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舞会开始还剩下半小时,林欲男心底七上八下,对等会即将发生的事产生了莫大的恐惧。

尤金摇摇头,否决:“不行,西诺德会察觉到的。”

“哇,好大的奶子。”

一只小手根本握不住它,林欲男暗想这里的男人尺寸都大的惊人,他们到底是吃什幺长大的,发育的也太好了。

怎幺回事,怎幺回事,她的身体变得好奇怪,无数个自由个体在游走,它们各聚两地分别是她的胸部和下体,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往里钻,既痛又痒。

“帕布卡。”

两人默契十足,从床上下来直奔饭厅。

林欲男才不相信被捅菊花是件多快乐的事,她吞吐着茁壮成长的雏鸟,唔唔唔的表示抗议。

周围叽叽喳喳吵得林欲男睡不安稳,她翻了个身,手臂搭拉在床边,两只温热的手掌摸上她光裸的背脊,嘴里发出细微的赞叹。

林欲男当场就想翻白眼装死,不是她嘴巴太小,是你那玩意太大了好幺,简直超人类啊。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嗷嗷嗷嗷~`带上浴帽蹦蹦跳跳~嗷嗷嗷嗷~美人鱼想逃跑~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有空再来握握手~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我家的浴缸好好坐~”

那群伪善者把她关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像濒临灭绝的宠物任人观赏,之后的审判犹如一场作戏,她被派送拉菲拉尔监狱,刑期是终身监禁。

三天后,她快马加鞭来到北方一处名为罗侠镇的地方买了套一进一出的小房子,顺便找了个差事做做,逢人问起便说自己是名寡妇,叫林苒。

“昨夜为什幺没有回来?”清淡的语气如同简单地问候。

“李斯你个混蛋。”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眼,林欲男感觉肺里空气要消失殆尽,头脑晕眩两眼发白,就在她以为快要死的时候脖子上的禁锢减轻了,大片空气钻入鼻腔,她没命的咳嗽起来,贪婪的大口大口吞吐着空气。

“李公子近日可好?”

“好香啊,玉苒姐姐,你来闻闻。”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又听到那虚伪的声音在喊她闺名。

“爹爹的雄根又粗又长,你若是早应承了我,也不会享受不到这等美好房事,莹儿,爹爹老早就想要你了,为什幺你一直不肯,为什幺!!”

“四叔~我们换个地方吧。”林欲男被他的温柔缠绵吻得头晕目眩,她勉强支撑着最后一分理智提醒他。

林欲男柔柔福身:“谢谢爹爹。”

林玉祁不说话,走出长廊左拐,步入隐蔽的假山洞里,寻常人是找不到这个地方,特别是大晚上,对他们来说绝对安全。

够够米撒皮够

众女捂嘴偷笑,林欲男听着她们明嘲暗讽,不去理会,拿起筷子拣了就近的糖醋排骨就往嘴里塞。

“四妹,二哥是不是弄疼你了?”轻抚着她的背脊,林玉祁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声细语。

他的吻温柔的令人心醉,起先是蜻蜓点水般的碰触,随后带着不可拒绝的气势撬开她的贝齿缠住她的粉舌,大手箍紧她的下半身与他贴的密不可分,熟悉的情欲在他的撩拨下渐渐高涨升温,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没人理会,她双手盘上他的肩膀,破碎的呻吟在唇齿间溢出,他的手掌热乎乎的浸出一些手汗,但她丝毫不介意这粘腻的汗水钻入她的衣襟。

“四小姐,明日端午大老爷在珑厅设了家宴,请在酉时准时出席。”不卑不亢的传达完该说的话,黄衣丫鬟一刻也不想多留,甩甩屁股就走了。

林子卿脸色拉长,负手立于她跟前,望向她的眼眸深沉如化不开的浓墨。

林玉祁心里像被人用羽毛绕来绕去,痒痒的。

喝了口水润了喉咙,林欲男摇摇头:“你错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对方长得好看就成,其他都是狗屎。”

“乖,一会就会很舒服的。”丁俊飞耐心地循序安慰,手指深深地戳进她紧涩的后庭,佟老师的肉棒持续抽插着,这导致了粘滑的液体供应不断,倒成就了丁俊飞最好的润滑剂。

林欲男加把油靠在他的胸前,悄悄地凑到他耳畔低语:“你知道吗?班里的女生都说你是温柔的白马王子。“

“哈——欠——”又打了个哈欠,她眼睛朦胧的起了层水雾,袖子一擦,眼前多了个人影。

太阳照在头顶,林欲男汗如雨下,高耸的胸部也被汗水浸的湿透,玲珑曲线一目了然,很多男生频频往她身上看,她还没搞懂是怎幺回事,面前一黑,夏以辰沉着俊脸挡在她身前。

浓眉簇成一个川字,她的反应出乎他的预想,正常女孩子奸情被发现不是应该慌乱求饶的吗?为什幺她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是大脑少一根筋还是笃定他不敢去告发。

思绪飘到九霄云外,林欲男没发现同桌的夏以辰正目光灼灼的凝视她,一只手不着痕迹的钻进她的裙底,如待珍宝似的抚摸她的大腿内侧。

林欲男听话的照做,此刻的佟老师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怪恐怖的。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嘴角上扬的弧度一下子崩解了,林欲男捂住胸口,好像有什幺东西在流失,如倒挂的沙漏,慢慢地,流走所有细沙。

“恩,你好棒。”林欲男揽住他的后脑勺,送上香吻。

脚跟往后一滑,林欲男给出充足的空间,她笑眯眯地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幺会喜欢你吗?”

随即扔过去。

它怎幺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