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再更一章!么么哒

说着指了指一旁的座椅。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

早膳萧挽澜吃了一碗鸡丝粥和一笼水晶包,刚撤了席,萧逐月就来了。

自己能想到的,萧逐月自然也想到了罢。

以往都不曾发现过……

等看见有人举着火把下山来,江岸激动地一下子从车儿板子上跳下来,嘴里喊道:“来了来了。”

这时候,她的身体已然支撑到了极致,就算是简单不过地睁眼,于她来说也已是不容易。她挣扎着爬起来,整个人靠在洞沿上,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果真看见一簇簇火光在不远处的树林里晃动。

四周林木丛生,月色不佳,前路黑蒙蒙一片,在这的每时每刻都显得漫长且煎熬。

现在已然没有时间让她再犹豫。

萧挽澜听罢眼睛一亮,立刻同付淑月道谢,“还是付姐姐拿的点子好,若是他日我中第,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为了这个妹妹,左右也就荒唐一回倒也无妨。

半璧玉佩……

他将手里的鞭子递给身后的护卫,走上前去,隔着车帘,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全程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萧挽澜听了这话,简直是哭笑不得。她这哪是高兴,只恨自己不能插上翅膀,去阻止这桩婚事。

萧挽澜心头微震,诧异地抬眸看向顾疏,可转念一想,却觉得好笑,他以往何曾如此关心她,这是看她将要无依无靠,来施舍怜悯?

萧挽澜看着他步履沉稳地往外走,不免有些怔怔出神。她记得宋衍年轻时因为一桩案子,被诬陷入狱,受过刑讯,废了左脚三根脚趾。

他叹息一声,劝慰道:“淮儿,你是我们大雍的长公主,顾疏他不值得你如此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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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挽澜却不知道顾疏此刻在想什么,只当他答不上来,不免讥诮道:“哦,是本宫想差了。顾大人怎会梦见本宫呢。那你总梦见过赵鸾罢,你可曾将梦中之事说与她听?还是那些梦太过难以启齿,你不敢同她说?”

顾疏从不知道萧挽澜原来是如此的牙尖嘴利,终于忍无可忍道:“萧挽澜,你浑说够了没有!”

萧挽澜年少时候可最喜欢看他这样跳脚的模样。因为只有这样顾疏才会喊她的名字。而今却觉得没有意思了。

她不想再和顾疏继续说下去,转身从博古柜里拿出一个香囊丢给他,也懒得再在他面前端公主的架子,只挑了要紧的说。

“你会怀疑我,大抵还听了郭太医那些话吧。这手臂上的伤,是我自己刺得不假。当时我引开那些人时,中了迷针,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说到此处,萧挽澜顿了一下,略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继续道:“你大可不信。但顾疏,这么多年,你到底是看轻了我,也太高看了自己!你还不值得我萧挽澜为你将礼法弃于不顾,使阴私手段去害人!”

这样的傲气,与萧逐月那日说相信萧挽澜的模样是何其相似。

她是对他失望了吗?

顾疏低头看了看锦囊上的血污,只觉得刺目,竟莫名生出一丝后悔来。一切都没有查明之前,他不该用那样的恶意揣测她。

她刺伤自己,竟然是中了迷针吗……

他动了动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会才说:“原先是我不知道……”

萧挽澜这时候却已经走到罗汉榻前再次坐下,却并不看他,目光直视着前方,像是在看殿门外耀眼的日光。

“其余也无甚要说的,也就还有一点。那群人是冲着赵鸾去的,并不是真的贼匪。赵鸾一个深闺女子又怎么会与人结怨,到底谁想害她,你倒不如循着这个好好查一查。”

顾疏看她又恢复了刚才的淡漠,就知道萧挽澜不想再同他说话了。他捏着那枚香囊的手不由得发紧,就要起身同她告辞。

容秋这时候却捧了一个降香黄檀木匣子兴冲冲地进来,邀功一般道:“公主,您看看这个匣子可好,放那玉佩,尺寸也合适……”

见到殿内还坐着顾疏,她的声音才渐渐地低了。

萧挽澜却微微笑了一下,道:“且拿过来看看。”

容秋“哦”了一声,这才上前将那匣子搁在了罗汉榻的方几上。

顾疏的目光随之看过去,这才发现萧挽澜手边方几上还放着一块玉佩。

样式看上去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见过。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萧挽澜转过头来看向他,状似无意地提醒道:“顾大人还有其他事么?”

顾疏深吸了口气,