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得想吐,那丫的,直接把他的那个大玩意插进我的深喉之中。

虽然我知道这是小逸故意忽略方煜问话的意思,可是方煜不说得这么委婉,小逸也钻不了空子呀!所以说穿了还是他太笨了。

我知道现在的方煜可能不懂我的话,也不懂我的心,但是他却能因为我的一滴泪而改变他的决定,这份心意让我觉得感动。

方煜突然停下脚步急速转头,害我一时没注意到,直接扑入他怀中,他冷冷的丢了一句,“无聊”。又转身继续走。

“你倒是懂得挺多!”怎么觉得这话有点酸呢!疑惑的看着他,发现他原本调笑的脸不似之前自然,就那双冰冷的眼眸是骗不了人的,若不是我眼尖,这一闪而逊的变化,我也不可能补捉得到。

我不喜欢孤单,我讨厌一个人!我喜欢热闹的环境,当夜深人静时,我就会想赵瑞在干什么,他有没有想我。

看样子他是认定了我已经失忆,很老套却也挺管用的。“欧逸涵告诉我的!”

“夏公子……”隔壁船舱的某位公子再次叫道,他们倒是耳尖,连我的姓氏都已经知道了。

一位大约四、五十岁的大叔从门边走进来问:“堡庄?”

故意向小逸的怀中一拱,很满意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在瞬间僵硬。撒骄的偎向小逸,低声呢喃道:“好困噢!”一手抱住小逸的腰,一脚放在他腿上,说句露格的话,我家兄弟,现在正对着他家兄弟呢!哈哈……我真是太有才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说得真好,我现在就是被那个欧逸涵吃得死死的!谁叫他掌控着我的生死大权呢。最好他是不要拜倒在我的裤裆之下,要不,我t会天天在他面前跳脱衣舞,让他看得到吃不到,渴死他……

“你说那些穿越时空是真是假?”欧小米皱着眉头,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稳动。

听到他们小心的喊我,听到他们窃窃私语,听到他们焦急的踱步,可是这些我都不想去应付,我知道在此时,他们同样的心慌,我不该用这种消极的方式去面对他们,让自己难受,让他们担心。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何种心情面对他们才行。

手断了,脚断了,我相信小逸他是无所不能的,我坚信他能治好我。

脸伤了,毁了,我也期盼着他能治好我,可是他们知道我的担心却不提起这个问题,我的心就焉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用这张脸继续面对他们。

面上画了把x,我可以当是艺术,自己描绘添点什么,绣成朵花,可是如今有的是几个斗大的字。

贱人,马蚤货,来上我……

顶着这几个字在脸上,我将来该如何生活,我又有什么勇气走出去呢!

每天对着镜子,我会不断的想起被赵静虐待伤害的过程,不断的提醒着我,赵瑞因为救我,而失去了他宝贵的性命。

混混噩噩中,再次以逃避的方式睡着。

再次张开眼时,他们任何守在我床边,看见我时,竟然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小米……”

“玩具……”

不同的呼唤,同一种心情。

“我……很……好!”张了张嘴,沙哑的发出声音。如鸭公舌般的嗓音刺耳又难听,可是他们三人见到我开口,却都难得的展露出一抹笑颜。

“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好!”

看着方煜喜上眉梢的样子,心底感到空虚,他喜欢和我做对,喜欢闹我,更喜欢挑我不爱吃的食物给我吃。反正只要能让我不开心的事,他都喜欢做。

“这里有粥先喝点”。

抬手想去接,却发现使不上力,手腕处被厚厚的绷带绑着。

“小心,你别动”。方煜紧张兮兮的按住我不安份的身体。

小逸在一旁说:“别担心,会好的,这只是暂时的”。

轻微的点了下头,“那脸呢?”期盼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就算是说谎也无所谓,至少我有希望,我愿意等。

小逸动动嘴唇,僵硬的说:“慢慢来,可能会好的”。前者是如此肯定,后者是如此的不确信。

至少该庆幸不会瘫掉,可是却难掩失落。

失望的低垂下眼眸,不再出声。

“喝吧!”方煜舀了一匙粥递到我的唇边,微微张口,粥顺着嘴角划入檀口之中。一股暖意从腹部缓缓扩开,温暖的脾胃。

慢慢的喝完了粥,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昏昏沉沉中感觉自己又醒了过来,耳边隐约间好像还听到方煜说不会放过赵静之类的言语,而另外的俩人都以沉默来代表支持。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身边只剩下陆尧一个人,原来俊俏的一个人,此时竟然露出了青青点点的胡渣。红通通的眼睛,满脸的疲态。

“去睡吧”。沙哑的开口道。

陆尧在旁边站了半天,才扭捏的开口,“是不是怪我?”

嘴唇微微一挑,这根本就谈不上怪不怪,而且也跟他没关系,若真要这么追根朔底的研究起来,真正错的人是我,我不该看着碗里想着锅里,我也不该想撬人家墙角,更不该对有妇之夫下手。

陆尧目光里混肴了深深的自责和浓浓的心疼,我牵强的一笑,“别这样看我”。这个时候我最不想要的就是同情。

陆尧慌乱的别过脸,“我没想过她会这样”。言语中饱含着化不开的歉意。

“跟你没关”。

若说有亏,也是我错在先。这又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呢!只是这代价也太大了些吧!

逃避了许久的问题,终于轻轻的问出了口,“赵瑞怎么样了?”

“他、已经下葬了”。

闷闷的低下头,原来自己在昏昏迷迷中已经睡了这么多天了,他都已经下葬了。

“没事吧?”

虚弱的告诉他,我很好,我没事。

陆尧走近,用手轻轻的擦去我脸上的泪水,“你脸上还有伤,沾到泪水会发炎”。

伤感的望着他,这一刻,他竟然不再嫌弃我,可以接受我了,时间、地点、背景若一换,我会是怎样的欣喜若狂。

可是此时连扬唇都觉得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