腿根处紧绷又跟着抽搐起来。
苏情悠悠睁开眼,端坐好,眼尾的余光静静扫向他——他已经掐断电话,薄唇紧紧抿着。
然后再抬头看妹妹和董文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还过得下去。”
两个人都不好受,最后没了什么欲望。他将阴茎抽了出来,带出来的只有润滑膏混着她的处子血。
“嗯……”
她抱着膝盖,纤细身子窝在柔软的沙发里,电视里播的娱乐节目她也没看进去。
耳边尽是节目里的欢声笑语。
等到了凌晨12点。
余笙终于回来了。
他看见灯火通明的客厅,疑惑的目光投向沙发处。
苏情正好也看过来,碰上,对视——
余笙跟着弯下身子,换上居家鞋,轻声问:“怎么还不睡?”
换好鞋子的他,才发现玄关处放着一只行李箱。
苏情正好走过来,身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